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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痕

推荐人:月上千风 来源: 阅读: 2.16W 次

烟痕

和洋吵架多半出现在文字里,其它极其的的温存,以致到歌厅唱歌能够相融的好似一个人。

命运总喜欢这样拐弯,把两个不时出现不同观点的人弄到一起。

我俩到一起似乎没太多的传奇,一个城市住着却用一根线拉着,不敢掐指断时日,一根线上欢动二年才有了身心搅合的机会。

洋属于那种内修深重的女子,什么泰戈尔的诗歌,李杜加清照的诗词她有研究,到她宅邸能见诸她付诸行动的痕迹,“我不是那么一个努力的孩子”,散淡的这么一句撩得她扑哧一笑。

笑是一个很纯美的字眼。

大凡在一起的人都喜欢这样的举动来装扮彼此积存的美好。

我们如此合计除了在文稿上吵的鸡犬不宁外均充满着一种咫尺的温馨

我一到写作时间大半是扔了手机不再关乎,她的未接电话赫然占据手机通话记录。

转而她找到网上,离她找我的那个时间段相差快半个小时才看到她的消息。

这个时候的电话和网聊,想必又要有一番争吵。

吵闹也是趣欢。

无尽玄机在里边。

她极力拿着我的小说《玫瑰衣装》里最不着调的部分和我没完没了。

我也定粉颈爆粗,极力举证我创作那篇小说的初衷和心态,在我觉得不能正确解释潜藏我文字世界里的一种思想时,搬出了村上春树这位日本作家,同时又找奥地利作家卡夫卡做了挡箭牌。

她慢慢的投降下来。

其实我并没占据“绝对”正确这一方,不仅对她的话产生思考的时候对我自己也有了一番拷问。

我是个色感不强的人,就拿一个小小的牙刷来说常常让我在兔子面前出丑。

她死咬定我的牙刷是黄色的,我则坚持那把紫色的牙刷是我的。

兔子用大量的证据来推翻那把紫牙刷是她的。

结果是她用过那把紫色的牙刷,我也用过。

最后,弄不明白两把牙刷到底是谁的之后索性扔了。

新的买回来兔子说写上名字,我没吱声。

果然一把蓝色的牙刷写着她的名字,一把红色的牙刷写着我的名字,且位置分开来放。

她发消息让我找出她的一件白色体恤衫送到学校。

我整理完文稿后打开衣柜,一件又一件白色的体恤衫,犯困惑的是不知她要其中哪一件?

一她没说什么图案,二她没说拿长的还是短一点的。

我找出今年最新买的那件,白色没跑,不至于会差色吧。

兔子很会享受,也很会闹人。

可惜的是她老妈没那个福分,瞧她对我大肆撒娇的样儿,我就想去抱只羊软绵一会。

矫情既要分场合,也是分时代的。

兔子美不胜收了我对她的爱。

翻找兔子的衣服,绿色居多,白色第二,黑色第三,其它的稀疏有几件。每件都很可爱,充满了朝气的青春气息。

她的大小衣服总能勾起我那逝去的青春,读书时的狂飙性情,顽皮神态,忍不住叹息时光的缰绳它过于放纵,奔跑的没了踪影。

灯下忧伤好歹有了接续:兔子还了我的青春。

漫笔飘絮中,果然还能看到走回来的影子,这个影子不是别人,也不是兔子而是我自己。

家里那盆碧玉簪所幸没被我拖死,折磨死,是一大幸事。

一个女子若不懂善事绿柳便不是好女子。不知谁说的话,应声而来概是那个味儿,那白玉簪按理说我没能全爱,在心中的位置几乎是闪失映现。

说起白玉簪是那个花盆烂掉后眼看根系没了依靠,我用了一个小的花盆生硬的把它塞进去,难为了它好一阵子。

重放它的自由地是我又找一个比原来那个花盆还要大的花盆。

它好像忘掉那个被我挤兑的地方过的几分惬意,叶子扑棱棱的直朝我手上黏糊。

记不清白玉簪到我家的具体时间,大致记忆是做教师的朋友她家里花草繁多,红,黄,白,蓝,紫,挤满她家的阳台,白玉簪不夺目,不抢眼,微微的开着白花,一个婉约的点缀我就要了它。

像揣了只猫似的,白玉簪就到了我家。

和它做成朋友实在不相衬,多日不浇水,不修剪,不松土,不施肥,偶尔喂它一点牛奶,大半它扮演了一个孤儿的角色。

只有心稍稍安静下来时,我才表达一下可怜的怜爱给它。

它进错了家门,我这么想。

它从来没表达过怨言或者以某种方式抗拒我以泄不满。

它对我温存又佳,特别用手抚摸到它的叶子时,极具一女子的温柔,旖旎,柔和劲上来包裹了我手心以及藏在心里的暖,一并开发出来。

白玉簪是个生孩子的好手,这是我养育它后所知道的,尽管在对待爱的问题上冷多于暖,它不管不顾,原来一个花盆,到增加到现在的三个花盆。

每天起来打开窗,看它的天庭饱满地阔方圆之态势,一派威武,一片生机,一点张扬,但不肆意娇态。

生动挥舞它摇曳的嫚姿是它每天最大的乐事:雨天的露珠和它嬉戏,晴日狠狠绞缠它的耐力,风才是它肆无忌惮的枭雄男人,一个扑打,一个扇面,一个接力,它的摇摆,它的晃动,它的姿彩将是我家窗台上最美的一副风景画。

论喜欢,是一种赏心,论怜爱,是一种共欢。

终不能忘它与我亦是前朝宿命,今日描述的琐碎烟痕。

河南。南阳

2015-5-2802:4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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