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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宗帝神传奇(9)

推荐人:江南四大才子 来源: 阅读: 2.17W 次

第九回双仙假宿传天书民生真留得圣经

文宗帝神传奇(9)

岁月瞬息,光阴迅速,不觉倏又过了七载。

且说在那厢有座仙山,名唤玉峰山,山中有座洞府,名曰“松鹤洞”,按云头,仔细观看,那厢真个好去处!有诗作证,诗曰:巍嶙嶙烟云凝瑞,削尖尖紫雾霭香。

这厢翠崖藤萝缠,那厢石阶苔藓长。

峻峭怪石四面列,崎岖曲道八方通。

猿啸鸟啭风景丽,鸾飞凤舞气色明。

虎彪饮泉戏游鱼,鹿麂觅果顽浪蝶。

瑶花处处吐芬芳,琨草漫漫斗鲜艳。

向阳几树梅初放,弄暖千筠竹早青。

两林青松千年秀,风簇兰蕙万载荣。

常逢紫鸾戏仙府,每闻玄鹤唳山中。

忽一日,那天老上仙教唤了太白金星、太上老君、娄景仙居、泰山老姆、孙贞圣姑赴会,少时间,诸仙俱齐,归坐,咨之何事?说是讲究下界传圣书一事。天老上仙生于玉峰山,修道三百三十余年;娄景仙君,生于长白山,修道五百五十余年,天老上仙道:“在世凡人过日如何?在后凡人家计失落如何?在世凡人连遭疠疫如何?在世百姓遇鬼怪凶煞如何?是否犹依旧其本质?”答曰“上仙所言极当,不知有何高方?”太上老君道:“不打紧,不打紧,今有圣人隐藏《尤蜀经》和《圣医经》《斩魔经》三本圣经,于神洞中,可留与凡间群迷之用,且不损其人家子孙,由群仙共同商量,将圣书传与凡间。”

泰山老姆道:“不停当,不停当。”孙贞圣姑道:“老姆之言,怎么说?”老姆道:“宜先将前二卷掷于凡间,然另一卷《斩魔经》则先留于洞中,待等时机寻的有缘之人,历经磨难,功果完备后,却才传授他。”天老上仙道:“此言有理!”娄景仙君道:“言之极当,寻觅有缘人或修重善事德良之人,或寻有福之人,将二卷圣书传授于他,以支群迷度救济百姓。”又道:“或不修重善事,或轻违上祖,或不善待凡人,或不信仙佛,或打骂爹娘,不教等之凡人,勿要吩咐其圣经,惟恐祸害民间。”孙贞圣姑说:“若依言,可遣何人赴凡间。”

天老上仙道:“不消说了,不若我与娄景仙君亲赴凡间传了圣书,岂不了当!”诸仙道:“如此之说,我等依言,不敢拒之。”言讫,太上老君自石洞中取出二卷圣经,掷于天老上仙与娄景仙君,二仙家接书,诸仙既各归,故而二仙化作凡人堕落凡间。

说不了,不消半时,按落云头,下降个凄凉偏僻之地,捻动真诀,摇身一变。但见二仙化作两个道人,你看他:

手拖藜杖,足踏薄履,头顶乌巾,身着素服,腰束麻带,口诵《星儿光》。

无巧不成书,下降处乃唤作东武城。一路径上,无非与凡人一样,晓行夜宿,饥餐渴饮,却不曾用半点法术。俄顷,即入城,真个好城镇,怎见得!但见:

门楼高耸仙山石,阁台大排南方材。

东西活水相流通,南北街衢相往来。

三街六市货资多,酒店茶坊大门开。

贩金鬻画货虾鱼,争名夺利皆为财。

不消说,二众正走至大街上,但见人物轩昂,衣冠齐整,言语真切,酒楼人多,两厢各止生意担子,或有货水货的,或有货耍件的,或有货古人字画的。当下即是晌午时分,只因促趱行程,腹中难免饥渴。正然走处,忽见那厢有家客栈,正门上悬一块紫檀木匾额,乃是“往来客栈”,所以二仙步入打尖,不在话下。

