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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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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沧海中的一束橄榄。很遥远的瞬间,遮住了想要哭泣的脸,感叹这个世界的痴缠赋予了太多的伤感,黑夜只属于睡眠,只有在灯火阑珊处才能偶尔看见路过的永远。迷惘的视线开始留恋于身边的温暖。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1

一提到最伟大的俄语文学作品,很多人首先会想到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到他们的代表作《战争与和平》和《卡拉马佐夫兄弟》。英国作家毛姆把《战争与和平》列为他心目中的世界十大名作之首,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则宣称,《卡拉马佐夫兄弟》才是最伟大的小说。毛姆主要是从文学创作角度来看的,而弗洛伊德之所以推崇《卡拉马佐夫兄弟》,是欣赏里面的弑父情结,认为揭示了普遍的、深度的人性。这两本书我都读过,然而读了《静静的顿河》之后,我以为最卓越的俄语文学作品,应该是后者。

现在,我们把这三部作品比较一下,说明《静静的顿河》为什么胜出?

从结构样式看,《战争与和平》与《静静的顿河》最为接近,都属于史诗巨著,都展示了宏大的历史场景,塑造了众多生动的艺术形象,那种对于历史横断面的全景式描绘,创造了不仅属于俄罗斯民族的巨幅生活画卷,也是关于人类生活场景的百科全书。

从结构处理和人物塑造上对比,肖洛霍夫和托尔斯泰各有胜负,托尔斯泰擅长处理复杂的人物关系,营造繁复而精密的艺术结构,从而使他的作品在结构上极其严整,这一点,肖洛霍夫似乎略有不及。从已经写成的作品的看,(尤其是前两卷设计的线索)《静静的顿河》在早期的结构处理上,似乎是想写四条线索:一是以葛里高利为中心的麦列霍夫家族,代表自耕农、中农阶层,二是以科什沃依为中心的贫雇农革命分子,三是以李斯特尼斯基父子为中心的地主阶层、保皇派,四是莫霍夫家族为代表的商人阶层。但是后来,后两条线索明显地中断了,李斯特尼斯基父子的结局只是在结尾部分,间接地有个交代,而莫霍夫逃走以后,就不知所踪了。再从全书的结构看,《静静的顿河》在结构处理上,不够严整,尤其是第二、第三卷的内容,松散、拖沓,插入了很多和主体情节不相干的内容,比如革命者本丘克和安娜的故事,而主人公葛里高利几乎被淹没地看不见了,直到第四部,才渐渐显露出来,使得结构的主体清晰、明确,首位连贯。所以,从艺术结构看,托尔斯泰高出一筹。

再从人物塑造的成就看,表面看,两个人的成就不相上下,主体人物都塑造的生动、鲜明,然而,仔细体会,我以为,肖洛霍夫要高出一筹。《战争与和平》也许是因为描写贵族的生活,所以,塑造的人物有明显的“做作”痕迹,这也许是因为贵族的生活和举止都符合伦理规范的缘故,温文尔雅,循规蹈矩,但是总是给人感觉缺乏更多的生气和活力。《静静的顿河》就不一样,塑造的人物极其生动、鲜明,不仅跃然纸上,甚至可以从书本里跳出来,有站到读者面前那种真切感。而几个主要人物的塑造,更是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一毫的斧凿痕迹,热情艳丽的阿克西妮亚,贞洁贤淑的娜塔莉亚,放荡妖冶的达丽亚,脾气暴躁的潘苔莱,粗野顽固的彼得罗,狡猾又愚蠢的福明,等等,即使一个小人物,一个普通的哥萨克男人或者女人,都描写的非常生动,而且这种生动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美感、真实感,仿佛只是用精准的白描把原本真实的生活临摹下来一样,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更重要的,在这种真实之中,有一种高贵的“诚挚”,这恰是作品的根本魅力所在。因为任何艺术形象都要通过感染受众,才能使形象真正“活”起来,并成为经典。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创造了不朽的艺术形象的作品,最终都得以保留,因为时代可以更迭,故事也可以重复,但是独特的“人”的魅力不会因此而衰减,不同时代的人,都可以通过对艺术形象的解读,观照到自己的生活。《静静的顿河》比《战争与和平》更能深入人心,也许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显现出它的“诚挚”。

