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的风·食鱼记

今天中午去附近某鱼馆吃饭，在厨房点菜。

看见服务员从鱼池捞上来一条雄鱼，鲜活，尺把长。搁上台秤一称，二斤六两。想着七八个人吃应该是够了，另外还点了七个菜，椿煎蛋、姜片排骨、干锅牛蛙、冬笋腊牛肉、日本豆腐、荷兰豆和，六荤两素。外加两笼蒸饺。

鱼上来时，一个大不锈钢脸盆盛着，大家看着盆沿笑言看样子鱼大盆亦大。热气腾腾地转了一圈。

我也起身下筷，大惊失色：“鱼呢？”

服务员闻声而至，面不改色：“在盆里呀！”

“我想知道鱼身子哪去了？怎么就只剩鱼头和一截尾巴？”

服务员：“鱼就剁成鱼头和尾巴两段。有鱼头吗？”

“有。”

“有尾巴吗？”

“有。”我从鱼头侧用筷子扒拉出一小截断尾，老老实实回答。

“这不就是了，鱼身子就是鱼尾巴。”

“可这不是我点的那条鱼，它有这么长啊。”我用手比划着，想证实自己的判断力没有问题。

“是的，我们点的鱼大些。二斤六两诶！”一块现场点菜的朋友李也在质疑。

“我们有录像，你们要看吗？”服务员嘴角上扬，一个冷微笑。

那是怎么回事呢？

众人各自起身，小心地翻找，夹上一小块，边吃边发表自己的见解，想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龙咬了一口：“依我说，鱼成功瘦身了。”

“看样子，鱼虽然被剁成两截。还是可以游走的。”我苦笑。

“鱼被剁了，我们也被剁了。”朋友刘愤愤不平。

“1÷2=1/2，一条鱼被剁成两截，一分为二，不就得到1/2条鱼么？”美女周幽幽地说道。

众人皆服，却发现此时盆中的鱼已无处可下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