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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奇怪的电话

推荐人:窃书认字 来源: 阅读: 1.66W 次

一、出意外罪犯越狱

三只奇怪的电话

冷雨敲打着,玻璃窗,虽然宣判已经结束,但坦拿仍然感到法庭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威严和肃穆。

黑集团的首犯乌勃立特正傲慢地站在被告席上。他那冷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法官,还不时地对坦拿投去仇视的一瞥。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辩护律师萨夫,这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脸上永远堆着微笑,好象用模子浇铸出来似的,即使就在此时,他还是微笑地看着乌勃立特被押下法庭。

坦拿松了一口气,由于这次追捕乌勃立特有功,上司奥卡诺对他说:“坦拿,你干得不赖,好好休息一个星期。”

接着,又叮嘱了一句:“要注意他们的报复。我可不愿失去象你这样的优秀侦探。”

“谢谢!”坦拿笑着回答。几个月紧张的工作,现在突然松弛下来,似乎每根神经都轻松了,他真想带着妻子去旅行一次。

但在第二天,奥卡诺却告诉坦拿一个消息:“乌勃立特昨晚越狱逃走了。你是他的老对手,熟悉他的招数,只是又要辛苦你了,休假嘛,只好下次双倍给你。”

紧张的追捕工作又开始了,坦拿为侦查奔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里,看见妻子康妮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彩,就猜到她一定有什么好事要告诉他。果然吃饭时,康妮就凑过来说:“坦拿,我找到工作了,是肥皂推销员。”

“什么时候上班?”坦拿高兴地问。

“今天已去报过到,负责推销业务的主任名叫贾维斯,他的办公室在派克公寓里,他交给我三块高级檀香皂,每块售价五拾元,要我先试试销路。”说完,就递了一块香皂给他。

坦拿朝香皂看了—眼,包装倒是很精美,但太贵了。

吃完饭,坦拿就疲乏地倒在床上睡了。

二,怪电话公寓惨案

对乌勃立特的追捕已几天了,虽然还没有抓到他,但已有了一点线索,他还没有逃出市区。

这天,坦拿刚过五点半就下班到家了。康妮还没回来,她每天下午六点半要到贾维斯那里去汇报后才能回家。坦拿坐下来看了一会儿报纸,电话铃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要找沙利。

坦拿说:“这儿没有名叫沙利的人。”

她说:“对不起,打错了。”

过了一段时间,电话铃又响了,坦拿拿起听筒一听,也是个女子的声音是找他的。

“我就是坦拿,你是谁呀?”

咔嚓一声,对方把电话挂断了。奇怪,坦拿疑虑地看了看表,六点二十分,康妮快回家了,他打算刮刮胡子洗个澡,而电话铃又响了。

电话里是个男子的声音:“你是坦拿吧?我是杰尔森公司的贾维斯,你能立即到我的办公室来一次吗?在派克公寓三O二室,我跟你妻子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

“关于什么事?”坦拿蹙起了眉头。

可是,电话已挂断了。

坦拿心急如焚,叫了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往派克公寓。贾维斯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门把手上挂有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请进来”三个字。

坦拿推门进去,顿时大吃一惊。对着门的一张办公桌后面,做在椅子里的贾维斯俯扑桌上,一把匕首从背后深深刺入他的躯体,血流满地。

坦拿走过去用手摸了下尸体,还有些余温,显然是刚刚被杀的。他急忙退出来关上门,把门把手上的小木牌摘下来,放进衣袋里。

坦拿敲了三楼另外几扇房门,都敲不开。就按了按电梯铃,乘电梯下去。他问电梯司机:“刚才有个女人来过没有?”并把康妮的外貌描述了一下。他说:“来过的,走了。”

坦拿急忙赶到公寓的公用电话处,先打个电话给康妮,她已到家了。

坦拿喘着气说:“康妮,你今天见到贾维斯了吗?他刚才给人杀害了。”

她大吃一惊:“什么?他死了?我今天没见到他。我去找过他,他出去了,没有碰到。还有,今天我遇到了一件怪事。”

坦拿问:“什么事?”

“一时说不清,你能马上回家吗?”

