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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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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先对前面说到的“观自在”,略为小结一下,俺们先是说到“观”与“自在”的因果关系,然后又说到了“观”也“自在”、“自在”地“观”,也就是说,菩萨的“观自在”,那是“观”之“自在”、“自在”之“观”,“观”与“自在”也是“不二”之境。

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8)

也就是说,“观自在”,已是菩萨修行的结果了,这是以在“果地”所行功德为名,而“观世音”则是在“因地”从“耳根圆通”起修的,通过听闻海潮音,听着听着,想起这听到声音的是谁啊,所听的东西又是什么啊,听不见声音的又是谁啊,总之等待一系列吧,然后再放下一切去听,一下子便“入流亡所”了,这便是“反闻闻自性”——这里的这个“入流亡所”和“反闻闻自性”要是说起来,那是非常麻烦的,这些都是实证的境界功夫,俺们姑且绕过去——于是乎有了这等功夫以后,便又回到人世间来对众生“寻声救苦”,所以说,“观世音”是以“因地”法行为名。

这里又至少涉及到一个“因地”和一个“果地”的“名相”问题,手边没有相关的佛学辞典,就算是有,也不好再展开了,不然又不知叉到什么地方去了,说不定俺又得叉到“十地菩萨”那一级一级的次第那里去了,如此这般,不仅俺亲自要累煞,朋友们在俺亲自累煞之前,也都要晕煞了,所以俺们这里只要知道“因”在前、“果”在后、“果”必由“因”而来即可。所以说这个“观自在”,不仅仅是俺这里胡乱说说的好生了得,那是真的好生了得。

好,现在俺们再接着上一个篇幅说到的这个“观自在”,“既包含菩萨自身自利之妙用,又包含菩萨利他之妙用”。这里的“自利”,不是“自私自利”的意思,凡“自私自利”的人,虽然也可能去“利他”,但这个“利他”,却是为了“自利”。而菩萨不一样,他的“自利”实际上是“自觉”,也就是通过自己的修行而觉悟,然后是为了更好地“觉他”,自己都都没有很好地觉悟,那还怎么去更好地觉悟他人呢?

这与俺们对青少年的教育中经常提到的要“学好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一样,所以说,俺们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要比“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境界大的多,这同样也就是菩萨精神,虽然我们的党员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完全做到这样,那是另一回事,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是一种菩萨精神,这是没有问题的。

俺这里把菩萨精神和俺们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联系在一起,也不是瞎说的,绝不是为了赶时髦或者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想法而牵强附会,俺亲自可以从“观自在”这三个字当中也能找到依据,比如这个“观”,是不是“批评与自我批评”?这个“自在”当中的菩萨自利之妙用,是不是“理论联系实际”?而这个“自在”当中的菩萨利他之妙用,是不是“密切联系群众”?也就是说,如果俺们真的能够很好地践行党的三大作风这种优良的光荣传统,俺们就可以在实际的工作实践中去“观自在”。

前面俺还顺便举了例子戏弄了一下诗人,其实俺不是对“诗人”这个桂冠有甚意见,而是俺亲自深深地爱着“诗人”们,俺才特别地举这样的例子,一个人,不要把自己太突出地端的太高了,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器”,如果总把自已装在这个器里面,那这个器还能装得下别人么,这便是“小器”,而如果能够把自己从这个器里拿出来,你的这个器才有可能成为“大器”,所以诗人在造楼梯的时候,一定要想着上楼的人能不能上得去,而且还要想着即使上去了,那楼上的东西是不是真值得人家爬上去看一看,而不是硬要摁着上楼人的脖子,让他在你自己以为非常美丽的楼梯迷宫里转来转去,或者让人家终于气喘吁吁地爬上楼以后又大失所望,如此你把读者治得那么惨,下回读者聪明起来,见到你的楼梯早就绕着走了,因为读者也会“观自在”。

比如,一根铁针,放进水杯里,觉得很了不起,俺是金属做的针哪,能和你们这些个液体的水一样么,那么好,你在这杯水里的最终结果却是由生锈而腐蚀,这就是把自己看得太突出了,把自己始终放在器里的结果。而盐之于水呢,它能和群众打成一片,结果这个盐却在这个杯中无处不在。菩萨就是类似于这种“色里胶青,水中盐味”一样,那真的是无处不在啊,如果你能作如是“观”,那你“自己”写的诗何愁不“在”读者的心里面呢,这也同样是“观自在”。

