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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渡(二十八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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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玉兔踌躇满怀,胸有成竹地笑了笑。玉兔说道:“小仙子倒有一个主意,现下人间兴帛画”?

天河渡(二十八章节)

地老说:“好主意,可惜本地这个不在行”。

“我来试试”玉兔说。

天荒问:“小仙子能把这道瀑布拿下来”?

“不懂就不要问”地老说道。

“就不懂所以才问嘛”。

“去去去,滚一边去”。

但见玉兔纤纤玉手一挥,一轴长帛悬空,手一展神笔在握,接而运笔如飞,稍顷一座匡山景象和一道瀑布栩栩如生耀影在长帛上。

“成啦”地老高兴地说:“多谢小仙子给本地帮了个大忙”。

玉兔收下长帛递与地老说:“巴结地老是小仙子的福气,岂可言谢”。

天荒说:“这也能行”。

“不懂就不要问,瞎扯萝卜闲操心”。

“地老,天快亮了,小仙子要回月宫了”。

“小仙子慢行”。

“地老如有闲暇,可来广寒宫走走”。

“行,他日有空,一道走访”。

玉兔于是急急奔月了,地老天荒也离开了庐山。

再说南斗天机,北斗天中在天河渡追杀天谗星被太清真空阻止后,回了天庭,诸事繁多,诸星浮动,旋界动荡,有些局势失控。再说人间又已经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列强争雄,杀伐不断,致使忘川河鬼哭狼嚎,阎君日日奏报,骚扰的心绪难宁,可谓人间天上都不太平。尤其是白虎星域河外星云接二连三制造摩擦,真叫天机,天中手脚忙乱,日理万机,分毫不能懈怠。大帝由于错诛紫微娘娘,精神萎靡,又为空灵百花娘娘的仙体不离左右,所以天庭大小事务几乎都是他俩在勉强撑着。天庭不计时日,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天突闻空灵百花娘娘已经醒过来,大帝欣喜,心情也好了大半,于是召见了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大帝曰:“近段时日,多亏二位星君忙里忙外,尽心尽力为天庭旋界的安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天机星宿回道:“辰,天机当应为大帝分忧,是应尽职分”。

天中星宿也回道:“辰,天中承蒙大帝垂信,当竭尽全力以效犬马之劳”。

大帝曰:“甚好,本河念及二位星君多日操劳,准假三日,回宫好好歇息一番”。

“谢大帝荣恩”。

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这才缓过气来,忽然觉得有了一种轻松感。出了蓬元宫,踏着祥云而归。天中星宿对天机星宿说道:“不知紫微娘娘的元神不知如今如何”?

天机星宿说:“我们去一趟三垣不就知道了”。

“好吧,我们这就去”。

于是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直奔紫微垣,当他俩来到紫微垣后,左寻右找却不见了梦想行宫,于是俩位星君无比落寞地在哪儿唉声叹气。

天机星宿忽然感觉到说:“我想,兴许那老叟将紫微娘娘的元神带到人间去了”。

“不可能”天中星宿说。

“老宿有这种直觉,但又说不出为什么”天机星宿说。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去人间走走”天中星宿说。

“也好,难得有这三天假,也不知如今的人间怎么样了,查访查访也无不可”天机星宿说道。

“近段时间,阎君日日奏报,有些事还的我们俩去为他主导主导一番,免得他成天在哪儿叫苦连天”天中星宿说道。

“说来也是,那我们这就去如何”?

“嗯,这就去”。

于是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直奔天河渡,依然是没有艄公没有船。

天机星宿说道:“怎么办”?

“也不知那老滑头撤去了屏障没有”?

“难不成试试”。

“试试吧”。

于是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想一跃天河渡,没想到一堵如墙壁的蓝光硬是把他俩给弹了回来。

天中星宿说:“怎么办”?

