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归处（3）
第九章
等到第二天，因为害怕雪越下越大，于是经理早早的找了个面包车，一声把殷晰的右腿打上石膏，就去了市里。此去市里需要两个小时。
夏沐溪带着早饭匆匆的去医院找殷晰，但是等夏沐溪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夏沐溪感觉很委屈，错过很重要的事情一样，蹲了下来，埋着头蹲了一会，然后站起来，红着眼睛独自回到了学校。
在医院里，经理，还有几个同事忙前忙后，在排队的时候，经理对殷晰说“是不是初恋啊”
殷晰小声说道“是的”
“那你这次可能要记一辈子了，但是啊，现在都还太小。”
殷晰听出了经理的言外之意，没有说话。
等一切安排好，第二天，殷晰的父亲，坐飞机来到了殷晰所在的市里，殷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当殷晰的父亲推门而入的时候，殷晰赶紧放下手机，双手去了父亲的手，殷晰的父亲满脸皱纹，殷晰很是自责，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当殷晰的手，接触父亲的手时，发现父亲色手是颤抖的，父亲慈祥的说“人没事就好。”
于是就坐在了殷晰的床头，拿起一个橘子边剥边说“你们经理刚才给我说过了，等几天给你做手术，弄几个钢板固定一下，休息一段时候，再把钢板取出来就好了。”
殷晰没有说话
父亲接着说“放心，恢复好的好，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你女朋友呢，你这么远找 她，我可要看看了”父亲说着笑了起来。
殷晰说道“她现在在市里，上学，等回去的时候我让她来见你。”
后来殷晰在哈市做了手术，静养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了巴镇，殷晰工作的酒店，此时已经经历了半个月了。
从市里到巴镇路上父亲还不停的说“这么远，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要是我啊，我一次也不会来的”
殷晰没有说话，所爱翻山海，山海皆可平。
经理给殷晰安排到独自的一个房间说“你需要静养，一直等到你能独自下床走路才行”并对殷晰的父亲说道“孩子在这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也有餐厅，想吃什么，他说下就给他做了，肯定能照顾的好好的。”
殷晰的父亲对殷晰说道“那也行，你就在这慢慢养吧，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一群人需要我养活呢，啥时候你把你的宝贝女朋友叫来让我看看呗，如果不见一面，回去不好交差啊，你母亲一直惦记着呢”
殷晰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中午让她过来”
然后殷晰就给夏沐溪发消息：我已经回来了，你中午能过来吗，我爸想见你
从殷晰到市里，已经和夏沐溪取得了联系，这么久了，电话肯定都已经很熟悉了。后来夏沐溪说，我往你住的医院快递了很多糖，你手术的时候，吃点糖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后来殷晰也没有收到。也不知道现在快递，存放到哪里了。
中午的时候，夏沐溪果然还是来了，见到殷晰的父亲的，殷晰也是第一次见父母，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殷晰的父亲，一把拉着夏沐溪的手“放学了啊，吃饭了没，赶紧坐下，来吃点饭，”
夏沐溪紧张的心一下就轻松了许多。羞涩的点了点头。
后来殷晰父亲出去的时候，夏沐溪对殷晰说道“你父亲好好啊，要是我父亲非打死我不可”
殷晰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道“我 们 的 父 亲”
然后夏沐溪坐在殷晰的旁边，殷晰拉着夏沐溪的手，感觉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像老年生活一样。忽然看见夏沐溪的手腕上有几道红红的刀痕。
夏沐溪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殷晰心疼的说“你怎么弄的?你自己割的?”