至于说《静静的顿河》和《卡拉马佐夫兄弟》相比较,显然,这是文学和非文学的区别,《静静的顿河》是最纯粹的文学,没有一句说教,甚至没有任何议论,它对人生的深刻把握和揭示都是通过情节进展的人物来展现的,自然而然,非常纯粹,任何一个读到结尾的人,都可以在这种漫长的叙述之后,领悟到那种勘比希腊悲剧一般的悲壮与沧桑感,似乎我们在“这个在太阳的寒光照耀下、光辉灿烂的大千世界”所经历、所感受的一切,一切的悲欢哀乐,都包含其中了。而《卡拉马佐夫兄弟》显然是“小众”作品了,它更像是一部用文学语言写成的哲学著作,尤其是“宗教大法官”那段,连篇累牍的说教,如同哲学分析。俄国人的哲学思想,大都体现在文学作品里,似乎俄国人不太擅长哲学叙述,这一点和德国人形成鲜明的对照:德国人的文学作品都充斥着浓重的哲学思辨,比如《浮士德》,比如卡夫卡。从这个意义上,《卡拉马佐夫兄弟》和《静静的顿河》这二者,没有可比性。

迄今为止,《静静的顿河》被译成92种语言,在全球上百个国家一版再版,发行量超过一亿册,年还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定为肖洛霍夫年,以纪念这位倾倒众生的伟大作家。苏联解体之后,许多体制内的曾经的御用写手们的作品都销声匿迹了,而《静静的顿河》仍然二度登上俄语畅销书排行榜的榜首,实在不是偶然的。很多人反对肖洛霍夫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是体制内作家,而且还是官方的作协主席。作为体制内的文化官僚,肖洛霍夫曾经支持苏联官方的文化高压政策,有为虎作伥的劣迹。不过,一个人的思想和所作所为总是复杂的,不能以他个人的功过掩盖其艺术成就,海德格尔始终是一个忠实的纳粹党徒,但不可否认,他是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巨擘;同样的,不可否认肖洛霍夫巨大的艺术成就,毫无疑问,肖洛霍夫是继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后,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俄语文学大师。以思想成就而论,肖洛霍夫要比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稍逊一筹,但是以才情而论,肖洛霍夫是更纯粹的文学家,《静静的顿河》无愧于俄语文学的颠峰之作。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2

按照镜头构建法的分析,《静静的顿河》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算是近景,人物所处的战火烽烟是中景,在这一切的背后的远景,则是绚丽所彩气象万千的顿河风景画,从春天到冬天,肖洛霍夫不厌其烦地描绘着那片博大的土地,每一朵顿河的浪花,每一片草原上的草叶,每一朵苍穹上的繁星,还有春水泛滥中的鱼群,麦浪翻滚中的大雁……只有在俄罗斯民族那样宽广的土地上才能诞生这样的情感,只有这样的土地才能诞生这样的作家。一个蜷缩在城市胡同中作者永远不可能有博大的心胸,他不可能体会到草原之美的,他也永远弄不懂,为什么有的作家会痴迷于描写高天上的流云和草地上的蝴蝶。