“喊喊那位老艄公吧”天机星宿说。

天中星宿于是喊道:“老艄公你在哪儿,我们要渡河”。就这样喊了一遍又一遍,毫无动静,天机、天中俩星宿只好坐在渡口等着。

“这也太不方便了,那个老滑头为何要在这儿设下屏障”天中星宿说。

“原是为了避免旋界星宿随意下凡间骚扰人间,为了稳妥起见,所以在这设了这道屏障,却制约了正常星宿的上下往来,可见凡事有利也有弊”天机星宿说。

“利在何处,那老滑头就是爱管闲事”天中星宿说。

“抱怨也没用,去人间为非作歹的星宿不是没有”天机星宿感慨地说。

天中星宿想到紫微娘娘,回想起庆功宴那天紫微娘娘在七星台为他歌唱的情景,一直念恋依深。

再说青童听到呼喊,觉得这声音很耳熟,觉得奇怪,他来到红枫渡口,于是折芦为舟,撑向天河渡口,接近渡口时一眼瞧去,果真是南斗、北斗二星君,正中了自己的猜想,心想我的化化妆,于是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姑娘。

“二位大叔想过河是吗”。

“船来了”天机星宿说。

“是吗”天中星宿回过头来,但见一个姑娘家家的女子,头戴斗笠,秀气而又精神。于是招呼道:“小仙女,我俩要渡河”。

“好嘞”青童将小船靠了岸说:“二位大叔上船吧”。

“诶”天机、天中高兴地三脚并两步地踏上船。

“二位大叔慢点,小心,坐好”。

天中星宿问:“诶,小仙女怎么是你在这儿摆渡”?

“我不是什么小仙女,我是摆渡人,一个平平常常的凡人。所以您这位大叔称呼我小仙女,有点荒唐”青童说道。

“哦,那我们怎么称呼你”天中星宿问。

“摆渡人亦可”青童回道。

天机星宿说:“人间不是称你这般年纪的女孩子为姑娘吗”?

“也行,都一样”青童回道。

“按人间的习惯还是称呼你姑娘吧”天机星宿说道。

“可以呀,二位大叔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但千万不能呼我小仙女,小小人间女子愧不敢当”。

“姑娘,请问原先一位老翁在这儿摆渡,为何如今却换成是你了”天机星宿问。

“那老翁是我爷爷”。

“哦,原来如此。那你爷爷呢”?

“一大把年纪了,早就应该回家养老”。

“说的也是,没想到一个老翁能有你这么一个小孙女接替他的衣钵,也是一种福分”天机星宿说。

“二位大叔从何而来”。

“天——”天机警觉急忙改口说:“我俩呀,从那边过来”。

“看二位大叔不像是凡人”。

“你看我俩这样子,能不是凡人”天机星宿说。

“那——那位大叔一定不是凡人”。

“我们是兄弟,一样的是凡人”。

青童心想:这南斗北斗到人间了也变得谦虚起来,你俩再谦虚也没有用,虽然娘娘回来了,但往日那口气不消消,岂不对不起那段辛酸的日子。今天你俩可落在本童子手上,得好好地伺候伺候你俩。心下想着,小船撑到河中央,如今的青童可不是往日的他,修为也极高,能暗暗掀起一阵风浪不在话下。也不知青童暗地里使用了什么功夫,天河突然狂风骤起,大浪滔天。

不好,二位大叔来的不是时候,天河要闹腾了”。

“小姑娘,什么天河要闹腾了”天中星宿问。

“人间传闻,天上星宿下界天河就会出现这种景象”。

“不可能吧,小姑娘”天机星宿说。

“二位大叔,你们瞧,风浪来了,坐稳哟”。

天机、天中回过首去,果见一堵墙壁一样的浪峰仿佛从天空压下来。

“这——”没等天机、天中反应过来,小船翻了,天机、天中俩星宿跌落天河,被风浪席卷着,连连喝下天河水,呛的眼睛睁不开。

一阵风浪后,天河又恢复了平静,青童依然稳稳地立在小船上,连连呼喊:“大叔,你俩在哪儿”?