夏沐溪说“看不见你的时候，感觉很难受，糖吃了不顶用，用刀片轻轻地划过手腕就不会那么疼了。嘿嘿”
殷晰拉着夏沐溪的手腕，轻轻地抚摸着“下次不许这样了，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夏沐溪重重的点了点头。
等吃过午饭，夏沐溪就离开了，下了这么久的雪，终于出太阳了，阳光从窗外照向屋里，屋里暖程洋的。
大概过了几天，殷晰的父亲就离开了，离开时叮嘱道“你在这里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去，到时候你把夏沐溪也带回去，上我们那里看看”
于是殷晰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殷晰这样算是工伤，工资也会照样发，于是每次夏沐溪过来看殷晰的时候，殷晰都会让夏沐溪带各种好吃的。
在巴镇这个地方是没有春天和秋天的。春天和冬天一样冷。街上的雪也都已经化了
到了夏沐溪放学的时候了，夏沐溪已经很熟悉了推门而入，殷晰先说话了，“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
夏沐溪举着手里东西说道“炒河粉，微辣，你不敢吃太辣的”
“嗯嗯，你们这都太辣了，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刚吃几天就上火了，然后嘴角就很干，于是我就去超市买了润口油，我在超市找了很久，看到架子地下放了很多，然后我看见各种颜色的都有，红色的，还有绿色的，”
夏沐溪边坐下，边把吃的打开，接着说“然后呢”
殷晰接着说“然后我就挑了个白色的，我想白色的应该就是润口油吧，当时腿还没砸着，于是我上班的时候，就涂口油，我还故意把嘴唇周围都涂了一遍，然后上班的时候，同事看见我就问，你这嘴怎么回事啊，我就说，上火了。后来看见一个人都会问我嘴怎么了，当时我还挺好奇的”
夏沐溪边吃边听“然后呢”
殷晰吃了口河粉接着说“然后我去厕所时，感觉嘴还是很干，就想拿着口油再涂一下，后来一看，当时吓到了，嘴周围都是红涂涂的。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了，随手把口油在手背滑了一下。一看是红的”
夏沐溪噗嗤的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那是变色口红，你咋是个笨蛋啊，还故意把周围都涂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啊，想想都好笑”
殷晰现在谈起这事时也是不由的笑了起来。
中午他们吃过饭，殷晰拉着夏沐溪的手，说着“跟我回老家看看好不”
夏沐溪不由得说道“肯定的啊，我肯定会嫁给你的。今天星期六，我可以多在外面玩会”
殷晰拉着夏沐溪的手，
夏沐溪接着说“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安逸，不管什么时候，难过的时候就想过来找你”
夏沐溪感觉还有什么话要说，殷晰猛地拉过夏沐溪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亲吻着夏沐溪的嘴唇，
他们在一起虽然也经常接吻，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让夏沐溪心砰砰的乱跳。殷晰的双手也不老实，在夏沐溪的身上，胡乱的摸着，夏沐溪发出低沉的声音，引诱着褪去夏沐溪的衣服，夏沐溪推开殷晰说道“你的腿”
“没事，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碍事”，殷晰轻声一笑
经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终于殷晰安奈不住，褪去夏沐溪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了。
夏沐溪轻声的说道“你轻点”
殷晰不怀好意的说道“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夏沐溪躺在殷晰的怀了说道“我要回家了，不然我爸爸会生气的”
殷晰不舍的说“好”
夏沐溪穿好衣服，对这殷晰说“你这腿快好了吧，你这个人，网络中和现实中不一样，现实和床上也不一样。我走了啊”
夏沐溪没走两步，就对殷晰说“都怪你，疼”
殷晰笑嘻嘻的
第十章
第二天，星期日，中午的时候，夏沐溪带了好吃的过来找殷晰，买了水果什么的，夏沐溪对殷晰说道“给你的拐棍已经买好了，今天你要试着下床走路，不能一直躺在床上，我感觉你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
殷晰有点不愿意的说“我还想再等一段时间”
“不行，你都躺那么久了”
