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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苏北90后的故事(婴儿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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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那个婴儿就是我。

一个苏北90后的故事(婴儿时期)

母亲告诉我说,她那时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对一旁帮忙的那个护士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

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

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

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接生我的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

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

好在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看护室的摇篮里。

帮忙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的母亲的二妹。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其中一个表姐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

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其中一个表姐比我大几岁,前面提到的那个表姐比我大六个月。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

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母亲买苹果去了。

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

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所以她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的身体当时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

就在这时,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比我大六个月的她的小女儿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所以二阿姨中途急忙返回医院。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

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我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

那个护士的解释让二阿姨不放心,所以二阿姨就待在看护室里直到外婆过来看护我为止。二阿姨和外婆就这么轮流看护我几天,直到母亲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元气可以把婴儿的我带回去为止。

那天在外婆过来换着照顾婴儿的我以后,二阿姨就腾出身来过来告诉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了,如此,母亲悬着的心才平复下来。

母亲在我小时候的时候就对我提到过此事,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处罚,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那时之前在村大队里担任会计时tan(第一声)wu(第一声)村集体财产的债。

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tan(第一声)wu(第一声)的,然而即使父亲是被诬陷的,也是因为父亲爱喝酒到处应约饭局的原因导致的。

后来,有人举报我的父亲作为村大队里的会计tan(第一声)wu(第一声)村集体财产,于是盐城市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就派人来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我的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

就这样,父亲被从村大队会计的职位上撤职,同时被开除出dang(第三声)。

父亲从村大队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和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

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

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yin(第三声)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和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老宅基地的家里。

堕tai(第一声)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人的命是既定的,命到时间了,那么无论怎么挽回也是挽回不了的,命没到时间,那么无论怎么除灭也是除灭不掉的。

回到八滩老宅基的家里以后,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tai(第一声)了。到了医院里以后,村里的妇。女。主。任就和负责妇产的医生说明了情况要求把我的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yin(第三声)产掉,那个负责妇产的医生叫陪我的母亲一起过来的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那个负责妇产的医生就叫我的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那个负责妇产的医生见此情况,就问我的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那个负责妇产的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tai(第一声)干什么,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

那时,父亲还不死心,他这一次自己去找八滩镇里的那个医院里的那个管接生事宜的医生想让那个管接生事宜的医生一定要将我的母亲肚子里的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yin(第三声)产掉,但是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她生下我的决心。所以,对于母亲又一次的yin(第三声)产就又没有yin(第三声)产得成。

母亲在生下我的哥哥之前已经yin(第三声)产过三个胎儿了,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yin(第三声)产的,还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母亲对我说过此事。所以,堕tai(第一声)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yin(第三声)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

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一个人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yin(第三声)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表明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yin(第三声)产掉了,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暂时化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外婆家那时的草房顶上搭的棚子里养胎。

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外婆家那时的草房顶上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qiang(第二声)zhi(第四声)yin(第三声)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顶上搭的棚子里。如此,母亲就没有被别人发现,这样,母亲也就逃过被qiang(第二声)zhi(第四声)yin(第三声)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发生的一系列经历。

当时,grandma家有一个亲戚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大棚,所以,母亲就和父亲去了上海大场镇投奔了grandma家的那个亲戚,父亲和母亲先是在大棚地里当工人。

后来grandma家的那个亲戚不承包蔬菜大棚了,父亲和母亲顺势就从grandma家的那个亲戚手里接手了那十几亩地的蔬菜大棚。

那时,姐姐和哥哥就和父亲母亲一起住在上海大场镇。

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大棚的那两年的时间里,母亲怀上了我,当怀上了我一两个月的时候,母亲回去老家八滩种小麦。

到了收小麦的时候,母亲因为怀我几个月了不方便回去八滩的家里收小麦,并且蔬菜大棚此际也是忙的时候,所以母亲就叫grandma家把我家种的麦子给收了,等收完以后把耕地和小麦种子和肥料的钱补给我家就行,但是grandma家却不帮助此事,没办法,母亲只好把小麦给村里的生产队收了。

在上海大场镇的第三年春节前夕,父亲和母亲回去准备过年,在这之前的时候,父母接手承包的那十几亩蔬菜大棚田被征用了,于是我的母亲就在那年过年之前找了以前在上海大场教堂做礼拜时了解的一户人家去询问租房,那个和我的母亲一样信耶稣的老弟兄家就他和他的老伴两个人在家,子女、媳妇一年到头不和老两口来往。那个老弟兄驼背,姓也姓刘。那个老弟兄在知道我的母亲要租房的情况以后,就给了他家里的一个房间让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带着我们姐妹三个住下来了。

听母亲讲,那个老弟兄信耶稣很热心,当时上海大场教堂里的花都是由这个信耶稣的老弟兄提供的,这个信耶稣的老弟兄的家里种了许多花。

那位信耶稣的老人在传扬耶稣和信耶稣的时候,喜欢大声的对着不认识的人读《圣经》,虽然附近的人或者路人不喜欢听他传扬的耶稣和信耶稣,但是他还是会对不认识的人传讲耶稣和信耶稣。