“在这”天机将手举起招呼道。

青童于是急忙将小船划过去,天机星宿爬上小船,气都喘不到一块,连连打喷嚏。青童问:“还有那一位呢”?

“找呀,赶快找呀”。

青童于是接二连三地喊:“大叔,大叔,你在哪儿”?

天中星宿身体重,在浪涛的作用下顺风似的往下沉,当他听到喊声,意识清醒过来,这才把控这身子不在往下坠,于是运用灵力一跃而起,天河水被他冲起百丈高浪,直接蹿到对岸。

吓的青童大惊失色,小船差点又被掀起的浪涛推翻,幸好把控住。小船靠了岸,青童将天机星宿扶上岸,只见他只哆嗦着。

“大叔,冷吗”?

“还好,姑娘放心吧,没事”。

天中星宿走过来,说道:“也真是的,好好平静地天河怎么突然间掀起了一阵风浪,真是莫名其妙”。

天机星宿打着喷嚏说道:“今天应该没有风浪呀,也真是的,怪不得人间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想来不假”。

“二位大叔,要不要我为你们燃一堆篝火”。

“不用,小姑娘,没事”天中星宿说道。

“大叔,看来你不是凡人呀,你不会是什么精灵古怪吧”。

“你这小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本星宿北斗星君是也”。

“啊”青童假装晕过去。

天机星宿说道:“谁叫你泄露身份,把人家姑娘家家的吓晕死过去了”。

“没事,会苏醒的”。

“苏个屁,气息都没了”天机星宿用食指在小姑娘鼻子底下试了试。

“那你还愣什么,给她一滴血不就成了”。

“你给呀”。

“我的有用吗”。

“合倒霉,这个人间就不该来,一滴血虽说容易,可本星宿却损了十万八千万年的修为。看来多来几次人间,老宿的修为就要全耗尽”。

“你咕咚什么,难不成见死不救”。

“我注生,岂能不救”天机星宿于是咬破食指,将一滴血滴落於小姑娘鼻孔中。

“走吧”天中星宿说道。

“不用等小姑娘醒过来”天机星宿说道。

“你那一滴血,她还能死得了。醒过来后恐怕是非凡人,而是半个神仙了”。

“也是,看来也是她的天缘,也是她的造化”。

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于是离开了红枫渡口,直奔忘川河去。

青童见南斗、北斗二位星君走了,于是起身,笑的前仰后合,自语道:“两个星君成了落汤鸡,本青童还意外获得了南斗星君一滴血,这一滴血十万八千万年的修为,这么说,这以后我青童灵力要大增”。青童想着,笑着,幸福着,突然觉得天上和人间都很美。

“高兴啦”。

突然背后有人问道,青童大惊,慢慢回过首笑道:“娘娘”。

“可高兴啦”?

“呵呵,高兴”。

“高兴就好,只是如若有一日二位星君认出了你,你该如何解释”。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如果会有那一天呢”?

“这不是有您吗”。

“我——本芳这也能给你档”。

“青童是娘娘身边的童子,我相信二位星君不会把我怎么样”。

“这么自信”。

“当然自信”。

“自信就好。回吧,不可以有下次”。

“娘娘放心,不会有下次”。

青童和娘娘回了苦耕地,暂时且不说。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踏云彩来到忘川河畔,但听得望乡亭上传来哭闹声,于是天机星宿和天中星宿正要走上望乡台,不想阎君来到。

“阎君参见二位星君”。

“免礼,阎君咋知道我们俩来到”天机星宿说道。

“早有监察小鬼报知,请二位星君到府上饮茶”阎君说。

“不用,我俩也是顺路来这儿走走看看”天中星宿说道。

“望乡台好像有吵闹声”天机星宿问。

“别提,那是舍妹,阎梦和阎颇”阎君说。

“他俩个怎么啦”天中星宿问。

“一言难尽”阎君有些无奈地说。

“我们瞧瞧去,你那俩个舍妹是因为什么事,这么悲伤”天机星宿说。

“抱怨,满怀抱怨”阎君说。

“是不是去了人间不顺意”天中星宿说道。

“她俩自己执意要去,当初拦也拦不下”阎君说。

“也难怪,去了人间后不顺意,当然有那么一份怨气,不只他俩,成千上万的亡灵都有怨气,人间那能事事顺意,尚有一件不顺心事都会抱怨。什么壮志未酬,什么怀才未遇,什么红颜薄命等等多的去了”天机星宿说道。