有人说过,老舍先生的《茶馆》有一点非常厉害,那就是剧中人物往往只有之言片语但读者却能从这片刻的出场中窥见此人的性格,肖洛霍夫同样具备这样的神来之笔,在顿河中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简短的感叹,就能勾勒出一个人物的速写。俄罗斯小说家一向是擅长对话描写,肖洛霍夫的《顿河》也不例外,在这里我想说到另一位俄罗斯作家妥斯脱耶夫斯基,与之相比较,妥斯脱耶夫斯基推理式的对话就显得拖沓和枯燥。肖洛霍夫出身乡村,对乡村俚语方言的运用,大量的哥萨克歌谣穿插其间,或悲或喜,信手拈来,神韵自成。因为作者的心属于那片土地,因为作者爱那片土地,所以,无需取巧,一切尽在掌握中。而读者应该感谢的除了肖洛霍夫,还有译者。王小波说,最好的文章是译文。我深以为然。我先后买过两个版本的《静静的顿河》,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本的显然不如漓江出版社这一版,漓江版的译者力冈,据说是翻译俄文的权威,单从这本书的翻译上来看,权威是肯定的。他译出了小说的神韵,也译出了哥萨克人的灵魂。

我一直认为,当小说脱离了土地,脱离作者所赖以生存的根基,脱离民族性,地域性,脱离了作者的本体性,那么,小说就已经死亡。一篇中国人的小说读起来像美国人写的,一个日本人的情感看上去更像一个印度人的,这这样的小说是失败的。人本小说根本上讲是对小说的背叛,一个人从降生时起,他就不可能没有国籍,没有地域性,对于一个中国作家来说,他(她)首先是中国人,其次才是人,泛人性论同样是对人性的亵渎。

美有内在统一的本质,又以千姿百态的表象展现出来,雨打芭蕉是美,金戈铁马也是美。当然,这取决于读者主观的审美情趣,审视一种风格的文字,宛如看风景,比如大漠黄沙,一个旅行者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浩瀚、苍凉、雄浑等等,而一个生活在沙漠中的土著,必然抱怨自己所处的穷山恶水,这不是矛盾,只是观看者所用的角度不同。我姑且把自己当成一个顿河边上的旅行者。

诚然,《静静的顿河》一书使用的是现实主义手法,在它获得诺贝尔奖的颁奖词中,瑞典人也提到:“肖洛霍夫在艺术创作中并没有什么创新……现实主义这一手法,与后来的小说创作艺术出现的一些模式比显得简单而质朴……”我以为,小说的终极目的在于表现小说家想表现的思想,传达小说家想传达的观点,讲述小说家想讲述的故事。当小说最终产生了力量,使读者产生了共鸣,让作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创作这个小说所用的艺术手法就是成功的,就是胜利的,无所谓现实主义或现代主义,小说是表达思想,宣泄情感,而不是买弄技巧,以金庸小说里的人物为例,黄药师武功的奇巧华丽可以成为大师,郭靖的敦厚凝重也可以自立一家。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3

在秋天的下午阅读《静静的顿河》,每次抬眼都能望到阳台外清爽的蓝天,刹那间的心思已经飞到了遥远的顿河边上,我自己化身为头戴制帽脚蹬长靴的哥萨克,四下是如烟的大草原,耳畔响着哥萨克的古歌:“不是犁头开垦出这沃野千里,开出千里沃野的是战马铁蹄,千里沃野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装扮静静顿河的是年轻寡妇……”这是读者阅读的造化,也是小说家的造化,相信此刻如果能够与作者面对面,那么在两个人的对视里必定都是会意的微笑。

顿河之美在于肖洛霍夫用细致入微的笔触描绘出的哥萨克世界,这个世界不是高手匠人那样构建出来的,而是对土地与人的情感宣泄。基于作者对顿河的熟悉,使得他对每一个细节和人物的刻画驾轻就熟,几个主要人物的描写有浑然天成之感,格里高力在白军和红军中的摇摆不定;阿克西尼亚对纯真爱情的执着追求;潘捷莱性格暴躁一言持家但对亲人怜爱交加,娜塔丽娅的善良美丽却性格刚烈。每一件相关事件的发展,你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人在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不应该是别的样子的。

