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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金印象

推荐人:阿春归来 来源: 阅读: 4.11K 次

织金作为一个地名,在我的记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仿佛要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那是改革开放大潮刚刚涌动,人员流动和交往开始频繁,人们被禁锢的思想漫漫复苏的特殊年代。

织金印象

那时刚听到织金这个县名,自己的内心就充满着一种神秘的向往之情。在还得从我们家的一段往事说起,一天傍晚,有一位很帅气但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我们家,父亲李富阳出门相迎,脸上便露出了久违的惊喜,寒暄中,有些兴奋激动的父亲向我们介绍说:“这是你们的李文太伯伯呀!”我有些诧异地叫了一声:“李伯伯好!”但内心却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心想自己只有一位姑妈,那来的伯伯呀!

叙谈中,我漫漫才知道,原来父亲与李文太伯伯都是大方“老毕师”的同学,一同到威宁教书,后又一同蒙冤离开教育岗位,一九七九年又一同平反恢复工作,父亲回到毕节继续从事教育工作,李文太伯伯则去了老家织金县养护段工作。这次李文太伯伯是以单位工会主席的身份来毕节开会的。他们这次二十多年后的见面,可算久别重逢,交谈中那种投缘和默契依然如故,兴许是同学又是同姓,又遭遇了同样的人生挫折,他们那叙不尽的话题呀!溢满了我家那空荡荡的老屋,像一股暖流回荡在自己稚嫩的心里,让我内心升腾起一种对父辈深情厚义的仰慕之情,情不自禁中对他们的友谊产生了肃然起敬之感,从此在自己的亲情中,又多了一位可称为伯伯的长辈,实为人生之幸事!

从那以后,我对这个叫织金的县城仿佛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有意无意之间总关注着织金的变化与发展。特别是,李文太伯伯在讲述起织金县郊发现神秘溶洞“打鸡洞”时,他那种充满自豪情绪的渲染之话,更让自己的内心燃烧起了一种无限向往之情。可以说,从那时开始,自己便与织金结下了深厚的情缘。

转眼之间,参加工作十余年后,自己才终于第一次有机会踏上织金这块向往的热土,当时,最初的“打鸡洞”已被开发命名为“织金洞”。为了让从黔东南远到而来的舅舅舅妈和姨爹姨妈领略毕节的美丽风光,我们几乎想法一致地选择了去织金洞,次日20多人浩浩荡荡包车来到织金县,饱含深情地一同游览了神奇溶洞织金洞,如今,再次翻看当初在织金洞的留影,依旧还会被溶洞的神奇和久违的亲情所打动,定格成自己人生一段美好的记忆。

如今,因自己新闻采访工作的便利和道路交通的改变,从毕节折返织金已成为一种常态,就像串门一样方便。这个过程,使自己对织金从陌生、向往到熟悉,已然转变成为对毕节和织金社会进步发展的一种见证。其间,一些经历颇让自己感动,仿佛与织金总有一种剪不断的情缘。最感动的可算与XX的报缘情结了,10多年前,做电视新闻的自己,偶尔写一点诗歌散文随笔,XX就为我这位陌生的投稿者编发了《孤旅情结》等几篇文章,至今还不认识当初是那位编缉呢?

后来自己调到毕节市广播电视台办公室,足足10年忙于应付繁杂的行政后勤工作和公文处理,沉寂中闲置了创作,事世变迁后,今年复出,不时写一些慰藉心灵的文字,结果如今的XX编辑记者对老朽依然不离不弃,为我辛勤编辑和发表了许多拙劣的作品,颇让人感动之极。在毕节,我常听人说,织金人厚道、真诚和团结,对此,我也深有同感。今年我去织金采访“反恐演练”,在现场结识了XX的小兄弟李天杰,返毕后,他便很上心地给我寄来了样报和稿费,我把厚厚的信封拿在手里,感觉到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情义。

关于织金,我有太多关于人和事的美好记忆,真想一吐为快,可一想,就不一一陈述了。许多美好记忆,只好留作自己内心的一种收藏,在未来的岁月和人生中,漫漫地品味和咀嚼了。相信随着时光的沉淀,一定会散发出像酒一样的醇香,不倦地滋养人性的善良和我那不断老去的心灵,高悬成夕照里一轮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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