且表距东武城不远的村落,名唤“长医村”。不知何故,也不详何由,村中百姓大多患一种怪疾。咦!何谓怪疾?盖是患者身上突起大片大片赤疙瘩,奇痒难禁,甚是痛苦,连民生这样的神医也不济哩!即使有些草药可医,然百姓众多,也是杯水车薪!怎么说?大盖近几日,不知何故,那有缘山突来一个女魅,每至白天或夜间即出来伤人。且如今已伤了十几个壮丁的性命。故百姓独自不敢赴山采药,惟恐伤了性命。且如今又患怪疾,草药不得彀用。真个:

黄梅不落青梅落,老天偏害心善人。

不消详说,已有几十个村民患怪疾而命殇。是日,你道那民生的济世堂,东一攒,西一簇,或卧、或躺诸多患者,不在话下。

此时,那二位道人食膳毕,付了银两,又向乾方行程,天老道:“且如今下降多日,也不曾见有福或有缘之人。”娄景道:“莫心疾,才几日,却能寻到。”天老道:“看来世间诚然有福者稀也。”娄景道:“你言不停当,不停当。”正然走处,娄景见那厢有个斫薪樵子,娄景道:“且看,那厢的斫薪者,乃个老实人,不曾知有福否?”天老掐指巡纹道:“不停当!不停当!那厮虽个老实人,然寿限已尽,短途夭折,不出三载,即溺水而亡。”娄景道:“罢罢罢,天老果真好造化!好造化!”又走处,但见那厢有个赴京赶考的才子,循规蹈矩,气宇轩昂,娄景道:“那厢的才子可否?”

天老依旧道:“不停当!不停当!虽满腹经纶,诚然可中选,然是个轻违上祖不孝之辈,不可传。”娄景道:“真造化哩!手段果真切。”行彀多时,但见那厢有条碧河,河沿上有个渔翁在垂钓,天老上仙道:“那厢的渔者不知可否?”娄景道:“天老欲试我功力哩?”天老道:“耍你手段呀!”娄景道:“有甚难处?那厮虽修重善事,也是有缘者,然却有官司。”天老道:“怎么说?”娄景道:“不出三载,那厮因见落水者不救,以致难者命亡,教人看见诬告,却才有官司吃。”天老道:“若娄景造化高,那难者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娄景掐指巡纹道:“是女也,年纪不过花甲。”天老道:“凭何知晓?”娄景道“你且看那西方祸害位的茅草。”天老笑道:“怎么讲?”娄景道:“《天书》曾云:

草有钻底直根者谓之童,无钻底直根者谓之蓉,草根稀者谓之幼,草根稠者谓之长也。”

二仙怡然自乐,继续促趱行程。行彀多时,见那处有厢山,不知其名,但见黧烟冲天,凄凉阴森,娄景道:“那厢山凄凉阴森,黧雾冲天,定有不祥之朕兆,然不知端的吉凶。”天老道:“果有不祥之感,那厮但恐不善,乃将我等祥光遮罩。”言讫,天老不禁连打三个寒噤儿。不消半时,二众步入山径,果个凄凉、阴森,来往行人不见踪迹。天老道:“不知端的吉凶,料必有隐情。”二众正言谈间,忽然见林南下有一股子黑气,嗗嘟嘟的冒将上来。娄景大惊道:“不济哩,那黑气料必有邪了,那山神土地却不会放甚黑气。”二众伫立半空,看彀多时,详察不定,娄景道:“这般纳闷,不若局个白头翁一问,来个仔细。”