“星君说的正是,望乡台上每天都有抱怨的亡灵哭诉。这不舍妹俩个自入冥府以来,每天去望乡台上悲歌起舞,真个添乱。幸好二位星君来了,那就麻烦二位星君去帮舍妹开导开导”阎君在星君面前诉苦。

“我俩可没有那本事,主要是她俩自我的心结要打开”天机星宿说道。

说话间阎君和二位星君上了望乡台,阎梦和阎颇见有人来,赶忙停了歌舞,抹去泪水,望着兄长带了俩位像是仙君打扮气宇轩昂地走来,吓得阎梦阎颇直哆嗦。只到二位仙君走上了望乡亭这才认出来,原来是南斗北斗二位仙君。于是姐妹俩双双向前施礼问好。

阎君说道:“你俩个有何冤屈就和二位仙君说吧”。

阎梦、阎颇有些畏惧,毕竟是上天星宿,岂可胡言,如若失言岂不祸从口出,那岂能有好。尤其是北斗星君那一脸萧杀之气,让人感觉渗人。

天机星宿说道:“你俩个尽可说来听听,不要有什么顾虑”。

到底还是阎梦有胆魄,于是说道:“我俩姐妹在人间一生一世,觉得很委屈”。

“嗯,说,说,没关系”天机星宿说。

阎梦说道:“就说我,人间多少人多少年一直让我背负着红颜祸国的罪名”。

“说明白点,老宿没听明白”天机星宿说道。

“说吴国的灭亡罪在我西施”阎梦说。

“等等,你不是阎梦吗,怎么又成了西施”天机星宿问。

“星君,自你俩架起了这座奈何桥,我和阎颇就有一颗向往人间的心”阎梦说。

“当然,没的说”天机星宿说道。

阎颇笑着插嘴说道:“正因为有一天看见了一位人间英雄带着群灵们要过奈何桥,所以更坚定了我们姐妹俩走向人间的信心”。

天中星宿问:“哪来的什么英雄,像本星君这样”?

阎颇不敢说了,阎梦说道:“是羿,射下九个太阳的羿。当时看着他悲壮满怀地踏过奈何桥,那种精神感染了我俩,所以我俩就有了重生的想法,三年后我姐妹俩就去了人间”。

天中星宿听得故意骚骚头说:“原是——羿,我以为是谁”。

天机星宿问:“那后来呢”?

阎梦说道:“我,过了奈何桥,冥冥袅袅地顺着阴风去了一个地方,遇上了一个村庄正好孕妇在生产,于是我好奇地去瞧,没想到孕妇胎儿一落地,‘哇’地一声,我大脑也‘嗡’地一声忽然变成了婴儿,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喝着奶水,一年又一年渐渐长大,直到后来从朦朦胧胧中渐渐形成了意识,有了感知,我才知道我名字叫施夷光,我的出生的地方是叫清清浣纱江畔”。

天机星宿说道:“听来像回事”。

天中星宿也点头:“嗯,像回事”。

天机星宿说道:“你既然是施夷光,那也不是西施呀”?