夏沐溪连拉带扯的就把殷晰从床上收拾了起来。生疏的架着两个拐棍，殷晰小心翼翼的一跳一跳的走着，夏沐溪轻声的说道“你右腿试试用点力”
殷晰有点生气的说“用不上力啊，怎么用”可能突如其来的言语，让夏沐溪一愣，没有说话，就慢慢着扶着殷晰，
殷晰晃晃悠悠的到走廊上，很短的走廊，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尽头，然后殷晰到头后就往回走悠悠的说道“我不想走了，我回去了”
夏沐溪跟在后面，看着殷晰晃晃悠悠的，拄着拐杖还那么费劲，忽然心里像针扎一样，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殷晰偷偷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殷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自己独自悠悠的向自己的病床上走着。
没过多久，夏沐溪偷偷的擦干自己眼角的泪，假装没事一样，赶紧过来扶着殷晰。还不由得打趣到“你要是瘸了，除了我谁还要你啊，我希望你早点好起来，我想跟你一起去压马路，一起去逛超市，我还想你放学的时候接我。。。”
殷晰没有说话，摸摸了夏沐溪的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转眼间，夏沐溪已经高中了，殷晰的腿伤，也慢慢的好了起来，不过长时间还是需要拄着拐杖。
等到夏沐溪报道的那天，殷晰对夏沐溪说“我能跟你一起吗?我现在基本持着拐杖走路也没事的”
夏沐溪高兴的点了点头，
殷晰虽然好久没有上学了，但是还是依着年轻的脸庞，混进了校园，来到高中，还是感慨万千，自从离开校园已经两年有余了，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脸上多数都是稚嫩和青涩，而步入社会的人，多数都已经有了社会该有的气息。
于是殷晰跟在下夏沐溪的身边，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夏沐溪没有理会，只是心中一片兴奋，虽然在学校如此嚣张不是很好，但是刚开学，以后夏沐溪肯定会注意的。
夏沐溪给殷晰安排在学校公共的长椅子上，于是自己就去报道，找自己所在的班级了。
殷晰坐在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仿佛自己回到了高中的时候，在高中一到星期天放学的时候，就会三五成群的人，去网吧玩耍，现在基本都各奔东西了。
过了一个小时，夏沐溪晃晃悠悠的来了，说道“等着急了吧，我们走吧”
殷晰自己站了起来，说道“都弄好了吧。你们下午有课不。高中一般都赶的挺紧的”
夏沐溪皱着眉头说“有的，吃完饭，我们就要回学校，班主任要来，选班长什么的，还要开会”
“那你们几点放学?时间表应该出来了吧”
“六点半吧，你下午回去在床上好好呆着吧”
“那我们现在去吃饭”
至于开学的第一天，那肯定要吃点好的，夏沐溪和殷晰来到美食街，找到之前经常吃油炸的地方，像往常一样殷晰静静的坐着，夏沐溪负责点菜和选蔬菜，只是吃完饭的时候，夏沐溪就会回理直气壮的说道“来，付钱”
殷晰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付钱了。
老板跟他俩也是熟人了，每次都微微一笑。
吃完饭，殷晰和夏沐溪慢慢的走着，从美食街到学校走路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但是他俩很享受现在的习惯，于是就走的很慢很慢，路上夏沐溪说“我想当班长，新的学期，我想认识跟多的人”
殷晰的微微一愣，眼中放出了异样的眼光。对于男生来说，不是很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接触跟多的异性，再说班长这个职位，肯定要接触很多人。殷晰没有明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
夏沐溪好像没有察觉殷晰的异常，接着说道“现在程洋去市里上学了，她已经走了，今年是我最开心的一年，认识了程洋，也认识了你，我感觉你们是同一时间的人。”
殷晰笑了笑，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但随即就恢复自然，想着只要她高兴就好，但是殷晰不知道的是，一直以来所有的烦恼都是殷晰给她的。
殷晰慢慢的拉着夏沐溪的手，走在上学的道路上，走的很慢，这时候忽然听见一个女生，故意的“咳”“咳”，殷晰松开夏沐溪的手，往后看去，那个女生迅速从他俩中间经过，边走边生气的说“这里快到学校了，注意点”
夏沐溪和殷晰相视一下笑了笑，没有理会，双方心理都美滋滋的，还有一百多米，就到校门口了，殷晰说道“你先进去吧，我就回去了”
夏沐溪不舍的回道“那你慢点，亲亲”
这时殷晰伸着嘴“来，亲亲”
