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侵占的家园，反击！反击 ！反击 ！（23）

23

司令部安排了一辆车，把萧逸云他们送到古士名古司令员的家门外，说：“萧参谋长，您们按门铃，自己进去吧，我走了，如古司令问您们是如何找到他家的。您就说是：向街上打听的，不要说是在司令部打听的，更不要说还按排车送您们来的。”

萧逸云问：“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了。”司机说：“见了古司令后你们也许就会明白的，好了，我走了。”司机说完就上车走了，留下他们四人站在那里。觉得这个西部司令员怪怪的。萧逸云上次来时没遇见他，林将浩那时告诉他说是古司令察海防去了。刚才问杜亘修，杜亘修是支支吾吾的。易风年从来就没说起这个事，也许不知道吧。

萧逸云让沈毅按响了门铃，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一个人说：“我家老爷不见客。你们请回吧。”

萧逸云上前说：“你就说是南部的萧逸云前来拜访。如回了话，还是不见，我们也就不讨饶了。”

那人关门去了。一会儿，门再次打开了，开门的人说：“我家老爷有请。”

他们就随着开门人进了古司令员的家。院子不大，很是整洁，只有一个小池塘，种着何花。但是，在现在这个季节，只有枯黄凋零的残荷静静的屹立在水中。配上池塘边的一些别致的竹。萧逸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雅致。

开门人把他们带到书房门外说：“老爷，我把他们请进来了。”

门里传出话来说：“那就请他们进来吧。”

开门人推开书房门说：“萧先生，请吧。”

他们四人走了进去，书桌前坐了一个人，看那人与江中允的年龄相仿。也不站起来迎迎客人，就对他们说：“是南部的萧逸云萧参谋长吧，请坐。真是有失远迎呀，对不住，望萧参谋长海涵。”

萧逸云说：“您是古士名古司令？”

那人笑着说：“正是的在下，怎么，不像吗？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萧逸云说：“不是。不是。只是听说古司令腿不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古士名说：“十多年了，也习惯了。龙伯别站着呀，快给客人倒茶。”

“哎。”开门人应一声转身离开了。“来，来，来。你们也别站着呀，坐，坐，坐。”古士名热情招呼着他们。

萧逸云他们相继坐下，龙伯也端上了热茶。古士名说：“龙伯，分付下去，就说今晚有客人在家吃晚饭。”

龙伯又是哎了一声离开了。

萧逸云说：“古司令您太客气了，我们就是来拜访一下您，一会儿就走。”

古士名说：“萧参谋长，请你别用‘您’来称呼我好吗。”

萧逸云问：“为什么。”

“这个畜生！他不配！”门外冲进一老太，用拐杖指着古士名骂道。

龙伯和两个家里的勤务兵把老太太强扶了出去。

古士名淡淡的笑说：“这是家母，没吓着你们吧。你们一定很好奇怪，家母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的这般愤怒。而且，司机送你们到门外。也告诉你们说，找到我家是在街上打听来的。是吧。”

萧逸云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古士名说：“来喝一口今年的新茶，味很甘甜的。萧参谋长，你来有什么工务吗？我一定尽力而为。”

萧逸云说：“没有。就是来看望一下您的。”

“说了，对我不要用‘您’。如果要用的话，是我对你应该用‘您’了。”古士名一再要求萧逸云。萧逸云点头对他表示了一下歉意。

古士名说：“那好吧，让你们听听我的故事。在A星没几个人知道。”

这么一说倒是让郝哲明来了精神了。

古士名说：“我与统帅江中允是同年兄弟。我们一同入伍上的军校，毕业后一同分在一个连队，一同提升为连长，营长。那时我们团结一心，积极向上。现在回想起，那些年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快乐。后来，我们的官职越升高。就分开了，他在北，而我在西。也就是这一分开，我让恶魔吞噬了我的心。这么说吧。我与我当时的长官一起就是想成为现在的星未然。只是我们不会勾结外贼。”

这倒是让萧逸云他们感到意外的，而且又非常感兴趣的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当上了西部的司令员。

古士名看着四位客人吃惊的样子说：“意外吧。听完我讲完故事，你们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吃惊了。”

古士名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当时的星球环境很是不好，我指的是政治。各地都有不少的势力涌动者，都想称霸一方。当时的统帅，指挥我们一个个的去镇压，平叛。我与江中允那时在军界算的上是响当当的人物。

而且，江中允还有一个好的帮手，就是现在南部的司令员易风年，他那时刚从F星回来，一脑子的新思路。虽说年轻没有多少战斗经验，但是他那新的战略方法与他股子的霸气。确是给江中允帮衬不少。我是知道你俩的。”

