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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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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什么是佛语,也不知道该如何将诚心练就,当一些善念存在心底的时候,就会被一些不该离去的人和事提前离去而伤痛一时。看着枯死的枝叶,就知道在大地上栖息的时日已经渐尽,当一切都随着风沙和雨滴沉入棺底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怨气和怒意。

吾心向佛

枝头上的果实渐渐地褪去了诱人的青色,一些还未曾来得及绽放的花朵,已经被雨水冲刷了下来。即便每朵花都是带着灵气来到这个世界的,谁又能将其作为天使般供奉呢?

石榴花开了,开得那么羞涩,像将要掀开红盖头的新娘,在繁茂的枝头上静息。也许,在她的世界里所信奉的就是留下些许的后嗣,在这个自然界里默默地书写着自己平淡的一生。

昏睡的头脑,永远赶不上清晨的脚步,当布谷鸟已经响彻整个院落的时候,黎明时分的阳光已经撒播在大地的征程上了。

推开窗户,远眺之处也许就是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当汽车疾驰于高速公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接近了佛祖居住的地方。那个曾经留下了很多人的足迹带着一颗诚心,双手持着虔诚的念珠,不远千山万水的路程,来此朝拜的人们都已经被山间的庙宇的主人传颂着。

佛门的清净似乎已经被凡间俗人所打破,一直觉得山高之处,才是高深的佛祖安身之地。远离喧哗的闹市,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世俗的繁缛礼节,心存慧根的僧人在雾霭间穿梭。如今,看到的佛门弟子似乎已经摒弃了古老地束缚,不曾听见念经诵佛,打禅的模样。晃入眼底的是一些衣着僧服,而最抢眼的是那些在身上熠熠闪光的黄金珠宝首饰,夺去了整个真诚寺庙的光彩。

双脚顺着人流拾级而上,踏入殿宇之时,看着威严而透出慈善目光的佛祖被众人推崇的模样,不由会想起一句话:“佛法无边。”佛在人们的心目中是法力无穷的,孰是孰非,似乎在佛祖的眼里早就辨析明了,要不那西湖边的雷峰塔不也在佛祖的掌控之中吗?那断桥下的故事不也无视于千年蛇妖的魅力而落入了佛祖之手。

传说中的凄婉与美丽,总是带着点滴的疼痛。不管是哪里的佛,想来,那位创始人--释迦牟尼是不是会想到,如今有这么多的人来朝拜他,传颂他的佛家学说呢?人总是在最失落和无助的时候,想到了一种精神寄托,也许佛的意念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多次,金光灿灿的佛身就足以说明修身的途归之处。那些前来朝拜的人群中,想来不也是为了某日能图个还自己一个真身,在这世间走一遭,即便是浮在脚面的尘土也想在身上的某个地方暂存一时。

古人所认为人生几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在今日我想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些,人总是在欲望中起步,也于欲望中止步。心有杂念是真,心无欲望是假,但是任何事情夹杂了私念就会显其十足的功利性。

看着那些雕像,在不同的殿宇里,显示着不同的法力,刻在旁边的文字已经对他们的前生和今世做了很好的诠释,没有谁去质疑这些佛身是不是也带着某些功利性而来的。当人们热衷于某种事物的时候,就会倾尽自己的钱财去做一回亲善大使,也许这就是一颗虔诚地向佛之心吧?

离开正殿,在回廊上轻步,那些整洁而雪白的偏房也许就是僧人们打禅念佛的地方。在不远处的空地之处有一棵银杏古树,枝繁叶茂,上面挂满了一些红绸带,上面写着“一生平安”。这棵古树每年都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人去人留,自有安命之所,也许它就是这座山,这方殿宇的守护神。郁达夫的那句:“一粒沙里看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可能在这棵老树的身上体现的更深入而透彻。

(二)念佛

当年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修成正果,成了佛家的佳话,然而菩提树也成了佛家不可缺少的树种之一。能与佛家结缘之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是何其多,能让后人念念不忘之人却少之甚少。许是佛门这清净之地不是凡夫俗子所能久居的,即便是削了发,行了礼,没了几分的佛缘,少了菩提之心,恐怕也是图得了个名号罢了。

想必,藏经阁里的经卷依旧是落落大满,如此这般惹得那些高僧每天为此而诵经念佛,抄的经卷,将一些佛门之语用一种独特的形式传播着。那些身披袈裟,手持念珠之人都是镀了金身,行着普度众生的使命;那些虔诚的敬仰者,每天都会做些善事,也算是行了一些功德而慢慢的减少世人所留下的孽缘。

偌大个院落,被匆忙的脚步而覆盖着,如同在闹市里的车辆般如此繁忙。布衣、官人、僧人……有些时日都是为了一天三餐而奔波着,像一些满腹经纶或是儒雅之士落入佛门也是一种无端的幸事。

那年的风依旧温和,那年的水依旧潺潺,那年的人却因一些即将远离而抛家弃子之人却断了衷肠。不知弘一大师在断食之日是不是想过自己的家室,一个在本乡,一个在上海孤寂的女子守着空荡荡的房屋,即便是一心向夫,又得了哪些福分呢?