夏沐溪呸了一声“不亲”，一蹦一跳的走了。
殷晰站在那里，笑着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没亲过”
第十一章
于是殷晰就到附近的图书馆看书，其实殷晰早早就决定，在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接夏沐溪，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而已。
由于这个地方地广人稀，不是那么容易管理，所以在学校还是有很多警卫队，也只是开了一个小门，让学生出入，殷晰就站在大门口，也不敢走的太远，殷晰就像之前一样往里面看着，人基本都走完了，才见夏沐溪缓缓地走出校门，和之前一样，总是墨迹，每次都会等很久，不过殷晰也已经习惯了。
夏沐溪看见殷晰，像狗看见主人一样，跑出校门，跑到殷晰的怀里，还生气的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殷晰宠溺的说道“我想见你，我以后都会来接你的”
夏沐溪笑嘻嘻的，学校的食堂不好吃，所以夏沐溪基本都是在外面吃，而且，没钱的话，殷晰也会给她的。
夏沐溪和殷晰来到美食街，正好碰到夏沐溪今天的同班同学，应该是坐在前后位的不然不会那么熟悉的打招呼。
同学也都看出他俩的关系不一般，都没有多说，都是笑笑，他们来到一家平民饭店，夏沐溪过去点菜，这时她的同学就神秘的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殷晰犹豫了一下，想了想，从认识，到奔现，到现在大概一年半了吧。
于是殷晰说道“两年了”
那个同学表现的很吃惊“这么久啊”，因为对于大多数的高中或者年轻人来说，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肯定不可思议了。
然后殷晰得意的说道“这还久啊。还有一辈子呢”
那个同学瞬间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他们只知道在一起那么久了，但不知道，他们之间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这时夏沐溪端着饭过来了。问道“说什么呢”
殷晰立即回答“夸你好看呢”
旁边的同学，摆摆手，“得你们俩慢慢秀，我去别的桌”
就这样就剩殷晰和夏沐溪两个人。像平常一样他俩相对而坐着。
边吃饭夏沐溪边说着“我跟你说啊，今天我们老师问谁当班长，我举手了，然后我就当上了”
殷晰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殷晰提前经历过高中，知道高中不想初中那样，高中比初中要乱的多了。
殷晰轻声的说道“嗯，挺好的”
殷晰不知道夏沐溪需要的是鼓励，和它一起前行的人，而不是知道危险而去阻碍他的人。
夏沐溪接着说“我的同桌是个大帅哥，好帅的”，夏沐溪说着一边吸着筷子，一边把，目光看向殷晰，
殷晰一直低着头，听见这个话，心里疙瘩一下，“是吗?嗯”
夏沐溪看出了殷晰好像不是很高兴，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夏沐溪没想到，这件事一直让殷晰耿耿于怀。
吃过饭殷晰和夏沐溪像平常一样，一起在斜阳下漫步，殷晰目送夏沐溪进校门的时候对夏沐溪说“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这个方式是殷晰看网络中《酷酷的腾》的时候学的，每次酷酷的腾结束时，都会在最后说一段情话。
夏沐溪扭过头“嗯?”
“我爱你，一见钟情是你，生如夏花是你，一梦成真是你，世世倾心是你，我想要的很简单，爱只增不减，你待我一如初见”
夏沐溪听后，抿着嘴，笑嘻嘻的头也不回的说道“晚安”
从此以后，殷晰都会在夏沐溪快放学的时候接她，也每次临别的时候也都会说一句情话，如果没有最后的仪式，就感觉缺少点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殷晰因为腿也慢慢恢复，慢慢也去掉了拐杖，走起路来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只是腿不能太过于费力罢了，于是酒店就给他安排一个比较轻松的职业，在门口坐着当保安。
只是下班的时间和夏沐溪的时间一样，接不了夏沐溪放学了，每次也会约定好在步行街见面，等夏沐溪到了就在步行街找个电话，给殷晰打电话就行了。
但是今天，夏沐溪来到步行街，像平常一样，给殷晰打电话，但是收到的信息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夏沐溪没有多想，想着可能殷晰还在上班吧，于是就直接到殷晰工作的地方去找他，等到殷晰工作的地方是，他的位置已经换了一个人，夏沐溪问保安经理“殷晰去哪了?”
