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散文 > 散文随笔 > 过去总是闲晃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着急了

过去总是闲晃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着急了

推荐人:五分钟天黑了 来源: 阅读: 1.16W 次

我排斥世间的大多数,只对很少的一部分执着,就像走进了一团混沌,只为一道光前行。生活的大多数是忙碌的,恍惚时会偶尔发呆,发呆是因为某个空间的某个时段里身体与灵魂若即若离,像是丢了自己。

过去总是闲晃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着急了

过去总是闲晃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着急了?感觉时间总是推着我往前走,它总是推我,搡我,踉踉跄跄的。脚步凌乱的不停催促着,吃惊的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竟会觉得手忙脚乱是正常的。于是,朋友,家人,我们再也没有好好地散过一次步,像回忆里浪漫的样子。

耳畔一声声的不再是赞美和鼓励,而是催促催促催促,不耐其烦的说“快点,快点行不行,能不能不磨叽……不要解释”。

仅有的安全感从不是与生俱来,总是附加到实实在在的工作、责任或完成的运动量上,所以我的安全感总是伴随着奔波、疲惫和一点点厌倦。很喜欢那些从头到脚散发着安全感的人,他们有着满满的自信,懒散的让人生急,却也没有落下成长的每个阶段,甚至收获着让人眼红的答卷。

成长是个不断剥离的过程,褪去了稚嫩和简单,却不一定收获成熟和睿智,因为无声的谜面下藏着怎样的谜底,总是让人始料不及。就如我认识你,知道你的姓名和面容,了解你的职业和个性,但在某年某月的某天,你的一个表情或背影却写满了陌生。

曾做过一个梦,二十几岁的我被装进五六岁的身体,她的眉眼有点像我,她的笨拙有点像我,直到她走进一个破旧的院子,在门前的水缸里舀水喝,才确定了她就是我。用了很长时间恢复了旧时的记忆,院里的蝴蝶兰、金钱草是我亲自种的,窗前断了线的风筝无精打采的挂在半空中,恍惚记得当初摔到地上时难过的心情。看到墙壁上爬满了蔓藤,依然记不得它的名字,好像从没人告诉过我,也或者并没有人注意过它。在院子里站了很久,陈旧的木门上了锁,控制不住的好奇想去窥探又挪不动脚步,像极了童年里独自留在家中的场景,记得爸妈出门时总会准备好饼干和茶水,而眼前的房门却是闭锁的。从梦中醒来时,呆呆的在床上坐了很久,特别懊恼为什么在梦里没有找到房门的钥匙,没有仔细看看二十年前的家,说不定一回头碰巧遇见回来的爸妈,年轻的他们没有白发和豁牙。

很多时候冷漠源于过分的在乎,因为在乎而无能为力才让人绝望。分别、叶落、衰老和死亡一次次毫无征兆又毫无选择的出现,从无法接受到不得不接受的过程,有人称为成长,而我看作“悲伤”,内心对很多“必然”的事情总做不到坦然。

很多遗憾源于对明天过于乐观却消极守在今天,就像结婚誓言时说着有福同享、患难与共,却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计较,我们都太想赢了,为了三分理而居高临下说了太多伤人的话。说好的温柔相待、推心置腹呢?说好的你一人由我一人疼让世人嫉妒呢?温柔的话留给了温柔的夜,说话的人却在青天白日里横冲直撞。一位朋友曾对他的爱人说“但凡我们还有一丝一毫的勇气,能不能把它用来在一起,而不是把它花在分开上”,如今的他们比过去更恩爱,因为足够珍惜。

如果鲜花还有人欣赏,那就多种一些吧,如果微笑可以让人嘴角上扬,那就保持微笑吧,如果停下脚步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那就等一等不用着急,谁说世间的爱没有永恒,我觉得有,而且很多。

赞助商

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