言讫,捻动真诀,轻摇玉麾,果就打出个白头翁。那土神见上仙来临,疾上前跪拜施礼,唱个大喏,问道:“小神乃当坊土地,不知上仙尊临,失迎,失迎,万望垂悯。”天老道:“莫来礼套,我不抶你,我且问你,此山为何有黑气冒来?为何此处人迹稀少,燕雀不到?敢成有甚坏勾当?”土神道:“上仙莫烦恼,此山唤作有缘山,昔日百姓赴山采药,甚是闹喧。”又问:“为甚此时不曾见有采药顽童,何也?”土神答道:“近日不知甚故,那厢有个村,名唤长医村,百姓俱得怪疾之症,不可医也。”又问:“怎么就唤作怪疾?”土神答道:“得怪疾者,身上突起大片大片赤疙瘩,奇痒难禁,甚是苦楚。普通药物不济哩,纵有药也不济,且如今得疾者比药还多哩!”又问:“为甚不赴此山采药?”

土神战战兢兢慌张道:“不停当!不停当!若来此山,莫言采药,连命却也得搭上。”双仙又问:“敢道此山有妖邪鬼怪哩!”土神慌道:“有有有,不知何故,此山近几日突刮一阵黑风,则即来一个女魅。那厮居于此山,每至夜间或昼日出没伤人。尤其更深,忍不住胡为现了本相,伸开簸箕大手,把一个个行人、贾人,挝将过来,咔咋的把头咬上一口,以为食。且如今以伤没了几十个壮丁性命,俱畏她来。”双仙又问:“那厮怎生模样?明明说来。”土神答道:“忒狰狞,不曾视真切。”双仙又问:“既凡人难应敌,然你乃一方土神,为甚不与她相斗,却呆于他处,眼看凡人性命倾,该当何罪?”

土神慌道:“不济!不济!不济!那厮神通广大,身体狼犱,小神造化低下,瘦瘦小小,与之相斗,不过三回合,还不彀他填牙齿缝哩。不停当,不停当,敌她不得。”又道:“上仙造化高,可与之相抵。”天老道:“若弭那厮,有何难处?”土神道:“那怪上拉天,下拉地,来时风,去时雾,不知上仙怎生近得她?”娄景道:“勿虑,自有法降它。”天老道:“既是这般,那长医村何往?”土神道:“不多远近,那厢即是哩。”娄景道:“你且归回,不用插手,待我等戏耍去来。”言讫,那土神早化阵清风钻入地中,不在话下。

不消说,二众径赴长医村。哪消半时,即至,果见南街北衢卧些疾者,或有顽童,或有花蓉,或有年长,或有年幼。真个惨惨凄凄,悲悲凉凉,不禁痛疼道:“悲哉,悲哉,不曾料到民间乃遭此劫难。”正然走处,见那厢有间铺堂,挪近前视,但见正中悬一块檀木匾额,写道:“济世堂”三个大字,门两厢东一攒,西一簇,堆集诸多疾者,果如土神所言,身上起大片大片赤疙瘩。娄景道:“天老可知,此怪疾唤作何名?”天老掐指巡纹多时,却道:“此怪疾名唤‘鬼疙瘩’”。又问:“是如何得的怪疾?”天老答道:“是遇某种邪气所致,想是与那鬼魅有干系。”又道:“你言极当。”正言间,见那厢铺中有个男子,年纪不过四十,禀性恬淡,以礼待民,敬重老者,循规蹈矩,言语祥和,貌比潘安,真个:

丰神果是奇男子,耸壑轩昂美俊英。

二众看彀多时,娄景道:“此人果如何?”天老道:“妙哉!妙哉!世间奇人也!奇人也!”二众不禁颔首示微,欢喜难禁,天老道:“《称骨歌》有诗为证:

此君说来福泽宏,诗书满腹看功成。

丰衣足食多安稳,正是人间有福郞。”

娄景道:“此君好福气,不知修善如何?”天老道:“《称骨歌》又有诗为证:

劳心费力成家计,诸享平和吉祥多。

此命修善一世荣,终年拜佛念弥陀。”

天老又道:“《命数》有颂赞曰:

为人端正貌堂堂,皆因前世性温良。

今生行善不休止,自然福禄寿绵长。”