“我就回来,你在家等我。”

给康妮的电话挂断后,垣拿立即就打电话给警局刑事科,报告了这件凶杀案。随后就在派克公寓等候。

‘过了不久,侦探长克林带了几个人来到现场。坦拿和克林曾合作办过两次案,配合颇为默契。因此一见面他们就热情地互相招呼。坦拿把五点半以后在家里接到的三只奇怪的电话告诉了他。两人一起仔细地察看了现场。

室内布置很简单。办公桌上有一只电话机,桌旁有两把椅子,靠墙有一大二小的三只沙发,墙角处还有一只文件橱和保险箱。贾维斯脸上有几道很深的,象是被女人修得很尖的指甲抓破的伤痕。

现场没有一点搏斗的痕迹,倒有点象贾维斯要侮辱某个女人,却被她反抗杀死的摸样。坦拿细心察看了尸体,发现死者后颈处一点小小的油渍,嗅不出是什么味道。他叫莱克林把有油渍的衣领口剪下一块布拿去化验。

这时一名侦探带了看门人伊根进来。克林向伊根了解了派克公寓的住户和当晚留宿人员的情况,知道这幢大楼内全是几家公司的办公室。三楼一层由杰尔森公司包下,一间作贾维斯的卧室,其余的均为办公室,别人都下班了。因为贾维斯是经销科的负责人,而且卧室也在这里,所以他常常工作到很晚。四楼也有一个名叫艾摩的人晚上睡在公寓里。再有一个是电梯司机,除此之外,整幢大楼晚上就没其它人了。

公寓里几家公司的职员都是五点半下班,每天时间一到,除了贾维斯和艾摩,別人都走了。

“今天谁是最后一个出门的?”克林问。

“是这位先生。”伊根指着坦拿,说:“他进来后又出去了。刚才又进来,这段时间内没人出去过。”

“他没来之前呢?”

“有一位太太来了一会儿走了。最近几天她每天六点半来找贾维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伊根说着,就把这位大太的模样描述了—番。

坦拿迟疑了一下,对克林说:“他说的可能就是我的妻子,她最近当了贾维斯的肥皂推销员。”

“她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克林间伊根。

“大约十分钟,也许更久些。今天五点半以后只有他们两个人出入过。”伊根答道。

“好,你先走吧。”克林说着,又要助手把电梯司机台尔迪科叫来。

台尔迪科的陈述和看门人伊根说的基本相同,只是补充一点,四楼的艾摩在六点多钟到三O二室去过一次,与贾维斯两人好象为一笔什么钱在争执,时间不长。大概十分钟左右。

“他经常在晚上到贾维斯的办公室去吗?”克林问道。

“不经常去,”台尔迪科说。

克林吩咐助手把四楼的艾摩找来。

艾摩五十岁左右,衣冠楚楚,他承认在六点多是来过一次,准确时间应当时没注意。所以说不准。

克林问:“你找他干什么?”

“没什么事,来聊天,”艾摩说。

“不!你为一笔钱和他争论过。”克林点了他一下。

他说:“呃,那是贾维斯欠我二千元钱,很长时间了,我跟他要债的。我对他说起那笔钱,他答应过几个月还我,于是我就走了,大约谈了十分钟。”

“你见到他时,室内还有其他人吗?或者说他有什么反常现象吗?”克林问。

“没有,室内只有他一个人,好象也没有反常的迹象。”艾摩回答。

“你进入他办公室前,门开着吗?”克林又问。

“开一条缝,把手上还挂着一块小牌,上面写着’请进来‘三个字,只要他在室内可以接待客人的话,总是在门把手上挂这块牌子。”

“啊,我忘了对你说,克林,这块牌子我来的时候也挂在门上,我怕别人进入室内,就把它摘下来了?”说着坦拿把木牌掏出来给了克林。

“那就这样,你先回去吧。”克林对艾摩说了,又向坦拿说:“对不起,只能麻烦你的夫人来一次了。”他吩咐一个助手驾车去带康妮来。

趁康妮还没到,坦拿和克林及他的助手们一起查看贾维斯与别人在经济上往来的帐目,其中有一笔记录是:五月十一日,艾摩借去二千元。中间还夹着艾摩写的一张借条。一个探员说:“这个家伙真狠毒。”

这时,康妮也到了。

“夫人,你今天到这里来过吗?”克林问。

“来过的。”康妮紧张得两手有些发抖。

“别紧张,你把今天走进这房间的情况说一下。”

康妮说:“我今天象往常一样,六点半左右到这里,我看门锁着,就按了按门铃,室内没有反应,我看门上常挂着的小木牌也不在,猜想他可能出去了,就回家去。”

克林又问:“平日你来,也总是按门铃,等开门再进去吗?”