比如说“理论”,现在写诗的人,或多或少地都会与理论有染,“理论指导实践”嘛,这当然不是坏事。那么理论是从哪里来的,其实这也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当然是从实践中来的,“实践出真知”嘛。但是——请原谅,俺这里要亲自“但是”了——俺们很多的人却从理论里爬不出来,也就是说,写诗或读诗的时候只知道让那些个奇奇怪怪的理论来对自己去“理论指导实践”,而忘了“实践出真知”这样一个重要的环节。

也就是说,那些理论,是别人的,不是你的,那就有一个适应不适应你和适应不适应你的读者的问题了。依俺的看法,现在一些人谈理论,那只不过是把你自己认为的“理”拿出来“论”一下罢了,先设好一个从别处得来的一个“理”的框子,然后让人家去削足适履,若作如是“观”,如此这般其实“履”不“自在”,“足”也不“自在”,所以嘴巴官司打得很厉害,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实际生活中也往往是这样,有的人一张口就容易和人家犯口角,结果争来争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两眼圆睁,最后恐怕为什么而怒目相向都忘掉了,这些现象,看起来是理论之争,其实皆是早就离开了“观自在”,而固执己见罢了。

俺这里没有否定理论的意思,俺们所吸收的先贤们的留下来的文化成果,哪一个不是理论呢,俺不仅不否定他们,而且要亲自充分地肯定他们的理论内涵中的大文化价值。但是,俺们现在处在一个各方面的理论都在“寻找自身发展”的时代,俺们就得更加地好好考虑一下理论这个东西到底是甚了。“实践出真知”,这话定然是没有错误的,也就是说“理论是来源于实践”的,再换一种方式来说,实践这个东西搞好了,理论这个东西也就会自然而然地出来了,当然这里还要有一个关于如何总结实践经验的问题。

俺之所以特别强调一下这个问题,是因为俺亲自感到现在的文学创作,谈“创新”和“发展”的多,谈追求“个性”和“风格”的多,这些问题,当然也没有什么不对,比方一棵树,渐渐地长大了,长出它的枝枝叶叶乃至花花朵朵,那些枝枝叶叶和花花朵朵都是树的创新和发展、都是树的个性和风格。但是我们要注意了,为什么自然界要有冬天?那些树的枝叶和花朵为什么要凋谢?当然这个问题,自然科学很方便地就可以为俺解释清楚,但是,俺们可不可以从这里对所谓的“创新”和“发展”乃至“个性”和“风格”得到一些启示?

俺看是可以的,俺们可以接着这个比方说下去,比如那些已经形成理论的“枝枝叶叶”和“花花朵朵”,如果还要再去追求“自身发展”,那会出现什么问题?依俺看,出现的问题就是“人工嫁接”了,哈哈,然后再“人工嫁接”之后的N次“人工嫁接”,这就是俺亲自以为的“创新”和“发展”的误区。

那么真正的“创新”和“发展”应当是什么呢,俺的答案现在就可以很明确地提供了出来了,真正的创新和发展,就应当是“叶落归根”,然后让这棵树再一次地从冬天走出来,来春的枝枝叶叶和花花朵朵绝不是这棵树的故事的简单重复,而是完全有了重生的意义。俺这里说的“叶落归根”,朋友们会不难看出它应当指的就是“现实生活”,俺亲自对“理论的创新和发展”作如是“观”,俺亲自以为这样的“理论”才是比较“自在”的。这里只是顺便扯到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刻意地要去否定俺们对一些尚不可知的东西去发展俺们的认识观。

所以说,“观自在”的这个“观”,在“世界观”里有,在“人生观”里有,这样一种“能观”的“自性”是无处不“在”的。而且是一种跳开“自”己所“在”的或可能偏狭的角度而全面地“观”这个世界的一种境界,如此才能“观”也“自在”、“自在”地去“观”。——,呀呀呀,这里一不留神,又亲自提到了刚才想绕过去的“反闻闻自性”的这个“自性”,唉,虽然又遇上这个“自性”了,俺也姑且亲自不展开说它,为甚姑且不说它呢?

一者么,麻烦也,二者么,学识有限也,这个“自性”的问题若是说清楚了,那么这个《心经》,俺也不用“说说”了。若是后面又遇上这个“自性”了呢?那么就到时候再说,若是没有遇上呢,则说明俺亲自避重就轻的本事好生了得,哈哈,能够顺利穿过雷区,也同样说明俺亲自活学活用“观自在”了,若是穿不过雷区呢,则俺亲自扫雷,那也还是“观自在”,好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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