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约么 第四章

柳红昨晚多想了些，但冷静下来感到有些好笑。一个屁都不懂的屁小孩。我与他会玩出什么激情来。想象是可以的，可真让我与他做那个。他拿什么提高我的兴趣。她为自己有这种想吃太嫩的草，感到想骂上自己几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男孩准时赴约。她一见觉得他比自己还好笑。你用钱来砸，我心血来潮玩玩而已。这叫公平交易。不是么?我陪你浪费了一些时间，收点小费用用很正常。这事已经过去了，还来干什么。

她没心情与他再多的浪费时间。于是哼了哼鼻子对他说：“你玩过了，不要再来找我。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 唉，她有宰了别人还把别人当傻瓜耍。有欺负死小孩不偿命的节奏。我久经沙场，从没有翻个什么船。老油条啊!什么没有见过?她在心中暗笑。

“什么。与我说几句话竟宰我几百块。你是不是太狠了?” 小男孩一听显得有些惯怒。她笑得有些得意地回答：“你昨天浪费了我很多时间，难道不该收费。你要玩，就再拿钱来。”他再会翻新，也玩不出新的版本。她在心里笑得更欢。

嘿……一个屁小孩算什么?我就是要宰他，不可能让我在阴沟里翻船。我搞死你不偿命。嘿嘿……老油条，你是不知道厉害的。“什么，你说什么?收了我的钱，想这样打发我。想得太天真了吧!告诉你，你敢这样欺负我。我天天跟着你，让你在这个地方永远呆不下去。”

小男孩干净利落地回答让她有些傻眼。想不到他竟这样厉害得让她毫无准备。还没有喘够一口气，他的做法让她感到有一点古怪。他拿出一些破旧的衣服，向打扮得分外妖娆的她抛去。

“别说那么多了。穿上它，我带你上路。” 他用带命令的口气对她说。 晕啊!是她想象不到的晕倒的节奏。她有些火了，但气势早就被他压了下去，她低着头低吼：“我天姿国色。你用这些破烂而十分土的东西包裹我，是不是想让我丢人现眼?”

“你收了我的钱，就得为我消灾。委屈了么?委屈了也得听我的。哈，我是爷，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气势压得她不敢小瞧这个不是省油的灯。他的话让她有些惊愕。她觉得一冷。有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她悲催，悲催得泪流满面。她发自心底地哀叫：“我依了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我将钱退给你。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小男孩一听火气被惹大了。“什么?你敢对为你出了钱的爷说这些话。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地方混下去。妈妈的，这样的女人，将我的感觉弄错了。永远不像做母亲的人。”

他的话让柳红一阵震惊，感到从来没有的震痛。她哭啼，而是望着远方：“孩子，你永远不配有这样的妈妈，” 他很愤怒，对着她没气地说：“你这身妖里妖气的打扮，我看不惯。快脱下，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这些衣服。穿上了，说不定会改变我对你的想法。”

“什么?有你这样不长眼睛不识货的么?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身打扮是现在最流行的。知道么，这上下一身，值好几万呢!哼，这些破旧很土的衣服，是我这样的人穿的么?” 她受不了，对他大叫。想为自己找回一些自尊心。

他绷着脸回答：“你就是将牛吹得满天飞，我也看不惯你这妖里妖气的打扮。换上吧，这套衣服我也珍藏了好多年。” 柳红被他气歪了鼻子：“屁小孩，你真有点变态。我跟你玩，看你能耍出什么新花招。哼，大不了穿越到解放前那样。去回味以前过的苦日子。”

她虽厌恶这身破旧的衣服，但还是忍了忍。是绷住气，身上起着鸡皮疙瘩地穿上了它。他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只是免强地点了点头：“这衣服你穿上，我感到有点满意。但从你的神色里，我寻找不到满意的感觉。不说了，坐我的自行车，我托你。”

“什么，有你这样损人的么?让我这样受委屈不算，还这样折腾我。告诉我去什么地方，我们打的去。” 她悲催，悲催自己为什么会遇上这个会损人的主。她被他的看似天真而十分邪气的气质压怕了。“別……别说什么打的的话。你穿上这一身，就不再是什么打的的主。知道么?有自行车坐就算不错了。要不，我慢慢地骑，你在后面摔火腿跟着。”

她一听，崩溃地哭啼：“妈呀，你简直太有才了。真是整死人不偿命的主。我今天遇见了你，可能是前世欠你的债。被追逐到这里，是要加倍地偿还。我的小冤家，求你别用另类的邪祟儿来折磨我。” 小男孩一听，猛地一愣。偏着脑袋想了想，脸上出现了泪光：“唉，我原以为只是有大人欠小孩的。怎么也想不到也有小孩欠大人的呢!妈妈啊!为什么在这世界中，有那么多不知叫什么名的相欠。”

他的话引来她更伤心的哭泣。他心里一软，忙走过去偎依在她的身边：“对不起，阿姨。是小宝让你伤心了。别哭了。只要你依了我，小宝不会再惹你伤心。” 她伸出双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寻找也被自己快要遗忘的感觉。她泪流满面地说：“小宝很乖，是阿姨不好。我听你的，坐你的自行车。” 他很满足地点点头。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下大了。他们双双而出。小男孩从包里拿出两件雨衣。大的递给了柳红，自己穿上了小的那件。“阿姨，你坐好哦。小宝带你出发。” 她感到身体有点凉，但心里有些热乎乎的。她将头轻轻地靠向他，闭上眼，脸上露出了微笑。

经过一路的颠簸，小宝将她带到一个小屋前。下了车，轻轻地将小屋的房门打开。柳红望了望，脱去雨衣。走了进去。

屋里放着一张床。上面放着叠好的被盖。有一大一小的枕头放在床的一头。虽然有些旧，但很整洁。在床的一边。有一个小书桌。上面整洁地放着书本笔纸一样的东西。在书桌下，有一张小男孩学习坐的小凳子……

整个房间让她看得有些崩泪。她望了望远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宝，你应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受教育的。怎么学会了外面的那些不好的东西。”

“阿姨，你别说话。你让小宝……”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走进一位端着一杯热茶，驼着背的老奶奶。“嘿嘿，你是小宝请回来的客人啊!屋里有些乱，请别见笑。” 说完，将热茶递了上去。弓着背笑着对小男孩说：“我不打扰你们了。小宝，好好地对待客人。”

“奶奶。我与阿姨有点事，你就忙你的吧!” 小男孩笑着说。老奶奶点点头，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她真为他的太邪感到惋惜。小小的年龄，竟做这种事那怎么行?等到长大，还不知道会邪出个什么样?但仔细一想。自己已经接单，并且来了。再惋惜也要做下去。

她在心里哀叹。这本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老奶奶为什么不知道躲一下，而闯了进来。她感到很尴尬，有些无脸见人的感觉。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她有些愤恨。但一想自己就是做这一行的，心里也平衡了许多。

被人指责骂惯了，也感到无所谓了。可……小宝，确实小太。这一家人不好好让他学好，还支持甚至是怂恿他做这事。她感到这是社会教育的悲哀，特别是家教的失败。小宝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只要有思维的。用脚趾一想，也会知道。

“阿姨，小宝不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小男孩有些不高兴地说，她叹息了一声，忙着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