吃了只苍蝇(13)
夜深了。金禄开窍了,先是一阵狂吻乱摸,好一阵子才傻哩吧唧地说:鹿梅,恁烦不烦,睡觉还穿恁多衣服。
金禄说完,鹿梅却笑了,是笑吗?
其实,她做梦都想着这么一天。可现在呢,什么都没了,连激情。
他要脱她的裤子,她死活不干,说;俺怕,俺怕。一想到那一幕,她浑身颤栗、恶心。
他非要不可,看样子,她逃脱不了。
俺想尿尿。
等会不中吗?
不中。急。都快尿裤子了。
哦!披上衣服。
门开了,人出去了。
狗鹿,二十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因为心里有太多的恨。
如今,漆腊梅这么一抱,狗鹿就慌了,也乱了。二十多年了,只有今幸福、舒坦、得劲。
第二天,狗鹿请了个假去买新衣服了。
有女人的天是不一样,这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有漆腊梅这样的女人,天能不蓝吗?
还没到饭铺子,漆腊梅就出来了;老远就瞅见这家伙穿了一身新衣服。
咦,买新衣服啦?漆腊梅说。
恩。神气不?
神气。
那就中。俺打来这还没尝过扯面哩?
咋的?想尝了?
想尝了。
俺和面去,恁去整两根荆菜(一种小圆叶植物,开小白花;再生能力强,叶茎可以掐着吃,味香方口。据说,用其叶涂抹公瘊子,可以祛除。)。
好咧。面里打两个鸡蛋,记住了只要清儿。
知道了。
2014-10-16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