娄景仙君又笑道:“《命数》又有颂赞曰:

相貌端正是前缘,早年衣禄自安然。

贵人接引鸿运路,夫妻团圆过百年。”

问:“有食有穿为何因?”答:“前世施衣济困人。”

问:“福禄俱足为何因?”答:“前世施米寺庵门。”

问:“相貌端严为何因?”答:“前世花果供佛前。”

问:“聪明智慧为何因?”答:“前世诵经念佛人。”

问:“贤夫美妇为何因?”答:“前世佛门多结缘。”

问:“夫妻长寿为何因?”答:“前世幢幡供佛前。”

———《佛教因果文》

二位仙家一问一答,一唱一和,言毕。天老道:“此君乃我等所寻有缘者,也是有福者。”娄景道:“只因此时百姓诸多,不便撞入相搅,待夜间我等再作停当!”天老道:“正是,我等先去那厢戏耍戏耍。”言讫,二位即归回不表。

不觉候,早是掌灯时分,彼时民生正手执医书,朦胧睡去。咦!何故?盖一因炎夏永昼,二因诊疾体乏,故手捧医书,不觉于书房睡去。虽合眼,然心却明白。正睡间,忽有家人报入,民生却才醒来,咨之何事?报道:“门外有二道人不知从何而来,到舍下求宿求食。”民生固乃积德之人,故请入内。须臾,二道人入内,晓翠献茶,说不了,各自唱喏毕,民生道:“二位道长何来?”天老道:“天色将晚,投宿求食将来。古人云:夜行以烛,无烛则止耳。”民生道:“言当,言当,不知二道长从何方来?”娄景道:“自来中而来,往去中而去。”民生道:“好造化,道长乃高人。”民生又遣人自房中取膳,须臾,取来,民生道:“二位道长莫怪,只因近日村中百姓得疾,无粥以供,故自家囷中粮供出,且如今家中无珍馐美味,惟有少糜粥以供,望道长莫怪。”

二位道:“不打紧,不打紧,有食之物即可,不图珍美味耳。”言讫,移过桌子,摆上许多面筋,二众尽饱一餐,吃毕,天老道:“为何宅中这般简陋?”民生俱言前事,娄景道:“果是积德之门庭。”天老道:“恩主适才之言,那厢山有妖邪作祟,为何不弭之?”民生道:“不济,不济,那厮神通广大,身体狼犱,挝之不得,且如今已伤了几十个壮丁性命哩。”天老道:“不打紧,不打紧,我有高术可降之!”民生闻言,欢喜难禁,道:“望道长俯赐一方,到底不敢忘恩,若果降了妖孽,净了地方,我等携乡邻与你们盖起观院,打坐参道,强似云游四海。”天老道:“不停当!不停当!但只是一茶一饭,即是谢了。”

民生道:“不知道长赐与何方?”娄景道:“莫烦恼,我与你便是。”言讫,即自褡裢中取出二本经书,掷于民生,嘱咐道:“此经书乃玉峰山之宝,若心术不正者,祸害百姓者,不修善者,轻违祖上者,不信佛仙者,打教爹娘者,窃物盗财者,无福无缘者不可传也,切记!切记!”民生接此经书,道:“道长所言之事,不敢忘却,谨听道长教诲。”正言谈,王夫人自房中步出,喜道:“二位道长放心,所托之事,不敢轻违。”民生看时,但见经书一本是《尤蜀经》,另一本是《圣医经》。天老道:“此经书可助你专解疑难杂症也,不比凡间之圣书也。”民生与王夫人闻言,欢喜难禁。民生道:“如今村中百姓得怪疾,不知道长有何法可解?”娄景道:“有何难处?玩耍戏耳。”王夫人道:“此怪疾唤教何名?”天老答曰:“唤作‘鬼疙瘩’是也,乃是撞上某种邪气所致也。”

