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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虎与鱼美人

推荐人:青青青子衿 来源: 阅读: 1.37K 次

剧中人物:

三色虎与鱼美人

石爷:石家村民,石叔之父。

石叔:石家村民,石壮之父。

石柱:石家村民,石叔之侄。

石槽:石家村民,石叔之侄,鱼美人之夫。

石壮:石家村民,石叔之子。(石柱、石槽、石壮为堂兄弟。)

寸香:石家村民,石柱之妻。

柳婆:石家村民,庄叔之姨。

庄叔:石家村民,花花之父。

花花:庄叔之女,十二、三岁。(柳婆之外孙。)

龙王:黄海龙王。

鱼美人:黄海龙王之女、石槽之妻。

黑鱼精:龙王之将。

黄鱼精:龙王之将。

恶虎:天降黑煞星。

大伥:恶虎之帮凶。

二伥:恶虎之帮凶。

付大:付家村民,付二之兄。

付二:付家村民,付大之弟。(付大、付二与寸香为同胞姊妹。)

其他:石家村民甲、乙、丙、丁,付家村民子、丑、寅、卯,鱼精蟹怪、天差等。

地点:辽东半岛南端一偏僻渔村。

开场诗:

致辞者上。

辽南海边一个渔村,

有位青年智勇萌心。

他与龙女迷离情深,

终结姻缘伉俪为亲。

那时还是天荒地蛮,

人与兽魔比邻而眠。

偏是天公无端降灾,

谪一煞星下界为难。

黑云压顶人自倒悬,

煞虎不除何以家安。

壮哉儿女舍身赴险,

人亦为虎大战海滩。

海水有岸大爱无垠,

虎礁美人英魂为云。

三言两语聊表梗概,

和此剧本来把歌吟。

第一幕

第一场:渔村。十几户屋舍,一株大榆树,井

柳婆上。提木桶准备井里提水,井边有二盆,一盆盛有刀鱼。石槽、石爷随上。石槽负薪挎弓、石爷一手拄木杖一手拎山鸡野兔随其后。

石槽:好婆婆,好婆婆,我来帮您,我来帮您,快把水桶放下来。(放负物。)

柳婆:哦,槽儿啊。

石槽:婆婆啊,您怎么又自个出来打水啦?不是说好没水喊我的吗?家缸里没水了?

柳婆:孩啊,不是的,不是的;看你出的这一头汗,快让婆婆给擦擦。——(给石槽擦汗。)孩儿啊,你这是——

石爷:柳婆子啊,你这是在摘鱼呢?

柳婆:哦,石伯啊,瞧你,这是跟槽儿上山打猎去啦?

石爷:嘿嘿,柳婆子啊,你可别逗我了,我这儿都拄了棍的还能山上打猎去?我在山下拾点柴火,是槽儿山上下来走了一块的。

柳婆:哦,哦。诶?我说石伯啊,你这把老骨头还敢自个儿上山去呢?上次若不是槽儿赶巧打死了那只狼,你还不早给那狼含了去?

石爷:哎呦哎,我说柳婆子啊,你咋又提起这茬口来了?我一世英名非毁在你这婆子嘴里不可;以后你可千万别再提这茬了,让咱在孩儿们面前丢人嘞。

石槽:婆婆啊,你总说当年咱家爷爷如何威武,那天我见识了,爷爷一报上名号那只狼立马就傻眼啦,是它待逃的时候被我遇上撵了一棒。(去井里提水。)

石爷:嘿嘿,柳婆子啊,你听听,我孙儿说的不错吧,还什么叫狼含了去呢。

柳婆:呵呵呵,石伯啊,孩儿哄你高兴,你还真就顺道儿照顾上自个的脸儿呢?得,以后咱不提了,把脸儿给你收着。该说不到的,拾柴也好,以后上山管怎得跟着个人儿啊。哦,壮儿他爹叫壮儿送过来的刀鱼,说刚打上来的,这不还瞪眼闪着光亮呢;石伯啊,我一人吃不了,不介你拿两条过去?

石爷:柳婆子,不用了,留着自个吃吧,谢谢嘞。我中午炖的一锅黄花鱼家里还没吃完,槽儿这又打的野物,晚上炖好了送碗子过去给你。

柳婆:哎呦,石伯啊,不用啦,你不吃我的鱼我又怎好吃你的鸡呢?折腾来折腾去的,吃不了几块的,算啦,不麻烦啦。——(石槽提水上来。向石槽。)哦,孩儿啊,家里还存着大半缸水呢,我这是在家闲着没事儿出来溜达溜达,捎带着洗这几条鱼的。

石槽:婆婆啊,您老上了年纪,以后可不敢一人儿打水,听见没?

