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悲歌之顿鱼骨（31）

西施沐浴在晨曦里，乌发飘浮在身后，金色阳光跳跃，这女孩明明灭灭。

绿瞳女子歪着头，凝视西施，她叹息一声，说到：“大王也遇到了么？”

“什么？”

“对头。”女子说道，她握住西施的手，仔细看着她的肌肤，“这样滑腻的皮肤。”

她看着她，眼里忽然落一滴清泪。

“上天的灵秀。”她说，“上天把这些美丽送到了吴国，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西施挺直脊背，她咪着眼睛，女子碧瞳犹如海洋，波涛汹涌。

“你擅舞么？”

“不擅。”

“你擅歌么？”

“不擅。”

女子眼里欣喜若狂，她握住西施手臂，几乎要笑出来。

可这女子，仿佛受过极严厉训练，一举一动，都如同刀刻，她脱胎于桎梏，手脚似乎依然拴着镣铐。

西施看着她，稚嫩的脸上，终露出笑意，女子看着她，远天落下海棠花瓣，萦绕了两个女子。

“我是绿幕。”女子说，她深深一揖，“我是大王的奴隶。负责教导贵人的歌舞。”

“欢迎你到这里来。”她说，“美丽的女子，要有三个阶段。”

“你想知道么？”她悄悄地问到，风儿细细地吹，阴暗的馆娃阁慢慢明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