哥萨克既是士兵又是农民,士兵在历史上通常扮演的是镇压者的角色,农民则永远处于被压迫者的地位,而在哥萨克人身上,这二者融合的是那么自然。马,酒,枪支……这些元素反复出现在小说中,成为哥萨克人的一部分,既是顿河画卷中的点缀色,有时候又成为小说的主旋律。只有粗犷的民族才于这些词汇连接在一起,当这些词汇成为一个民族的历史符号时,读者就会感知到这个民族的成长之路是从血与火中走来的。这些人物和事物从开篇起,就像山巅初融的雪水,每个哥萨克都是一颗微小的水滴,组合为一体时就迸发出巨大的感染力,读者在阅读时会被这缓慢但不可阻挡的力量推动着,尽情体会哥萨克的粗鲁野蛮、单纯幽默,保守和卑微,会认识一群奴隶的后裔,一群不屈的战士,一群小农意识支配下的农民和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性的魅力贯穿全篇,使得小说成为和谐统一的整体。

按照镜头构建法的分析,《静静的顿河》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算是近景,人物所处的战火烽烟是中景,在这一切的背后的远景,则是绚丽所彩气象万千的顿河风景画,从春天到冬天,肖洛霍夫不厌其烦地描绘着那片博大的土地,每一朵顿河的浪花,每一片草原上的草叶,每一朵苍穹上的繁星,还有春水泛滥中的鱼群,麦浪翻滚中的大雁……只有在俄罗斯民族那样宽广的土地上才能诞生这样的情感,只有这样的土地才能诞生这样的作家。一个蜷缩在城市胡同中作者永远不可能有博大的心胸,他不可能体会到草原之美的,他也永远弄不懂,为什么有的作家会痴迷于描写高天上的流云和草地上的蝴蝶。

有人说过,老舍先生的《茶馆》有一点非常厉害,那就是剧中人物往往只有之言片语但读者却能从这片刻的出场中窥见此人的性格,肖洛霍夫同样具备这样的神来之笔,在顿河中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简短的感叹,就能勾勒出一个人物的速写。俄罗斯小说家一向是擅长对话描写,肖洛霍夫的《顿河》也不例外,在这里我想说到另一位俄罗斯作家妥斯脱耶夫斯基,与之相比较,妥斯脱耶夫斯基推理式的对话就显得拖沓和枯燥。肖洛霍夫出身乡村,对乡村俚语方言的运用,大量的哥萨克歌谣穿插其间,或悲或喜,信手拈来,神韵自成。因为作者的心属于那片土地,因为作者爱那片土地,所以,无需取巧,一切尽在掌握中。而读者应该感谢的除了肖洛霍夫,还有译者。王小波说,最好的文章是译文。我深以为然。我先后买过两个版本的《静静的顿河》,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本的显然不如漓江出版社这一版,漓江版的译者力冈,据说是翻译俄文的权威,单从这本书的翻译上来看,权威是肯定的。他译出了小说的神韵,也译出了哥萨克人的灵魂。

我一直认为,当小说脱离了土地,脱离作者所赖以生存的根基,脱离民族性,地域性,脱离了作者的本体性,那么,小说就已经死亡。一篇中国人的小说读起来像美国人写的,一个日本人的情感看上去更像一个印度人的,这这样的小说是失败的。人本小说根本上讲是对小说的背叛,一个人从降生时起,他就不可能没有国籍,没有地域性,对于一个中国作家来说,他(她)首先是中国人,其次才是人,泛人性论同样是对人性的亵渎。

美有内在统一的本质,又以千姿百态的表象展现出来,雨打芭蕉是美,金戈铁马也是美。当然,这取决于读者主观的审美情趣,审视一种风格的文字,宛如看风景,比如大漠黄沙,一个旅行者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浩瀚、苍凉、雄浑等等,而一个生活在沙漠中的土著,必然抱怨自己所处的穷山恶水,这不是矛盾,只是观看者所用的角度不同。我姑且把自己当成一个顿河边上的旅行者。

