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木镇再也没人见到叶郎中了,就像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一年后,在邻国一个江边小村里,来了一个陌生男子。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管他从哪里来。这是个比栖木镇小的太多的村子,也比栖木镇封闭太多。男子从此便在这里定居,每日都撑着小船入江打鱼。
晨出晚归,江上只留着他的渔歌,歌声凄凉。
“婆娑女,舞蹁跹。 长袖若仙云,红纱漫蜂蝶。 日日夜夜不曾歇。 江水几度竭。 沧海桑田尚有期, 伊人何时回?
耄耋郎,住江水。 隔岸望天边,浓雾似遮帘。 花开花谢千万遍。 飞鸿又南归。 且把长箫忍叹息, 又把泪眼低。
潮来潮去浪冲沙, 沙走见礁石。 岁月难摩其风华, 静待孰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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