古士名对萧逸云说：“江中允他去F星认识你俩时，就对我讲过，认识了俩个小兄弟。将来必定会是星栋之材。十多年前我就见到了易司令的雄才大略，今天，又让我见到了萧参谋长的运筹帷幄。真是了不起。中允他没看错人。有你们在，A星是有能力打跑侵略者的。我相信。”

萧逸云说：“古司令你别这么说，这也是大家共同努力才做到的。”

古士名说：“这些年来。我在军界，还没有看到有人像你俩这样大但用兵的。好了不说你俩了，还是说说我吧。后来，局面有所稳定，统帅心生退意，让大家合力推举一人，当时，江中允的呼声很高。从军界到政界在到民意，大多数人都是佩服欣赏他的。

但是。我就有了嫉妒的心，在各方面我都不比他差。平什么他的呼声那么高，而我却是少的可怜。我当时的长官就更不高兴，论资历，论经历。论大小战斗江中允都比不上他。长官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就找到我谈了一些看法，也说了自已的想法。

当时我与长官就是狼狈为奸，一拍即合的决定来一次大的军事政变。在加上手下也有一大批官员觉得江中允呼声太高，也想给出生入死久经沙场的长官将军出出气。就一起密谋了军事政变计划。所有的计划部署完成后。首先，实行第一步就是让我去把江中允给杀了。

就因为我与江中允的关系，容易亲近他。杀了他之后，然后在对其他的军事要点各个击破，一举拿下统帅府，让统帅告诉星民们：江中允谋反，已被镇压了。说自己的年事已高，不在适合当统帅了，现在把统帅一职由我们的长官担任。那样，我们就成功了。

决定了之后，长官派我到北部去出差。办完所有安排的事之后，我找到江中允对他戏说：‘红人，我办完事了，可不可以抽空陪我这个兄弟玩玩。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了。’江中允说：‘是呀，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了。不像以前，咱俩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了。那玩玩什么呢？’

我赶忙按事先按排好的说：‘我们去猎区狩猎，怎样？这几年老是在镇压。都没好好的放松放松了。’江中允很是开心的答应了。按计划，在狩猎时我把他给杀了后，就发消息给长官，长官就按计划行事。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我不让他带人，他也没带。就他那时的呼声，是应该加强保护的。我们一同进了猎区，一开始时，我们很是享受狩猎的乐趣的，应该说是我享受狩猎的乐趣。当然，我没忘记我的任务。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江中允对我说：‘士名，天快黑了，收获也不错，我们回吧。’我说：‘好’走到一个悬崖处时，我下了决心要杀江中允，对他说：‘中允，你今天就是我最大的猎物。’并举起了猎枪对着他。江中允很是平静的对我说：‘士名，为什么要这样？’

我说：‘你知道的，我嫉妒。我的长官也不服气。杀了你之后，我们去逼统帅让位。’‘士名。’江中允说：‘有问题和意见，可以在议会上提出来，何必这样子呢。’当时我说：‘我知道那些狗屁道理，不和你啰嗦了。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从悬崖上跳下去吧，我就对外说是你不胜失足。好了，跳吧！’

我用枪逼着他向悬崖边走去。‘士名。’他在叫我。我知道他有一堆道理和我讲，但是我没让他讲，我说：‘我那点不如你江中允了。’当时我说了好多话，从我与他认识时说起。越说越气，越气就越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

就不自觉的扣动了扳机。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的那一瞬间，我有失去朋友，战友，亲人的那种心痛感。就扔下枪向他跑去，唉！‘古士名叹了一口气说：’我被地上的一根滕条拌了一下，猛的向前冲，控制不住身体，掉下悬涯时，我反手把自己扣在了悬壁上。

努力的想爬上去，可是。怎么也使不上劲。也许是一天了身体疲劳。我向下看，不说是万丈深渊吧，那有好几百米高。当时，我是上不能上，下也不能下。我的多功能手表也在我反手扣悬壁时撞碎了。只好把自己吊在那里。这时，一只手碰到我说：‘士名，没事吧，来，我拉你上来。’

原来是中允忍着痛爬了好几米来拉我。而且，我也不知道当时伤到他那儿了。看着他那苍白的脸，知道他失血过多，那时一股暧流冲着我的心，让我一下子觉得我是多么的鄙痞无耻。就对他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拉上来之后，我还会杀你！你快发求救息号！’