经理说道“他手机坏了，可能是手机卡消磁了，然后下班后去移动营业厅了”
夏沐溪听后心想那好吧，我去营业厅找他吧。
于是夏沐溪就像营业厅走着，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步行街走过来，夏沐溪二话不说就像殷晰跑了过去。
殷晰近视也不喜欢戴眼镜，但是看那个身资又惊又喜，基本也就想到了，是夏沐溪，
夏沐溪跑过来抱着殷晰，问道“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殷晰委屈的说道“我手机坏了，我下班后害怕你去步行街找不到我，我就先去步行街了，过去后没找到你，所以我就准备去营业厅”
夏沐溪说道“我在步行街没找到你，就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你经理说去换手机卡了。没想到咱俩会在这十字路口相遇，咱俩是不是特有缘”
殷晰宠溺的说道“真好， 你吃饭没，你先去吃饭吧”
夏沐溪说道“不用了，我们一起去换卡吧，我不饿，我给你带路”
第十二章
回来的时候，殷晰问到“你班长干的怎么样了?”随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还有你的那个同桌怎么样了”
夏沐溪得意的说“我是谁啊，肯定没问题，我同桌啊，很厉害的，什么都会，全班的女生都围绕着他转”
殷晰低声的说道“嗯”，这时殷晰已经很不高兴了，
夏沐溪接着说“感觉就像中央空调一样，不过每次都给我买好吃的，人还很温柔，我都有点喜欢他了”
殷晰听后，有点生气的说道“你同桌，你同桌，你就记得你同桌了”
夏沐溪吓了一跳回叱到：“我是班长，这都是我同学，我也要有自己该有的生活”
殷晰越听越气“你同学?那别的不提起，你就记得你同桌，你不会喜欢他吧”
“我就喜欢他，怎么了，你还敢对我发脾气”
“那你去找你喜欢的人吧”说完殷晰就往自己工作的酒店走去。
夏沐溪愣在原地，哭了起来，殷晰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沐溪不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男人可以大度的包容你所有的脾气，但是眼中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夏沐溪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眼泪一直掉着。这时候老天爷也很配合他，下起了雨。夏沐溪浑身湿透透的回到座位上就一直哭。别人喊她，她也不理会，哭累了就睡，就这样行尸走肉的一般活着。
殷晰回到工作的地方，看着窗外的雨，想夏沐溪会不会淋雨，但是他拿着雨伞犹豫了一下就又把伞放了回去。
这是他们吵架最严重的而且冷战时间最长的一次，如果是平常的吵架，殷晰也会很快的跟夏沐溪道歉。
过了两天，殷晰每天坐立不安，每天魂不守舍的，经常感觉心痛，终于在晚上给夏沐溪发消息
“明天， 我想见你”
“我为什么见你”
“我错了”
“我不想见你，你总是让我难受的，跟你在一起总是哭，太难受了，我不想了”
“我明天步行街等你”
“。。。。”
第二天提前给经理说有事，需要提前出去，毕竟是病人，也就特殊对待了。
殷晰早早的来到步行街，夏沐溪和她的几个女同学一起，然后殷晰假装没事一样，跟在夏沐溪后面，他们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她同学也都看出了端异，所以草草吃完饭，就离开了，不由由的摇了摇头。
最后留下殷晰和夏沐溪，他们像平常一样相对，殷晰拉起夏沐溪的手，夏沐溪没有回避，殷晰泪巴巴的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见我了，我.....”，殷晰还没说完，就趴在桌子上说“我有点困”小声的抽泣起来，夏沐溪，心疼的把纸递给殷晰，殷晰头也不抬的接着纸，悄悄的擦着自己泪水，过了一会，殷晰抬起头说道“我不困了，嘿嘿”
夏沐溪眼睛红红的说“你哭了啊”
“才没有，我不像你总是喜欢哭”
夏沐溪好像要说什么似得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殷晰一瞬间束手无策，赶紧坐在夏沐溪的旁边，一个胳膊搂着夏沐溪，另一个手，想着低头的夏沐溪脸上擦去。
这时夏沐溪哭着说“你擦嘴干嘛，你是笨蛋啊”
殷晰嘻嘻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趴着我看不到”
这时夏沐溪抬起头，眼泪一直止不住，殷晰温柔的说“别哭了，把人家的纸都用完了”
“都怨你，我就不该来，我不想再哭了，好难受啊”
殷晰笑着道“我们以后只能一个人哭，另一个人，给对方擦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终于都平静了下来。
殷晰像平常一样，送夏沐溪去上学。
在路上，夏沐溪说“我已经两三个月没来姨妈了，好像怀孕了”
殷晰愣了下说道“要不，你别上学了，跟我回我们那。我们结婚吧，我养你”
“不能然我爸知道，不然他会打死我的”
“我给我妈说下，到时候商量下”
殷晰把夏沐溪送到校门口，即将告别的时候殷晰说道“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我这一生，放荡不羁，唯独见你，万般柔情，我这一生平庸至极，唯独见你，波澜迭起，不怕来不及，穷极一生，怕来者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