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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初一到初三的那段时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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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上半学期寒假过后,我就进到了初二下半学期的读书时光了,开学后不久,我们搬到了乐余镇一户信主的人家租住了下来,不久,母亲在那户信主的人家的西北不远的地方又租了一户民房,该民房所处的村子属于乐余村。靠近乐余镇的西街,离我所在念的乐余崇实初级中学也很近。在那个春天的某个星期天,我和哥哥去到在乐余村新租的屋里看VCD,哥哥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些se情碟片。哥哥选取了一张碟片要播放,我怀着一颗激动又忐忑的心和哥哥看huang色碟片。

我读初一到初三的那段时间(5)

以后又过了两个星期不到的时间,母亲将行李零零碎碎的在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里就全部搬到乐余村新租的民房里了。母亲在乐余村新租的那两间房子门朝南,房门南的东边有一家楼房,所租住的,也是滨海人。是两口子,一对年轻的夫妻。新租的屋子场地是水泥铺设的,场地的西边南北排列,有几棵高大的杉树,场地东南,即那对小夫妻租住的楼房北边,为一片菜园,菜园里有两三棵枇杷树,枇杷树的叶子,呈长条状椭圆形,枇杷果为一串串金黄色如同葡萄样子的果子,枇杷果子吃起来甜滋滋的,果肉如同芒果的果肉,但芒果是不酸的,枇杷果的口味却甜与酸并存。

场地南的南边,通向一条自西向东走向的水泥小路,水泥小路滨临一条小河,小河位于路南,小河的流向与水泥小路平行,也是自西向东。水泥小路的东头不远处,就是与乐余镇西城大路相接连的路口,到达路口,朝南走去,待到乐余镇南河西桥北头之时,再往东转去,行之不久,乐余镇崇实初级中学就到了。

初二下半学期,如此就过去了一半,余下的一半,也在春天的脚步下匆匆走过了。自暂住到乐余村暂住直到初三下半学期临近中考之时,我的上学放学,多数时间由母亲以电瓶自行车接送,电瓶自行车在我进到初三读书的时候出故障了,我就只好自己骑着自行车上下学了。毕竟,乐余崇实初级中学离开暂住之地并不远。初夏的一天,我在家里吃着西瓜,突然,一粒西瓜子磕到了我左牙床的蛀牙上,自此,那颗困扰我多年的蛀牙就永远的与我的左牙板说再见了。那颗蛀牙在被西瓜子磕掉以前,已是半挂在我的左牙板许久了,掉也掉不下来,就那么半挂着,吃饭的时候若是不小心碰到那蛀牙就会很疼。在蛀牙腐蚀的牙根下,在那蛀牙掉落以前,就已有新牙长出了,那颗西瓜子只不过是加速那颗覆盖在新牙之上的腐朽蛀牙的掉落而已。我带着欣喜的心情,将掉落的蛀牙带到班级给缪春晖看,缪春晖看到我那颗掉落的黑乎乎的蛀牙的时候,情不自禁的皱着眉头说:“哎呀,好恶心额。”从此之后,我吃饭的时候,就再也不受之前那颗蛀牙的困扰了。

在那段时间里,家里的那几只小猫就时常的在那只母猫身边喝着奶,其中有一只较为弱小的猫崽,母猫嫌弃之,那只弱小的猫崽就时常的喝不到母猫的奶了。当我念到初三的时候,那几只猫崽被我的母亲给扔了,母亲怕那几只猫崽影响到我的学习,不久之后,那只母猫也被我的母亲扔掉了。

初二下半学期暑假之时,母亲和我与姐姐回到滨海县八滩镇过暑假,那时,我们在八滩镇的家的河西的住宅破旧到早已不能居住,所以,我们就在三阿姨家过暑假。

2005年9月,我就进到初三学习了,初三增设了一门化学课程,教化学的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名叫夏为中,开学后,班主任潘丽红选我为化学课代表,负责收发化学课的讲义。一个月后,我染上了风寒,风寒持续了月余时间,身体虚弱,头晕腰酸了好一段日子。吃东西吃不下去,走路又走不动,因风寒感染,腰过于酸痛。染上风寒的一个星期,母亲带着我去南通市里的一个医院去看医生,我拖着酸痛的身躯,与母亲去往南通,在到达乐余街上的时候,母亲给我买了一些花馍作为早餐,花馍松软可口,葱花零零散散的卷在花馍其中,虽没有馅,然而好吃,那段患病的时间,我没有什么胃口,那些花馍,伴我度过了一天没有胃口的时光。

到了南通市的那家医院以后,医生用一个毛细管在我的无名指上扎了一下,毛细管里就有一点血渗了进去。医生就将那毛细血管拿去化验,化验好后,医生就将那化验单拿给我母亲。之后,一个护士给我打了一针青霉素,在打青霉素之前,我先做了青霉素皮试,确定我对青霉素不过敏以后,那个护士就给我打了一针青霉素。在打过青霉素之后,我又去挂了一瓶盐水,挂完盐水,母亲又去配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药。那次去南通市医院看风寒,总共花了约有六百块钱。

初三上半学期也很快过去,过完2006年春节,转眼就迎来了初三下半学期。初三下半学期的学业明显加重,中考总复习已在初三下班学期如火如荼的进行了。各种课程的讲义、资料,应接不暇,每天就是数不尽的作业,作业,真是烦人。还要经常考试,各种课程的考试,模拟训练,一样一样接着来,为了能考一个好的分数,学生们简直成了一种只会做题目的机器了。如此,直到临近中考前一个多月,物理老师杨勤俭在课堂上说了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刘景山,像你现在应该回你们老家那里的学校去参加中考了,在张家港外地的学生普通高等中学是不能考的,要么只能考专门是外地人考的高中。”然而,班主任潘丽红却一直没有向我说这样的信息。那时,班级里的几个外地学生已经早就回他们的家乡的学校去了,其中,甘肃的那个女同学何婷,在初三下半学期的时候就没有再来崇实初级中学。

离去崇实初级中学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距离中考尚有一个月左右的某一天,我正在班级里和其他同学一起做作业,母亲找来班级,叫我收拾好书包回老家,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然而,这就是人生啊,聚散别离,不过暂时而已呵,谁能将那美好风景永留住呢?谁能将那美好风景永留住呢?

当我收拾好书包,离开崇实初级中学的大门,那时,我的心里,无疑是怅然若失的。离开崇实初级中学后的几天,母亲就打包好家里的行李准备与我和姐姐返回八滩老家了,回去的那天,母亲总共打包了数十个蛇皮口袋的行李,这是一次搬家行动,从张家港市搬回滨海县,从乐余镇搬回八滩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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