他说：‘求救息号我已经发了，现在，我拉你，’我说：‘我不上来。’他说：‘你不上来，不想去救你的爹娘，你的妻子和孩子吗？他们已被你的长官看管了起来，只要你成功，他们也许没事，如果失败了，他们也许就会被杀害了。我已经派易风年去救了，结果会怎么样，你不想上来后看看吗？’

我知道看管指的是什么，一下子觉得，我被利用了，用完之后就会有斩尽杀绝的可能，当时，我是多么的愤怒。就在中允的拉扯下爬了上来，也就是在爬上来的那一刻，我的大腿被一块锋利的石头刮伤了。看着中允那难受的样子，我也顾不上疼痛了，抱着他说：‘中允，你别死呀，你别死呀！’

他倒是说：‘着什么急呀，我死不了，你看你的枪法一点也不准，离心脏远着呢。’我看了一下伤的位子，原来打在了他的腹部。我问他：‘中允，你为什么要爬过来救我呀，我死了到好。’中允说：‘我救你是我对兄弟的情份，你杀我是你的任务，我不怪你。’说着就咳了两下，又出了好多血。

我着急的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明白的。’他还说：‘让我在说一点，其实你来杀我，我是知道的，要不然我那里会晓得你的家人被你的长官看管了。我只是不相信我多年的兄弟，真的会对我下手，但是我低估了嫉妒和莫明其妙对我仇恨的心。你还是对我了开枪。

就是如果你们成事了，我死了，易风年和萧逸云，我的两个小兄弟，你千万不要去伤害他们。他们是不懂政治的，但是，他俩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军事人才。别让他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好好待他俩。你是我江中允最好的朋友，他们会相信你的。还有，就是如果他们发现了真相要杀你，那也与政治无观，只是对我这个老哥的情义。’

当时中允说这话的时候，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我不停的在点头，请求他别说了。还在告诉他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也是现在的季节，深秋的夜晚，天黑后，就很凉，而且那时我们又在山里。寒气袭人，在加上失血，后来他说太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时，我好害怕，一种失去的害怕，我把他抱在我的怀里，不停在拍打着他的脸说：‘不要睡！不要睡！一会儿救援队就到了，你别睡呀！’我的泪水滴满了他的脸。不久，星未然带人找到了我们。中允他手术后，由于失血过多在医院里昏迷一个星期才醒来。

也是由于失血，我的腿从止就落下了病根，一到这个时候，就是疼痛的不得了，坐下就没事，站起来就疼痛。这也许就是老话说的报应吧。我觉得我也活该这样，让它时时提醒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密报给了统帅，在统帅的英明指挥下，一举歼灭了这次叛乱。

使A星得以祥和。也是在这一个星期里，被易风年解救出来的爹娘，直奔到我的病床前，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得到的消息，老爹他是指着我骂，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古家家族会出一个我这样的败类。

老爹回家后就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了，孩子也因为在被看管时受到惊吓，经过好些年的心理治疗才得以恢复健康。家母也就是从那时起不在理会我了。在她的眼里，就像她骂我的那样，就是一个畜生。唉。’

古士名叹了一声说：“中允醒来时，我去看望他，刚好碰上易风年也在，就直逼问我：‘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打过猎吗？’看他当时的心情，如果知道是我做的，他马上就会杀了我。

那时刚舒醒过来不久的中允用微弱的声音对易风年说：‘你如果是来看我的，就好好的给我说话，你如果是来吼人的，那你走吧，这里是医院，需要安静。’易风年安静了，之后这些年也一直没有问我这事儿。”

“那之后，统帅就当了统帅了？”郝哲明问。

“对。”古士名笑了答，觉得这孩子问话问的好有意思。

喝了一口茶，古士名接着说：“中允休养了半年后才开始工作。统帅有一次在常务会议上说过自己有离退之意，当然大家一想就明白了，因为，中允伤好开始工作了。就这样，中允在大家的拥戴下当上了统帅。当然，这样的会议，我是不会参加的，再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叛军。在这休养的半年里同，统帅给中允做了不少的工作，比如对叛军的处理，对一些人事的安排，都是非常让中允他合意的。就只是留下一个我，不作任何的安排处里。我的功，过，都在那里，在加上我与中允的关系。觉得让中允来安排我要好一些。那时，西部是叛军的中心，在军事上很多人不愿意来这里工作，就算有的来了也无法展开工作。所以那时中允就让我回来当司令员。我说我不合适，中允他就里里外外的全给我分析个透。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我听了中允的话，觉得很是有道理就答应了他，但是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在军事上不要给予过多的装备，有：东，南，北三部的军事力量团结一心，是有能力抵御入侵者的。其实我还有一点私心。就是让中允他对我百分百的放心，我是不会在叛乱了。后来与星未然在中央开会的时候有过接触，我也提醒过中允让他注意这个人。他说我多虑了。我毕竟曾经也是个叛乱者，自卑的心也就不让我在多说什么了。我觉得今天A星这样一个情况我是有很大责任的。”