诚然,《静静的顿河》一书使用的是现实主义手法,在它获得诺贝尔奖的颁奖词中,瑞典人也提到:“肖洛霍夫在艺术创作中并没有什么创新……现实主义这一手法,与后来的小说创作艺术出现的一些模式比显得简单而质朴……”我以为,小说的终极目的在于表现小说家想表现的思想,传达小说家想传达的观点,讲述小说家想讲述的故事。当小说最终产生了力量,使读者产生了共鸣,让作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创作这个小说所用的艺术手法就是成功的,就是胜利的,无所谓现实主义或现代主义,小说是表达思想,宣泄情感,而不是买弄技巧,以金庸小说里的人物为例,黄药师武功的奇巧华丽可以成为大师,郭靖的敦厚凝重也可以自立一家。

现实主义过时了吗?没有,每一种现代主义离开了现实主义都会成为无根之水,成为空中楼阁。小说不是隐藏,不是让读者在迷宫里晕头转向,也不是让读者赞叹建筑迷宫者有多么高超的手艺,更不是小说家躲在斗室中的孤芳自赏。作为小说家任性的肆意妄为和心血来潮,产生了这样那样的实验,这些实验令人尊敬,但到今天,没有一种小说手法的成就能够超越现实主义,也没有一种现代技巧能够构建起《顿河》这样一部宏大的哥萨克史诗。

瑞典老人们对《顿河》获得诺贝尔奖的决定时指出,“肖洛霍夫在描写俄罗斯人民生活中一个历史阶段的顿河史诗中所表现的艺术力量和正直。”在六十年代的前苏联,今天,我们回过头来审视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国家中的作者,在那时,能够不娇柔不做作不掩饰,能够以正直的决心和正直的良心来描写真实的人性之美,站在与《日瓦戈医生》《古格拉群岛》的同等意义上,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理应获得读者更多的尊敬。

当一个作家从内心归属于一片土地时,他的血液里就流淌着那片土地的精神、传奇、风采、历史及其崇高的形象,而那片土地所传达给他的某种特殊启示,将凝聚成这个作家毕生赖以表达的字符,在他的这些字符里所传达出来的,是那种最擅长抒发心灵和情感之美的语言,他不是从世界文学的潮流中,不是从书架上的字纸堆里,而是从炎热的夏天、寒冷的冬天、长葡萄的平原或积雪的高山之间获取灵感,获取文字的力量和决心,只有对土地的眷恋和心有所属,他的文字才能如此从容不迫和富有个性。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4

平时爱读一些短蝎湛隽永的美文,一些人物传记,再有就是旅游期刊之类的。藏书不算多的书架上,美美让我心动的:那淡淡的湖蓝色封面,黑色的五个字---静静的顿河时常映入我的眼帘。最初读它已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记得当时用得到的压岁钱,自己去书店买回了这套书,如获似宝……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人们的脚步犹如飞转的车轮,忙碌着忙碌着,真正静下心来读这洋洋百万言的长篇作品估计已是一种奢望了。前年我们单位重新扩建,员工在家停工培训近一年,有幸可以从容拜读我喜爱的作家肖洛霍夫的经典之作。再读它一股浓烈的顿河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华丽的辞藻,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跃出纸张,使人仿佛置身于充满汗水淋漓的劳动场面;时而又被金戈铁马的战争生活所震撼;自由勇敢的哥萨克人用几辈人的汗水开发了荒莽的顿河土地,每一掬顿河水。每一寸土。每一棵树都凝聚着哥萨克人的心。他们依恋着顿河的土地,深深热爱着这片热土,可哥萨克人平静的生活被战争和革命的风暴搅起了巨大的波澜。