“不,以前办公室门总是留有一条缝,把手上还挂着一块写着’请进来‘的小木牌,可是今天这块牌子没有挂。”康妮说。

克林说:“夫人,因为你是最后一个到过凶案现场的人。所以我只能请你暂时别回家了很抱歉。”

“这为什么,我又不是凶手。”康妮急了。

“不,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查清案子不得不这样做。你可以问你丈夫。”克林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相信你是不会干这种事的。”说着,坦拿捏了一下康妮的手,极力安慰她。

已是凌晨时分,克林他们带着康妮和艾摩回警察局。坦拿疲倦地回家去睡觉。

第二天上午,克林带了两名探员来到坦拿家搜查,他们在他妻子推销的香皂中查出了海洛英毒品。

克林叫探员把几块香皂都带走,对坦拿说:“今晨,有人打电话报告:你的夫人假借推销香皂之名在贩毒,毒品就在香皂内。还有,你妻子有杀人的嫌疑,奥卡诺要我顺便通知你暂时不要上斑了。”

坦拿气得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们离走的背影。

三、受审讯夫人蒙冤

次日下午,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康妮再次受到盘问。

“请把你的手伸出来。”克林说。

康妮不解地伸出双手。

“好长的指甲呀,你把它修得这么尖,是为了抓破贾维斯的脸吧?”克林嘲弄她说。

“现在的妇女都时兴这样,我从没用指甲抓过别人的脸。”康妮说。

“别装胡涂了,你为什么要杀死贾维斯?”克林冷笑一声。

“不!我没……没杀贾维斯,我根本没进……进房间。”康妮额上冷汗直往外冒,语不连贯地又说:“我只上去一会儿,大约十分钟,不信你可以问电梯司机。”

“你是最后一个到过现场的人,十分钟杀人是足够了。你不承认杀人,那你贩毒总是事实吧。”克林说。

“我根本不知道香皂里有毒品。”康妮辩解道。

“哼,你还狡辩,请问,一般的香皂怎么会这么贵,你骗谁?”克林讥笑地说。

“我确实是不知道。”康妮说。

“难道天下的冤枉都被你碰上了?我劝你老实交待吧,这对你有好处。”

康妮惨白的脸上汗珠直流,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被押了出去。

这一幕,坦拿是后来才知道的。

四、究真情私行察访

虽然被暂时停职,但坦拿决定私行侦查这起凶杀和贩毒的案件。

他反复思考那天的情形和现场情况,最后排除了康妮和艾摩是凶手的可能。

因为匕首是从贾维斯后背刺入的,艾摩进入办公室按常情是与贾维斯隔桌对坐或坐于桌的一侧,如想把匕首从贾维斯的背后刺人,不等得手早已惊动了他,而且手也够不到他的背后,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康妮进入办公室,贾维斯要侮辱她,势必要离开座位,即使她就站在身边,贾维斯若要强施侮辱,坐着行动也极为不便。如果说她情愿充当情妇的角色,则不存在谋杀的事情了。而且从案发前坦拿收到的三个电话来看,这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凶杀。

他心里有一个预感:凶手是乌勃立特的同伙。但究竟是谁?有几个人?他们是怎么进人室内的?

行凶时间肯定在六点以后,而看门人和电梯司机说,在这段时间里只有康妮和艾摩去过三O二室,凶手会不会翻窗而入呢?他绕着派克公寓兜了几个圈子,察看了周围的环境情况。

贾维斯办公室的窗户都临街,下午五点半至七点半路上行人很多,如果这时有人爬到三楼从窗外翻入,必然会引起路人的围观,这对作案者是最忌讳的。所以也不可能。那么谁可以自由出入呢?

