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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连篇第一百二十章:出枯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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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梦中有一毒妇打我一枪。她利用手中的手枪到处放枪,作恶多端,没有好下场。这些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

梦话连篇第一百二十章:出枯井梦

昨天,父亲出校门,出去卖药,等了一上午,没车。

中午吃午饭,要等检查的领导到屋里去了,我才能去接父亲进来吃午饭,因为父亲不愿戴口罩,我们也没有戴口罩,一切从节约出发。

吃过午饭,父亲又要去赶车,但要等检查的领导走后,我们才出去,因为我们都没有戴口罩。我们像在捉迷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减少与人接触。不给人添堵,也不给自己带来麻烦。

后来听妻子静说,她三姨也来到门卫室,学校领导不让进,只好让三姨返程。妻子静进也是三姨介绍给我的,没过多久,三姨爹否认了这个事实。

昨天上午,表姑娘给我给了一颗糖。我把那颗糖揣了回去,放在课桌上。

昨天吃早饭时,父亲说小孩儿不要多吃糖,有些糖大人也不要吃。为了牙齿坚固,少吃糖为好。

昨天下午,妻子静她要去帮刘老婆婆背菜。叫我在家带小孩。我问她背菜做什么?妻子静说做盐菜。屋里那么多人家送的盐菜都没吃完。

有时候,纯粹是为了一种热闹。

表姑娘和她的女儿玉林也跟着去了那里,同事小艳和她的孩子也跟着去了那里。在表妹妹玉林的邀请下,我抱着小小表妹妹崴跟在后面。

我们拖着长长的短队伍。本来疫情期间禁止出门,当时一时头昏,一切都记不住了。人家一吆喝,就跟着上去了。难怪说某些时候智商为零,这是真的。

我们的七人队伍绕过周家院墙,来到学校后面的菜地里。有两块菜地的菜是砍了的,那些菜在地里软绵绵的躺着。等待人们前去收起它,回家晒太阳,蒸发水分。

当我们走到菜地时,兵分两路。表妹玉林走了上边,妻子静、表姑娘、同事小艳背着走了下边。我抱着小小表妹崴站在分叉路口,不上也不下。然后同事小艳背着移向表妹玉林的上边方向。

妻子静背了两背菜,表姑娘背了一背菜,表妹玉林抱了几兜菜。回转时,我抱着小小表妹崴走在最前面,能看清前面的一切。

公路上有两个中年妇女散步,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外边靠栅栏有一个中年男子,脸向大河,眼睛盯着手机,我下意识地再次转过去看了一下,应该是认识的人。

等妻子静背回菜,把菜倒在地上时,那中年男子跟了下来,边玩手机边看妻子静铺菜,眼睛色眯眯的,也不是有好坏。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们都有类似的情形,不分男女,男子显性居多,女子隐性居多,都是为情所困。只要彼此把握好个度,并无大碍,反而能让人产生上进的思考。

我抱着小小表妹崴往学校走的时候,公路上忽然有人说:“让我抱一下!让我抱一下!”原来是小小表妹崴的姑姑。她姑姑接过去,抱着往上街去了,我就在校门口等她们。

妻子静说:“你不用等,她会送来的。”

经其手,负其责。我必须要等到她姑姑把她带回来

果真,不出所料,她姑姑怎肯轻易送回来呢?毕竟那是她弟弟的小孩。

当我看见她们回来时,已经在校门外边儿去了。并没有像妻子静说的那样会送回来。

我连声喊到“崴,崴,崴崴……”,小小表妹崴直往前窜,看见我不断靠近她,她跑得更快。我心想,今晚就让她姑姑带好了。但是又一想,既然人家托付你了,你就要对人家负责,这涉及到信用问题。等她的姑姑抱起她回望时,她认出我了,伸手要我抱。

当我接过小孩时,发现她手中有一根玉米肠。是不是谁给小孩吃的,小孩就会跟谁跑呢?植物都伸向阳光生长,人们都爱趋向利益发展。

然后回到门卫室。看他们玩扑克,相互说笑。是不是时而带有打情骂俏呢?只有言者自知。我们都是局外人,我也没有准备加入,家有妻室,不可外事。

有时谈情也伤脑筋,倒不如做个冷面人。动情动心,都是虐心戏,很难演的,也是很难掩饰的。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真相,而且是无法遮挡的。凡是阻挡历史前进者,都将受到历史的惩罚。历史的车轮,始终向上。

昨梦,我在一口枯井里,又像是一口窖,里面焦干的,想法出来。两手支撑在井壁或是窖壁上,使劲用力。双脚也蹬那井壁或是窖壁,那泥土大块大块地往下掉。不一会儿,终于爬出来了。是不是预示着枯井的日子将去?以后再也没有了!

夜色茫茫,朦朦胧胧中听见,或是看见,几位老师在散步,越走越近,越近越害怕。渐渐地,他们又走远了,我也准备往回走了。不再去思念不该拥有的,无论是人和物,应该有的迟早会来,不该有的,早迟会走。你该干什么样的工作,你该承受多大的产业,你该享受多少福分,你要承受哪些挫折,这都不是你自己能完全安排和避免的,学会顺应就够了。唯独在好事上多让人,你总是智慧的。

他们都无声无息地走远了。我的手机电不多了,电话打不出去,其它APP功能也无法操控,该怎么办啊?路还得继续赶,好像人生来就是为了赶路,奔向永生当然是最好去处,但也不是一帆风顺啊!一路上,荆棘丛生,泥泞坎坷,多少艰辛,不可告人。

穿过一道密林,前面的路,越来越惊险,那是一个滑坡地带,淤泥拥堵了去路,根本无法踩过去,连一点侥幸的机会都不会有。好像靠近这边的土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我们交谈了许多。我问他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在我的多次追问下。他终于说出了实情。他说他是孙悟空。我是信非信。

那个人边说话,边变化着自己的样子。当他说他是孙悟空时,确实有几分相像。我说:“既然你是孙悟空,叫你一声大哥,你带我到对面去好吗?”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他旁边多了许多人,跟他一起吼叫,那个气势比较宏大,好像是孙悟空用它的猴毛变的众多猢狲。虽然他们没有带我跨过淤泥,到对面去,但我也感觉到了一种力量,毕竟孙悟空是打妖怪的,降妖除魔有指望了,一切妖魔鬼怪终将被打倒。

清晨起来,头脑里还思考着一些事情。眼睛伸向前方,忽然看见旗杆处,与往常不一样。低头一看,旗绳锈断了,旗帜躺在地上。前面有两次,旗帜离开旗杆顶,我把它升了上去。可是,今晨发现的情况,我没有及时处理,为了保持现场。有些情况,你是帮不了忙的。上帝只救自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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