柳婆:嗳,知道,知道啊。

石槽:婆婆啊,您在这儿洗着鱼,跟爷爷说着话,我往家里送桶水去。(倒水盆里。)

柳婆:孩儿啊,使不得,快放下桶来,你刚回来还没踮个脚儿呢,打桶水够我洗鱼的就得啦,快放下桶,明个再说,明个再说。

石槽:(去井里提水。)婆婆不碍事儿,不碍事儿,就几步路,您这儿说着话儿就来回了。(提桶下。)

柳婆:(向石槽。)咳,这孩子。(向石爷。)石伯啊,你老身子骨还好啊?

石爷:老喽,不行喽,这不这捆子柴火,啃啃次次就是背不回来啦;要不是遇上槽儿怕是傍黑也赶不回来呢。要说槽这孩儿啊,孝顺,真是个好孩儿,这一路也没听他提到个累字。

柳婆:谁说不是呢,乡里乡亲的,还没听谁说他个不字呢,整天帮我挑水呀干这儿干那儿的,大家都得了他的济嘞。我说石伯啊,这孩子父母走的早,看着也不小了,咱是不是也该张罗着给他说个媳妇啊,他人长得俊,勤快,心眼又好使,是姑娘家的谁不想找个这样的男人?该着咱村儿小,有几个姑娘家的倒也是的,可小的太小,大的也都许了人家,没这福分啊;依我看,青泥洼、马栏河那些大点的村子兴许有合适的;咱上上心,还有街坊邻居的,外处都给他打听打听。

石爷:谁说不是,这些天我就在琢磨着呢;这不,刚才路上还跟他说起这事儿。你看人家老大家的柱儿,那孩儿比槽儿就大着一岁,可人家的娃儿都两岁了,我说这话儿他听着就跟刮耳旁风似的,刮过就没,不往心里头走啊;你还别说,自打他舅舅送他城里读了两年私塾,这孩儿心气也高了,做事儿也有主心骨了。

柳婆:我说石伯啊,孩子吗,耳边风该刮还得刮,刮就比不刮强,多少总能进点儿。我也知道槽那孩儿有心气儿,可心气儿归心气儿,总这么耗着怕也不是个事儿;对了,你说他有主心骨,莫不是说他心里头有人了?

石爷:谁知道呢,兴许吧。

柳婆:论说不会吧,我见他在村儿的时候也不爱窜门,都是自己抱着本书在家肯啊读的;出村儿吗,要么出海,要么上山打猎的,再就是市上卖鱼;邻里邻居也没听谁说他和哪家姑娘来往啊?诶?对了,上回儿他舅舅带着闺女来看他,我看那闺女长得蛮俊的,莫不是他舅舅有意把闺女许他?和着你没跟着打听打听?

石爷:柳婆子啊,你说我能不问吗。我问他舅舅了,和着人家舅舅有这门子心思他却没往这方面想;我又问他,没准是集市上瞅上谁家姑娘了?可他又说没有;他说没有那一定没有,这孩儿不说谎。还有啊,他舅舅说他能识文断字的,怕辜费了他的材料,要他跟着城里做买卖去;你说那是多好的事儿嘛,也不知这孩儿咋想的,说不愿意去,离不开咱这儿山啊海啊的,乐意打渔。

柳婆:那,那又是咋回事儿?看不明白。唉,咱这边急的要命,他倒跟个没事儿人儿似的,不着急不上火的。不过石伯啊,说找媳妇这种事儿,兴许他还真就跟咱别着心眼呢。

石槽提桶上。

石槽:婆婆啊,这几条亮鱼儿还没洗出来啊?这么个洗法儿亮鱼儿怕是要变味啦。

柳婆:(向石槽。)咳,这会儿子光顾得和你爷爷说话啦,倒把这茬口给忘了。(向石爷。)石伯啊,话也说的差不离了,我得摘鱼了。

石槽:爷爷啊,咱是不是也该把柴火送家去了?石叔和壮儿在家捻船,说好我早回过去搭把手的。

石爷:孩儿啊,那你快过去吧,还几步路就到家了,爷爷自己走着,来,把柴火给爷爷背上。

石槽:(负薪。)爷爷呀,我还等着你做晚饭给我吃呢,还是省着点力气给鸡兔吧。(向柳婆。)婆婆,我们走啦,回头给你送肉吃啊。

柳婆:嗳,嗳,孩儿,石伯,你们走好啊。

杨伯:(向柳婆。)你看,这孩子。(与石槽往家走。)槽儿啊,赶紧找个媳妇家啊,你又出海又做饭的,得有个帮手啊;再说了,在家有个闺女家的陪你说话唠嗑的,睡觉有个媳妇给你捂窝,多美的事儿;小伙子啊,以后可别怪爷爷没对你说,早一天娶媳妇早一天快活,怎像现在一人儿孤孤丁丁落单儿没个管性;以后再生下一窝崽儿,那可就有得福享喽。

(三人同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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