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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叹】第九节:他受伤了

推荐人:不哭鸟 来源: 阅读: 9.37K 次

“若是我不给呢?”这几句话从救叶小鸽的东篱信阳口中蹦出来,着实让叶小鸽心里一阵的不爽。

【三叹】第九节:他受伤了

虽然说他们对自己的来历也不甚了解。叶小鸽看着那群所谓来“救自己的人”来接自己,从道理上来说,是该让人接走的,这句“不给”反正就是让叶小鸽听得格外的刺耳。

她在自己的心中重新开始审视先前救自己的那五个人,他们又是否是好人呢?心里一阵的打鼓。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对面的领头人一边狠戾的发话,手也与此同时挥舞着剑冲向了叶小鸽。

紧接着齐刷刷的人一拥而上,向叶小鸽这边极速杀过来,这短兵相接的阵仗,看来是决定了要拼个你死我活方可罢休。

双方相互较量实力,东篱信阳他们几个丝毫不敢懈怠,敌进我退的神速,看得出这方并不打算硬拼。可是冷剑相碰,刺耳声哐铛铛铛地响,对方已经有人受伤死去,那场面吓得叶小鸽头皮发木,脊背发凉。

那伙人围攻不就为了自己这一个目的。假如自己落在他们的手里,是要将自己交与某人,还是直接结果了自己呢?妈呀,光假如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叶小鸽实在接受不了。

浅默化中,惊吓的叶小鸽不知道何时用右手死命的拽着东篱信阳的衣服,浑身颤抖着走不了路。

“快呀?”东篱信阳用力去拉叶小鸽,叶小鸽一个匍匐摔地上了,吓的没了力气。

“我害怕…”叶小鸽惊吓的,用颤抖的哭囔声说,东篱信阳看出来了,叶小鸽是真吓住了。

“主宫,你们先走。”一个士兵紧促他们,一边吹口哨,一匹马自己个跑到他们身边。

东篱信阳原本想着策马奔腾,离开这场混乱的撕杀中。可当他回头看到自己还有四个兄弟力不从心,窜出来的人将他们包围夹击。

东篱信阳眉头紧蹙,片刻犹豫中,他决定用最短时间为他们杀出一条活路来。东篱信阳迅速用左手拉着叶小鸽的手,右手和敌人厮杀,夹紧马冲向重围杀敌。

叶小鸽从来也没有坐过马,身体自然就显得格外的有些机械化,分身乏术的东篱信阳在拼杀的时候很是局促。

不过半分钟东篱信阳就把敌人杀死大半,从叶小鸽的角度看,不晓得怎么形容那些杀手,到底是学术不精还是东篱信阳真的无敌,东篱信阳带着叶小鸽骑马还是先行离开。

“这里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两人在同一匹马上,在丛林里颠簸了很长了很长的路才停下来,东篱信阳一跃而下的姿势很敏捷,看来是一个骑术老练的主儿。他下去后伸手接叶小鸽,叶小鸽也意会到这是要接她下马,“你还在发抖。”东篱信阳说,叶小鸽发抖的嘴巴早已经说不了话。

“你右肩上在流血。”东篱信阳侧身牵马的时候,叶小鸽看着他后背都是鲜血侵染一大片,大概是先前血没流那么多,还有就是场面混乱,没有留意到他受伤了,现在鲜血淋漓的,叶小鸽光看着就觉得咯噔的痛,虽然伤不在自己身上,看在就觉得痛得不行了。

“所以才要歇会儿,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你就在这里顺便等他们四个回来找我们。”东篱信阳说,碍于彼此不熟悉,多少觉得是有那么点小尴尬,叶小鸽也不好多说废话。

“要不然,我先简单帮你包扎一下,不让血流那么多。”叶小鸽出于好心的说。

“不用了。我先去找一些止血的草药。”东篱信阳说完直接就往林子中走去。也对,古代人,他们最忌讳的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自己纵使一片好心,莫不然被人曲解成有目的性接触,岂不是成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下场就不好玩了,反正有人帮他也没什么。

偌大的丛林里此刻只剩下叶小鸽和马儿在原地,也等了好一会儿,左右就是不见东篱信阳回来。

叶小鸽在心里嘀咕,说好的找草药一直都没有回来,约摸着出了什么事?还是迷失方向?亦或是他借口早就离开了?最后这个想法被叶小鸽自己否决了,偌大的丛林她不信东篱信阳只为了丢下自己,不惜靠一双腿走个几天几夜。

一个个假设,叶小鸽的心里开始慌慌的,可千万不要有事呀?虽然自己身边有匹马在,可是这密林深处野兽出没也是常事,它们可不会听自己的话。自己又要怎么去找东篱信阳呢?也不敢对着丛林大叫,恐也会把那群喊着要自己命的人在招惹来。不行还是的得早点找到他,确认他无恙才好,毕竟他活着那么自己终究就多一份安全。

叶小鸽牵着马朝密林深处走去,试图从东篱信阳路经得地方寻在个蛛丝马迹,整个林子烂草横生,一点也寻不到东篱策信阳的痕迹。叶小鸽并不知道的是,行军在外的东篱信阳早就练习了不留痕迹的行驶。

兜兜转转几个来回,叶小鸽在成30度扩大范围寻找。突然在某个回头看见几十米开外有一个亮晶晶的光斑闪了自己一眼,直觉告诉自己那是东篱信阳的剑。在地上,他晕倒了吗?叶小鸽提起裙角,加大脚的速度往林子跑去。

当看到东篱信阳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样子,心许就是失血过多的短暂晕厥。看他那侧倒的姿势,该是没有力气,想着找棵树靠一会吧,不曾想晕倒了。

叶小鸽当时那颗心顿时一阵内疚,毕竟人家也都是为了自己,他才会受了伤,还带着自己跑这么远。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恐怕早就痛的喊爹妈了,而他却吭都不带坑一声的。就为了当个真君子,至于那么矫情吗?痛就痛嘛,又不丢脸,真搞不懂逞强什么?

叶小鸽试图用力扶起他,“我滴妈呀,怎么会这么重?”电视机中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呀?看来又被骗了?蒙骗的是我们这些无知的观众,苍天呀?这都什么呀,我的心又被打击了。叶小鸽只好将他在稍微侧翻一点,脸尽量靠地,自己才好看见他肩上的伤。

在用手轻轻的扒开他的衣服,东篱信阳右肩背上一条三四寸长,半寸深的伤口触目惊心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叶小鸽的心脏一阵的难受,那条刀口实在是太长了,叶小鸽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可是下一秒,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快给他包扎一下也好过流更多的血,否者他或许会因此丢了命的,自己就真的成了这当之无愧的大罪人。

那一段孽缘都还没有了结,这里又欠一条无辜受牵连的人命,叶小鸽当时无语至极,心里也无比的郁闷,自己一千多年前到底是什么身份,何故招惹这么多的是非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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