线索似乎都断了。坦拿苦苦思索着,天哪!这个案子还把我可爱的康妮也牵连了进去。

翌日,派克公寓内纷纷传说谋杀案已查清,是一个名叫康妮的女人作的案,她的丈夫坦拿,原是侦探,现因妻子杀人而被开除了。看来作案者正在暗中积极活动。

怎么办?突然一个念头在坦拿脑中活动起来……

两天以后的一个早晨,克林接到上司的指示,要他带领十名警察立即逮捕伊根和萨夫及其妻子。并在他们的住处搜查乌勃立特的踪迹。上司还说,“坦拿马上来配合你的行动,具体情况由他和你面谈。”

很快,两辆警车呼啸着从警察局开出,一辆向派克公寓飞驰而去,另一辆往萨夫家奔驰。

伊根正坐在看门人的小屋里闭目养神,不等他反应过来,锃亮的手铐已套上了他的双腕。他只得乖乖地被五名警察押进了停在公寓附近的警车里。

克林和坦拿都乘在去萨夫家的警车内,由于估计萨夫家可能是个贼窝,情况比较复杂,所以又带了五名警察同去。

出来开门的是萨夫的妻子,她惊慌失措地说:“萨夫出去了,请你们下午来。”

话音未落,她已被警察逮捕了,一名警察把她押进了警车。克林和坦拿冲进室内,萨夫还在吃早餐,见他们进来,他一边微笑着点头,一边却急忙朝卧室退去。克林马上把枪对准他,说:“不许动,你再退一步我就开枪了。”

话刚说完,只听得“叭”“叭”二声枪响,克林随即肩部中弹,摔倒在地。有人躲在右边储藏室里开枪。骤时枪声大作,不久又听到一声惨叫,乌勃立特从储藏室里跌了出来,脑壳被打碎了。

萨夫却趁此机会从窗口跳出室外,逃进了屋边的树丛里。一阵枪战后,萨夫子弹打完了,腿也被击中!只得束就擒。

五,真相白夫妻团聚

翌晨,坦拿去乔治医院探望克林。他伤势不太重,两枪没打到要害。

他微笑地想坐起来,可伤口被牵动痛得他脸部抽搐了,坦拿连忙劝他不要动。

他低声祝贺说:“坦拿,你是怎么查出凶手的?”

坦拿笑了。说了破案的经过:

坦拿先把排除康妮和艾摩是凶手的理由谈了一下。随后说:“我感到香皂象根线似的把罪犯——贾维斯——康妮三点连起来。我推测他们先找到贾维斯,假说要他帮忙推销肥皂,并说连推销员都替他找好了,就把我妻子的姓名和地址告诉了贾维斯,其实他们早已计划好等我妻子一上钩,就把贾维斯干掉,制造我妻子是凶手的假象。他们不让贾维斯和康妮知道在推销的香皂里放进了海洛英胶囊,后来又报告警察局,说我妻子贩毒,真可谓用心良苦。”

“康妮是够苦的,一个人要同时解释两个疑点,别人就会说你在诡辩。”

克林抱歉地说:“我上他们的当了。”

坦拿宽容地一笑,接着说:“他们还故意打电话给我,是要我第一个赶到现场,因为我如果不插手还好,而我第一名发现凶案,人们甚至会怀疑我也参与其事,幸好你是了解我的。但在谁是凶手的问题上,我瞎摸了一阵,走了很大一段弯路,差点陷入绝境。”

“一天,有个新的想法在我头脑中闪过,我忽然想起,伊根和台尔迪科会不会是凶手?他们一个是看门人,一个是电梯司机。我们一开始了解案情,就首先想到向他们了解情况,这样,很自然地把他们排除在凶手嫌疑之外。后来我又推测伊根的可能性最大,由于乌勃立特逃跑了,我很熟悉他的活动规律。为了清除这个威胁,他们费尽心机诬陷我妻子,想使警察局开除我,即使不开除,起码也得使我暂时停职。这详,乌勃立特就可以伺机东山再起。假如台尔迪科也是罪犯一伙的他就不会主动讲起艾摩也去过贾维斯的办公室,同贾维斯为钱争吵的事,因为这会分散警察局对康妮的怀疑,他们一系列活动的效果就会减弱。因此疑点最重的就是伊根。”