书中描写了在新旧政权。红军和白军。新世界和旧世界斗争过程中,以格力高力为代表的劳动哥萨克走向新生活的艰难曲折的历史道路和他们中许多人充满迷误和痛苦的悲剧命运。作者开创了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中悲剧史诗创作的先河,以“在描写俄国人民生活各历史阶段的顿河史诗中所表现的艺术力量和正直的品格”而获得1965年诺贝尔文学奖。这部长篇巨著象是人类文化创造史的里程碑一样,使人难以忘怀!他以深刻的笔力描述了劳动哥萨克发生根本巨变的整个一个时代,为后世留下了一代史诗。

我特别喜欢书中寓于深意的细节描写:“格力高力走到一个陡峭的岸边,把自己的枪和子弹投进了漂浮着的小冰块的晶莹的绿色河水里……他顺着即将被和煦的春日融化的蓝色的河水,穿过顿河,大踏步往自己家里走去……”一张自制的书签从厚厚的书中滑出,字迹已经淡了,上面写满了书中人物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禁笑了!曾经十几岁的我,当时读它时经常记不住人物的名字,于是做了这张特制的书签。赶紧把女儿叫到身边,郑重地把书和书签交给女儿,那一刹那感觉青春的记忆也交给了女儿,凝望着女儿清澈的眼眸,仿佛她即将长大。

如果读书能成为一种习惯,那么读好书则是一种享受。现代生活读书的方式很多:可以手机阅读,网上阅读,mp5电子书阅读等等,我还是喜欢手捧书的感觉:淡淡的墨香,喜欢精彩片断的反复阅读,喜欢美文哲理的摘抄,喜欢睡觉前和主人公一起进入他们的世界……我和老公一直期望女儿能爱读书。读好书;也许现在的孩子们的学习任务重,功课多,读书的时间越来越来少,也许哈利~波特,鸡皮疙瘩,小时代更能吸引孩子们吧……静静的顿河这样的巨作女儿能慢慢读懂,希望伟大的肖洛霍夫用他多棱镜的分析方式,折射出的事物的复杂内涵,我们能真正体会他想表达的“人的魅力”。

静静的顿河读后感5

假期,我阅读了苏联作家,被人们称为哥萨克歌手的肖洛霍夫的成名作——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

小说描述的是一个普通哥萨克的故事,反映的却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至国内战争时期这十年间顿河流域政治风云变幻和顿河全体哥萨克人在特定历史时期的命运。

全文以普通哥萨克人葛利高里的生活经历为明线,以他的情感经历为暗线,记叙了他坎坷而又充满激情和迷惘的一生,并由点及面,全面而又深刻地反映了顿河人民在面对社会历史重大选择的紧要关头所经历的痛苦的思想斗争和走过的艰难曲折的人生道路,探讨了个人命运同整个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表现出作者独有的悲剧意识和深广的人道主义关怀。

读完全书后,我不得不对这位伟大作家感到信服,1965年他所荣获的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对他而言,真是当之无愧。

葛利高里就是文中的英勇而不屈于命运的青年,抛下妻子娜塔丽娅——这个富商的女儿,而选择真正至爱的,地位低微的阿克西妮娅;他那足够的魄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立刻应征入伍;在表现出色,屡立战功的光辉之时,对战争的血腥和残酷深感困惑而使精神上异常痛苦;因不满自己所在的红军施下的暴行而一气之下加入叛军且当上师长;在白军被消灭后,再有勇气带着赎罪之心参加布琼尼骑兵团,并能奋勇杀敌,战功赫赫;因惧怕在肃反运动中遭迫害而冒险参加弗明匪帮;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带上阿克西妮娅远走高飞;在阿克西妮娅被追兵枪击,悲惨死去后,万念俱灰的独自一人在草原上流浪三天三夜。

小说的最后一幕,凡是读过的人都会有极深的印象,葛利高里抱着自己同他那在屈辱中度过了一生的妻子娜塔丽娅所生的儿子站在自家的门前,面对着疲惫而广阔的大地,不无凄凉地感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便是小儿子米沙特……

如果没有这些注定悲剧的恐怖因素,世间本可以是多么的祥和而温暖,人类自认为正确的进步方式反而抑制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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