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着某种依赖和期待,他对雨天莫名的喜欢,不带伞,沿着小路趟水,用脚蹬树,这是他的癖好。
而我拿着伞,小心翼翼越过每一处水深的地面,生怕湿了鞋裤,所以通常我被他甩得很远很远。
不出意外,回家途中必有路人投来异样目光,好像是我委屈他,一人独享了这把伞。
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我只是任由着他,宠溺着他,迎合着他。
枯萎的玫瑰,不再好看、香甜。
决心离开,被指责,被谩骂,我痛哭,不说话。
我只庆幸,做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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