这些红尘里的烟花,一朵朵在尘埃里绽放,又在尘埃里凋零,就像被风吹向岸边的浪花一样瞬间融入了阳光里。纵使她有千般风情万般豪迈,一身的才艺又如何?在没有责任背负的男人许是轻了自己一时地念想,被曾经琉璃的岁月所包裹了,即便是一颗即将破碎的心,也不能就这样行上陌路,拂袖而去。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留有几分念想的。那些特殊的年代,造就的英才许是有了常人所不具备的思想,沾染了一身的才气,也得了后世的良言。许是,透着骨子里的那份忠诚和善心谁也不曾知晓,也就如此这般地让那些已经僵死的肌肉在身体里开始腐烂,有时候是带着血肉之躯,伴着呻吟之声,寒了冬的丫枝,也寒了半生的情。

当自己的另一半交给一个深信不疑之人,你坚信他会在冬日里给你带来暖阳;在他宽广的胸膛里将丝丝柔发揉进这带着温度的胸膛时,谁还能说你不幸福?静坐在菩提树下的善念都被一点点的温情所花开,点点滴滴地渗入彼此的血脉里。这用呼吸来温暖对方的幸福是何其的美好。

本能的一丝想法,似乎都是被佛祖点化了的。一种极端总是存在于这个世界,幸与不幸始终都是并存的,只因那个有着名分而并没有拥有丝毫爱意的俞氏,又怎能比得了粉墨场里的杨翠喜,又何同于有着墨香气息的李苹香?缺少了爱情的婚姻毕竟是一个女人的不幸,也是因李叔同身体里流着李筱楼的血脉,由此而沿袭这档子的家私。

后人的评说,多少是根据自己所看到的那点不足挂齿的文字描述罢了。貌似得了真神般,容我在此乱语一番。有些故事永远都是故事,别人只能带着自己的情感去小心翼翼地走入你所崇拜人的精神世界里,我觉得有了这份心思,似乎就已经足够了。谁又能将其与自己的人生作比,生搬硬套的去描摹一番另一片洞天呢?

我只能摸着自己的胸口说:“远去的尘土,飞扬的沙,在这个情洒天南地北的年代,没有纯净的天空也没有清净的乐土,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菩提树下与释迦牟尼再度相遇。”

(三)问佛

不是参佛之人,却总是心系佛祖,是看透了这世间的哀怨多于愉悦,还是心外蒙了一层不可戳破的纱幔?这些问题从出生的那一天,就有了告知的心里,但是只是迟迟未曾找到能够解释的根源。

由此,即便有些话是自己与自己的对白,想来也是一种陈述的方式,如今也就随了我的一份心思,任凭其说去也。

“有一天我走了,谁会记住我的存在,谁又会知道我来过?”从一张看似稚嫩的面孔里,散发出了疑惑的目光,那疑惑的神情中引发了无穷的思索。

对曰:“世上的万物,存在了就有自己的理由,不管它居住多久,终究是要把一切都交付出来的。”一个浑厚的声音这么低诉着。

“那么,我们存在的意义何在呢?只是为了完成某个既定的使命?”他问。

如此的答曰:“悲痛与欢乐是并存的,没有了嘶声力竭的呼喊,哪能知道温婉如润话语的亲切。人的痛与乐都源自于内心的一种需求,这种需求满足了,那么再大的痛楚也会化作欢快的河流。”

问曰:“那么,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世界在不知不觉中消失,这些存在的事物和人,会被抹杀得一干二净的,不留任何痕迹?”

“不会的,雁过留痕,心过留迹,人是思维的苇草。即便你地思考停止了,还有千千万万个与你心灵相通的人或物,会考虑远古时代,那棵树是因什么缘故而消失,动物是因什么原因而移居。”似心所答。

“新生命地诞生,如同地平线出生的太阳,当光线不存在了,那么地平线也就消失了,是不是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即使我接受了,那些远去的身影是必然的过程,那谁来填补我心灵的空缺?”

“每段有生命的记载,是不是存在几千年以至于上万年之后,以书本的形式载录下来,让人们去回味它的存在,它曾经的光芒和没落?”

“我依恋这个世界,怕他消失,是因为我爱的太深太深,没有了爱,我还将依附与谁。”

“醒来,世界或许顿然消失,自我也或许将不复存在。”

心在叹息……

想来,佛祖在心的时日也是如此的无奈…

人总是在不断的问自己,问他人,问自己的今生,问他人的来世,但是凡事人之所不能回答的问题,也许佛祖所能解答。也许,抱着一颗无问之心,所谓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啦,正如《金刚经》所言:“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原创作者:冷月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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