两下敲门声，龙伯进来说：“老爷，老夫人说可以请客人吃晚饭了。”

古士名对萧逸云他们说：“请吧。”

他们随着龙伯一起走出了书房。看到摆好饭菜的餐桌边坐了老，中，轻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站起来说：“请叔叔们入坐。”萧逸云觉得称他是叔叔还可以，可是沈毅几师兄弟，觉得就不太合适了。他们和她年级都差不多。而且还发现古士名根本就没有和他们一同出来。他们一下子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愣住在那儿了。

老夫人说：“孩子们请入坐。”老夫人都说话了，他们也就走过去依次坐下了，老夫人对那女孩说：“彤儿，去吧你爹推出来。”那女孩子应了一声，就轻快的向书房走去了。老夫人介绍身边的妇人说：“这是我儿媳柳雅静，也就是你们的嫂子。”他们四人站起来对古士名的妻子见了礼，这时彤儿也把古士名推了出来，萧逸云看到古士名眼中饱含着泪水，脸上却有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孩子们坐下吧，吃饭。”老夫人说。

萧逸云他们相互看了一下，总觉得那儿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这时，古士名的妻子说：“是不是觉得彤儿称你们叔叔，听了，觉得不太合适？其实是合适的，也应该这样称呼，才合礼仪。”

“嫂夫人说来听听。”萧逸云说：“称为叔叔，我还可以，可是他们是不是年轻了点？”指着沈毅他们。

柳雅静说：“萧参谋长怎么不合适呢？你们看阿，士名和统帅是战友兄弟，统帅又是易司令和萧参谋长的老哥哥，这三位兄弟。”指着沈毅他们说：“应该是六个吧，又是易司令的师弟，你说，如果彤儿不称你们叔叔那叫什么好，叫哥哥？弟弟？反而会闹笑话了。”

老夫人说：“彤儿就该是这样的称呼才对。好了，孩子吃饭吧。招待不周，望见谅。”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古士名老是在不断的在试擦泪水。这一餐饭，萧逸云他们几个觉得吃有点累。

饭后，说了一些闲话，萧逸云他们就告辞了，因为林将浩说过晚上要来找他，老夫人也就不留他们了，就让彤儿和龙伯送送。走到院子里，彤儿说：“叔叔们这餐饭吃的很累吧？可是，我爹他却是很开心的。”

“怎么说？”萧逸云问。

彤儿说：“就是十多年前，父亲那件事之后，爷爷走了，我也被吓傻了。奶奶就不让父亲与我们同桌吃饭了。如有人来看望父亲，也会被奶奶说成是密谋造返。就这样子，父亲就不让人来看他了，也通知了司令部，如有人打听的住址也不要告诉别人，已免让奶奶说别人与父亲有谋反之意，那样反而伤害了朋友。

听母亲说，后来还是有朋友来看望过我父亲的，总是被奶奶骂的是睁不开眼。慢慢的也就没有人来了。好多年了，我的病好了以后，叔叔们是到我家来的第一批客人。今天，父亲能与我们一桌吃饭，我谢谢叔叔们。那是因为奶奶一直都在书房外听您们的谈话。

您们说一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听了您们的谈话后，今晚，奶奶她对一些事情的认识上还有了很大的改变。可能是，觉得萧叔叔这样的人都来看望父亲了。也许是，她那样对父亲，或者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总之，谢谢叔叔您们的到时来。咯咯咯。”彤儿很是开心。萧逸云看着院中的小池塘里的残荷与岸边节节挺拔的竹，觉得很是有寓意。也明白了古士名那种久违的幸福感和在餐桌上不停的试擦泪水。也懂得了杜亘修的支支吾吾不肯言语的保护。

送到门口，彤儿说：“叔叔们好走，我叫古彤，今年二十八岁。以后如还能见着，就叫我古彤，别叫我彤儿，像在叫上个小孩子一样。咯咯咯。”古彤铃声一样的笑，说：“叔叔们再见。”古彤的话语让萧逸云他们对古司令有所理解。也解除一些疑问。

回到司令部大数，林将浩早已等在那里了，说：“你们去司令家了？”

萧逸云说：“是的，让林主任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是刚到。如果，觉得累了的话，那我们明天在说。”林将浩说。

萧逸云说：“不累，不累。”并对沈毅他们说：“你们去休息吧，我与林主任说点事。”

沈毅他们回房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