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2）
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爸爸，我爱你。谢谢你的抚养，你的爱。
我已经十四岁，成了我爸爸是我的梦想，不过现在还没有实现，这是个很遥远的梦想。不过小芳是成不了她爸了，她只能成为她妈。
十四岁，正值青春期。今天，我爸出去了。我约小芳到家里来，为了庆祝我们多年的感情，我拿出了一瓶二锅头，又拿了两个杯子，说：“为了我们多年的感情。”我把两个杯子倒满酒，说：“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小芳说：“你神经病啦，人家可是女孩子，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可是白酒。”
“白酒怎么了？”
“你说白酒怎么了，辣呗。”
“那我自己喝，你喝饮料。”
“这还差不多。”
我又拿了饮料，给她倒了一杯，看来那两杯只有自己喝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干杯。”
“干杯。”我们碰杯，我一口喝了半杯。
我是第一次喝白酒，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辣，熏的我差点吐了，直咳嗽，小芳上来帮我拍背。我说：“真是太猛了。”
“我看你是太唬了，我爸一口才喝那么一小点，你怎么喝半杯呢，真是疯了。”
我的咳嗽好了一点。
说：“你喝饮料都半杯，我喝酒自然也半杯咯。”
“饮料和酒怎么能一样呢？”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在床上躺着，小芳早就没了影，我的头很痛，真是喝完了就一醉不起。太阳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实在是很热，我很想诅咒它。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大口，实在太爽了。
出了帐篷，外面更热了，一点风都没有，热的肺难受。我不知到该干点什么？突然想到去游泳，就去找阿虎。阿虎离我家不远，离小芳家50米处。他家养了一条大黑狗，关在笼子里，这让我放心的进到他们家的院子里，那狗在笼子里不停的吠着，好像要冲出来一般。我进了屋，阿虎一家人都在睡午觉。阿虎听见狗叫就醒了，他爸和他妈还在睡。
“什么事？”
“去游泳啊。”
“不去。”
“花很多钱的。”
“屁，我们去野泳。”
“有地方么？”
“必须的。”
我和阿虎出了他家，那狗还在叫，他爸也醒了，还在喊：“谁呀，大中午的不睡觉。”
我和阿虎没有理会，我领着阿虎去了一水库。
“我可从来没在这里游过。”
“我也没有呢，这个新建的水库，听他们说有二十米深呢。”
“二十米，那我不想游了。”
“阿虎，你个胆小鬼，你怕死啊，又不是不会游。”
“这个太深了，万一抽个筋之类的，搞不好会淹死的。”
“我先下去，给你打个样，你瞧着。”
我脱了背心和短裤，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我下去之前憋了一口气，准备在水下呆一会。顺便也看看自己可以憋多久的气，检测我最近在家的练习的闭气神功怎么样了。一个星期之前，我每天都在家弄一盆水，然后憋气，后来一天比一天憋的长。估计今天会比前几天都长吧。
“耀扬。”
我从水里钻了出来，释放了一口气。
“还以为你淹死了。”
“靠，下来呀。”
“好。”
阿虎把衣服脱了，跳了下来。我说：“游到对岸去，敢不敢。”
我还没等说开始，他就往对面游上了。
我在后面追赶，我们的速度在水中间的时候慢了下来，明显体力下降。等游到对面，都已经累的不行了。在岸上直喘气。
我望着对面，跟阿虎说：“看，那个小孩在干嘛？”
阿虎看了看，就大喊：“嗨，不要拿我们的衣服。”
那个小孩拿了衣服就跑，我们始料未及。
这下惨了，我们得光腚回去了。
“怎么办啊？”阿虎一副焦急的样子。
“看过《尖峰时刻》么？”
“看过，怎么了。”
“学成龙大哥啊。”
我和阿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对岸游了回来。
可是哪里去找报纸，真是见了鬼了，那小鬼太损了，你拿什么不好，拿了我们的遮羞布。
我们想了一会儿，我想出了办法，我去掘树叶浓密的树枝，然后编了裙子。那裙子看上去更像个桶。
“给我也编一个。”阿虎恳求。
我又编了一个，特意把隐密处多加了树叶。
两个男孩子穿着草裙，光着脚丫子，穿过街道。
回家的路上，笑点不断，想在买衣服的地方买个短裤，可是没有钱。
“那不是那个小孩。”阿虎说。
“是么？你确定么？”
“虽然相貌我没看清，但是他的轮廓和衣服我看的清楚。”
我们俩进了衣服店，两个卖衣服的女售卖员说：“买衣服啊。”阿虎摆了一下手说：“不，我们来要衣服。”那个小孩坐在椅子玩游戏机，阿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小子，还我衣服来。”
那个孩子抬头看着阿虎，一个没注意，他跑进内室了。一边跑，一边喊：“老爸，老爸。”
我和阿虎追了进去，一个长的很膀的汉子，出来了。
“什么事情？”
那个孩子躲在他的身后，阿虎指着那个孩子说：“他拿了我我们的裤子。”
大人看了看孩子，说：“你拿了他们的裤子。”
“我没拿，我就是在刚才在水库边撒尿的时候，捡到的。”
“你撒谎，我们明明在对岸向你说了不要拿。”阿虎说。
大人走向屋内，拿了我们衣服，给了我们，说：“是你们的吗？”
“是的。”
“那就去换上吧。”
我和阿虎去了试衣间，换了衣服，出来之后。
那个汉子给我们道了歉：“实在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多多原谅，多多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