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平庸的故乡被我遗弃像一条残疾的老狗,被时光的铁链栓在那深山老林深山老林里,童年我种下的小树苗听父亲说,时常被山风吹得东倒西歪
我想起了,老屋后面那片竹林结出的竹笋,是一生中最重要的美味奶奶还在人世的时候,竹笋炒肉将我和故乡养大那时的月光,照在竹林深处照在奶奶慈祥的脸上岁月真的静好
我想起了,那年过年雪花一粒一粒飘下来我问5岁的儿子,知道什么是过年吗?儿子说,爷爷来了,就是过年儿子的回答,我确信是对过年最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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