民生道:“如何医之?”娄景道:“用研好的墨汁,内添少量的朱砂,于患者左膊书:青龙,右膊书:白虎,前胸书:朱雀,后背书:玄武,不出七个时辰,怪疾自可解也。”民生闻言,欢喜难禁,言谢不已,笑道:“黎民有解了!有解了!感激!感激!”王夫人道:“常言道手插鱼篮,避不得腥,二位道长赐法解怪疾,不若福赐一方,除去那怪,大恩大德,怎敢忘却?”民生道:“夫人所言极当,望二位道长俯赐一方,弭灭那怪,诸乡亲也不命伤,算道长之功绩。”天老道:“不必过谦,不打紧,不打紧,若除它,有何难处,只不过要劳烦恩主了。”民生道:“无碍,何提劳烦二字,但能除之,即愿效劳。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娄景道:“既如此说,我与你一方,管教你弭那厮。”民生闻言,自喜道:“造化了,造化了,道长一定有方也。”言讫,天老自香袂中取出一尺三寸红绡,七根银针,喜道:“此红绡乃是一道斩邪之灵符,此银针乃是定邪之神针。”言罢,即掷与民生。民生接过看处,果是宝物。

民生看彀多时,又道:“道长之物,可曾应验过吗?”天老道:“勿虑,经验过的。”王夫人道:“不知此物怎生用也。”娄景道:“不疾,不疾,你等先将此七根银针于酉时定在那厮身上,再将此灵符于坤位焚烧,管教你脱难。”又道:“你且过来,我授与你口诀。”民生依言,但闻那道长念道:“一斩天狗,二斩白虎,三斩鬼魅,四斩妖邪。”民生一窍百通,当下即习了口诀,娄景道:“依此法理会,那厮顿间即会灰飞烟灭。”王夫人道:“好耍子,非官人独行不可?”天老道:“然矣,若人杂,则鬼魅不现。”王夫人担忧道:“官人固乃凡俗之人,常言道:男子无妻财无主,女子无夫身落空。若官人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成祸害。”天老道:“不打紧,不打紧,岂能由那厮胡为,我保你没事即是了。”闻言,王夫人欢喜难禁。民生喜道:“感激道长”娄景笑道:“鬼魅弭除,邪气消散,则民安康,村山太平。”天老道:“万般自作还自受,地狱受苦怨何人?”言讫,那二道人欠身正欲移步,民生道:“二位道长何去?”

天老道:“自去中而去。”王夫人道:“二位道长言不仔细,如今天色已晚,不若于寒舍暂住,明日再作停当,岂不为快。”民生道:“夫人所言极当,天色已晚,不若于寒舍投宿,若夜行,惟恐不测,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与道长也算有缘之人。”娄景道:“虽是这般,却还是要行去,恩主莫强求,作罢了。”言讫,二众移步出堂,民生与王夫人苦留不住,咦!二众出门四五十步,即不见踪影,惟有白烟上天耳。“民生道,真造化哩,料必二人必有来历,想是仙人下降,起初该试一问,如今悔却晚矣!”王夫人道:“料必乃仙人下降来。”民生道:“且莫多言,快焚香燃纸,送二位仙家。”不消说,民生自佛堂即焚香燃纸,跪地叩首,即才归房,又停当毕,下了熏灯,归寝,明作理会,一夜无词。

说不了,民生自习了神法,果将怪疾医好,三井六市,南厢北郭的百姓,俱闻民生药到疾除,纷纷登门,不消半月之久,众乡亲怪疾即大愈。遂有人问道:“张大夫的神方,于何处而得?”民生笑道:“莫多问,自是仙家传授也。”又道:“张大夫言不真切,何时见仙家下降?”民生道:“不消说了,汝不知之。”忽闻那厢有《因果文》来戏曰:“

前世修善今享福,但观眼前受福人。

今生作恶后沉沦,远在儿身近在身。

莫道因果无人见,劝君积德作善人。

看来还是修行好,大显门庭满堂春。”

毕竟不知果如何?且听下回再分解。

原着张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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