“于是,我暗中开始紧盯伊根,果然,只过了两天,伊根就出门了,我悄悄跟踪他。不久,他走进一家饭馆,象在等候什么人,我找了个离他较远的一个座位坐下,不长时间,有个戴墨镜的走进饭馆,坐在他的旁边。尽管来人戴着墨镜,我还是认出他就是萨夫律师。啊!狐狸终于出洞了。萨夫交给伊根一只黑包,坐了一会就走了,伊根快也走了。”

“为了探清包内是什么东西,我尾随伊根走出饭馆,赶紧在跟踪的路上物色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我给了他一叠钱,对他说:”你快追上前面那个拿黑包的人,用劲冲撞他,必须把他手里的黑包撞脱手,然后你找茬儿揍他一顿,等我走了你才放他。“他答应着追了上去。”用肩膀猛撞伊根,使伊根跌了个跟头,摔出了三米多远,黑包飞到了马路对面,伊根趴在地上直叫唤,他又一把抓住伊根说:“你这家伙上次偷我的钱包,今天可给我逮住了。”说着便猛击伊根,伊根急叫着连话也说不清。我趁此机会奔到马路对面,打开黑包—看,里面是几块香皂,就是康妮推销过的那种里面裹有毒品的香皂。我忙把包扔到伊根身旁就走了,高个子看我离开后才放了他。

事情有了眉目了,然而那个指甲抓破贾维斯的女人是谁?会不会是萨夫的妻子。我打了个电话向电话局总机查询了他家的电话号码。挂了个电话过去,一个女人的声音问:你找谁呀?我说:萨夫的妻子。他说:我就是,你是谁?我胡诌个姓名,说:你背着你丈夫干的好事,我要告诉你丈夫。你说什么啊?她急忙问。这时我已从她口音上肯定她就是上次打电话的女人,就把电话挂断了。此时,我认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确定凶手是萨夫—伙。

“我还推测了谋杀的情形:那天傍晚六点二十分,萨夫的妻子在离公寓极近的某个地方打电话给我,试探我是否在家,那就是我接到的第二个电话。当知道我在家,萨夫和他妻子也许还有一个同伙,很可能是乌勃立特,一起冲到了贾维斯的公办室,为了避开电梯司机的眼睛,他们从楼梯上去,当时贾维斯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凶手们用匕首威胁贾维斯不许动。这里我问一下,上次那小块布的油渍化验出来是什么油?”

克林说:“是枪油。”

那就是他们用枪和匕首对准贾维斯,绕到他的背后,把枪口抵在贾维斯的后颈处,逼迫他按萨夫的意思打电话给我,因为萨夫和乌勃立特的口音我听见过,这就是我接到第三个电话,然后又逼贾维斯不准反抗,让萨夫的妻子抓破他的脸,最后用匕首杀死了贾维斯。时间该是在艾摩走后。我去找他之前,康妮去敲门时,他们刚下毒手,还在室内来不及离开。行凶时伊根守在公寓门口,一来可以证明他没有作案,事后可以为凶手打掩护。再说,守在门口又可以防备意外的事情发生。

“我赶到检察官署汇报了我的侦查情况,奥卡诺马上打电话给警察局,要我立刻到你这儿来。”

“昨天晚上,康妮对我说起了上次电话里没说的怪事。那天她在向别人推销香皂时,有一个人要抓她到警察局去,说他的香皂里有毒品,幸亏当时有人帮助她,她才逃走了。当时康妮并不知道香皂里有毒品,还以为那人是流氓。现在看来,此人一定是萨夫。第二天清晨,向警察局打匿名电话报告康妮贩毒的也一定是他。”

过了两天,克林的这位助手和他的妻子一齐去乔治医院探望克林,克林对坦拿说:“罪犯的交待证实了你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

坦拿笑了,可爱的康妮也偎依着他笑了。他们决定明天去旅行,对了,还要带上一块真正的高级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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