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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想海岛盐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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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艳阳高照,红旗招展。我家乡地处南海之滨的海岛更是热闹非凡,满怀革命豪情,干劲冲天。

我怀想海岛盐町

海岛夏日早晨的人们,最知一生之计在于勤。当太阳从东边的月排山露绽绯红的光,岛上的盐工们早已在各自的盐町忙成一片:有挑沙,有耙町,有泼卤水,有清盐池,真个是,日头一出千家忙,无限风光在盐町。

海岛的夏天炙热而明丽,红树林里的海鸥似乎要抒发对海岛夏日的礼赞——低旋翔!居住海边的人知道,晒沙盐町非常艰苦。因为盐池海水咸度要达到波美度20度才能蒸发生盐,刚从大海提取的海水波美度仅有2—3度,远远不能产盐,要经过盐民耙沙,太阳光强烈幅射沙町,然后把咸沙担上漏沟把海水舀上,方能达到波美20度,每一道工序都是艰辛的劳动。

记得那年月我上初中,放学之后,我很快回到生产队,帮我母亲耙町。每一个盐工知道,学耙沙以前,要熟练拉动粑头。要学会使用两条左右手的小木棍,插入两边孔然后用适当气力退步拖拉,要整齐有序,挥洒自如,而且每一块沙町要耙3遍。我记得母亲的盐町靠近村边榕树,那细细的古榕丝根往往把我伴倒,我满头大汗,事倍功半,但我总觉得劳动的快乐,母亲啊,我能帮您劳动为您分忧。

时隔多年后,我响应祖国召唤,走进军营,我真感谢,我曾经苦练耙盐町时使用双木棍,为在部队练习刺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练就我孝顺父母忠于祖国的赤子之心。

如今我的海岛故乡沧海桑田,昔日的盐町已成虾池,已不见当年火热的盐町,不见烈日下蒸发的盐粒。

我们的生命离不开原盐,但是过多的咸味让人反胃。我怀想着海岛故乡,那微微的咸在囗中,在嘴唇,在喉管,在你我仍然需要咸味的日常生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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