“星君耐心听阎梦说”。

“好,你说,你说”。

阎梦于是回忆说道:“又一天,清清浣纱江畔来了一位大夫,说选美。当时我不知道选美是什么事,于是去凑热闹,不想一眼就被那位大夫相中,相中了没办法,我们是子民只能顺从,我父母就生了我这一个女儿,哪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心头肉,那舍得让我进宫,所以当我要离开家乡的那一天,我爹我娘那是哭的死去活来,可有什么办法,选上了就得走,于是我就跟了那位大夫去到他家,后来才知道他叫范毅,是朝中的一位大臣,从此后天天教我琴棋书画,歌舞礼仪。当时我也不明不白地学着,反正衣食不愁”。

“那后来呢”天机星宿问。

“是呀,那后来呢”天中星宿难得耐心地听着。

阎梦继续叙说:“后来我觉得范毅对我挺上心,我以为,我以为我是他心目中的女子,我以为我们俩才是郎才女貌,人间绝配”说到此阎梦眼眶里闪着泪花“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我们越国被吴国打败了,成了亡国奴。我说,我家乡清清浣纱溪畔好着呀,我没感觉到呀。他说,我们的国王都去了吴国当差了,只留下我和文仲在本国理事,我们想进贡一批美女去巴结吴王,这样我们的大王和我们的国家才能赖以生存,所以你也在此行列之中,我听后,惊骇的跌倒在地上,问越国这么多人,怎么就会是我呀,莫不然因为我长相好就该是我。范毅说,就因为你在我们国家里长得最好看的女子,所以才选中你,我们要用最好的东西换取吴王的信任,这样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才有喘息的机会,也有恢复的希望,所以你肩挑着越国兴衰荣辱。那时候我才领悟到国破家亡的滋味。我说我去了吴国,那我父母可就永远见不到我了,我们家岂不残了。当时我不愿意,范毅就给我讲了很多大道理,说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天中星宿说道:“你不去不就得了,一个国家的兴亡要靠一个女子去近身周旋,那是什么事,那些七尺男儿在哪里去了”。

“多数都被吴国杀了”阎梦说:“所以我也想通了,就答应了范毅,他给我重新起了一个名西施,于是我就以西施名字进了吴国,伺候了吴王整整十七年,后来吴国反倒被越国灭了,吴国人说我迷惑了他们的大王,把吴国的惨败怪罪到我的头上,我岂不枉曲”。

天机星宿说道:“不枉曲,你进吴国后,你一定在背后悄悄地为你的国家做了很多事”。

“星君,这也您知道”。

“这还用说嘛,范毅用意在此,要不他为何要为吴王送美女呢,不过针对越国来说你可是功臣”。

天中星宿点首说道:“巾帼不让须眉”。

“谢星君赞誉”。

天机星宿说道:“天中,你说这人间四分五裂也不是个事”。

天中星宿说道:“不好,一直这样分裂着黎民更艰难,还得让他们统一起来最好”。

天机星宿对阎君说道:“阎君,听明白了没有,及时做好七国统一的基础,规划英才出世”。

阎君笑道:“星君,这件事恐怕冥府无能,还得星君运筹帷幄”。

“看看你,被你俩个舍妹一闹就胆小”天机星宿说道。

“我们可没闹,是我们兄长太有失偏颇了”阎梦说。

“姐,你这是什么话,大哥并没有偏袒我呀,我的人世比你苦境十分,你清清浣纱溪畔多好的出处,又是范毅的情人,又是吴王的妃子,人间顶级享受,你还委屈,我比你更委屈,要不我把我的人间经历也说说”。

天机星宿说道:“阎颇不说啦,啊,人间就这样全被欲望冲刺的两眼发蒙,看不见远方,你争我抢,尔虞我诈,不足为奇。这样给你俩一个机会,阎梦呢去北斗宫做个主簿,阎颇呢到我南斗宫做个主簿,你俩以为如何”?

阎君说道:“看来你俩个真有天缘”阎君说后又对阎梦阎颇喊道:“你俩个还不赶快道谢”。

阎梦和阎颇高兴地笑成一朵桃花:“谢二位星君”。

北斗悄悄地瞥了南斗一眼,也只好笑笑点点头。

阎君说道:“星君,舍妹俩可是亡灵之身,岂能上天庭”?

“这不用你阎君操心,老宿自有门道”

不知天机星宿用什么门道将阎梦阎颇带上天河旋界,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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