这就是那个老人,虽然那个老人是驼背的,但是对耶稣的热心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在善心的行为上,也表现了出了作为一个基督徒所应该具有的品行。

那年快要过年的那段时间,母亲和父亲带着姐姐哥哥和婴孩的我回到老家八滩准备过年了,在回到老家八滩以后,母亲在八滩镇政府的门前捡到一个包在襁褓里被遗弃的襁褓里写有请求好心人收养云云的话语的小女孩,此情此景,母亲爱心骤起,就把那小女孩带回来养了。我小时候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过此事,母亲对我提到说那个小女孩在喝奶的时候,我因为护食,所以我就总是把那个小女孩踢到一边去,不让那个小女孩过来喝奶,所以那个小女孩因此总是喝不到奶。

回到了老家八滩以后,在那年的腊月二十八,因为父亲没有挣到多少钱的原因,所以grandma家就把父亲“轰”走了,父亲就在大年三十晚上的时候独自一人返回上海大场镇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的家里了,至于母亲,母亲就独自带着姐姐、哥哥、婴儿的我,还有那个捡来的小女孩在老家八滩过年了。

在过年的时候,因为家里家徒四壁,没什么钱过年,所以村里的那些老人就给我家送了许多馒头、团子给我家过年。

过完了年以后,母亲就带着姐姐和哥哥还有婴孩的我去往上海大场镇了,至于那个在八滩镇政府门前捡来的那个小女孩,母亲没有带去上海,而是把那个小女孩送给了别人家养了。

在上海大场承包蔬菜大棚那会,母亲经常去大场教堂做礼拜,那时,母亲怀我五六个月,在那年圣诞节的时候,母亲挺着大肚子去大场教堂做礼拜,在表演节目的时候,母亲在教堂的台上唱了一首赞美诗——《基督的亮光》。

在蔬菜大棚地被zheng(第一声)用了以后,母亲和父亲去到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的家里居住以后,那位信耶稣的老人对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以及我的姐姐、我的哥哥和婴孩的我很好,在那年三十晚上,父亲返回上海以后,过完年以后,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三个去了上海以后,在那接下来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一家就在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的家里度过了。那位信耶稣的老人平时经常包很多饺子挂在墙上,给我的姐姐和我的哥哥吃,姐姐和哥哥没事的时候就拿着那挂在墙上的饺子吃。

有一次婴孩的我和哥哥在玩一个网球的时候,网球掉到桌子底下了,哥哥在旁边着急的哭,婴孩的我却主动爬到桌底下把网球拿出来,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看了以后对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行为赞赏有加。

后来,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给我的父母介一个到厂里看大门,那个厂是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那位信耶稣的老人认识那个厂里的一个售货员,叫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帮忙介绍一下。所以,父亲就在那位信耶稣的老人的介绍下认识了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了。

在父亲和母亲还没有去那个厂看大门的时候,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叫我的父亲去不远处的建筑工地拿一包水泥过来给他,于是,父亲就拖着三轮车去不远处的那个建筑工地顺手牵羊般的装载回了一包水泥。这件事被母亲知道了,母亲就叫父亲把水泥从哪里拿来的再送回哪里去,父亲就解释说是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叫他去拿水泥的,母亲就叫父亲这样对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说,他买水泥你可以给他装载回来,可这个水泥却是别人的,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拿。

母亲这么一说,父亲就按照母亲说的,把水泥送回了那个建筑工地上了,并对那个厂里的那个推销员如此说到。

这以后,那个厂里的那个售货员就把我的父亲介绍到那个厂里看大门了,母亲带着姐姐、哥哥还有我,就都过去父亲工作住的房子里住下了。

不久以后,父亲认识了那个厂里的一个厂长,叫黄厂长。认识了黄厂长以后,黄厂长给我的父亲安排一个骑三轮车送洗洁精的工作。

父亲和母亲在那个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里看了一段时间的大门以后,父亲就被介绍到做送洗洁精洗发精的工作了。那时,父亲踏着三轮车,穿行于上海的大街小巷。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我就听父亲说过,有一次在经过上海某个地方的时候,有一个电影的场景正好在那里拍摄,其中有一个人踩黄包车过桥过不去,于是父亲他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帮忙,把那黄包车踩过了桥。

父亲在那个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里做配送洗发精洗洁精的工作那段时间里,我已稍微的记得一些事情了,我记得父亲经常用三轮车载着我去往上海的大街小巷,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用三轮车载我到菜市场买菜,菜市场里有许多菜,菜市场里散发着浓郁的蔬菜的味道。

还有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在踏三轮车载着我的时候在途中的一个小商店的门口给我买了一个气球,卖气球的人用一个类似扇形的打气设备给气球打气。

我坐在父亲的三轮车里,手里拽着父亲买给我的那个气球一路的观赏风景。如果那时我能像现在这样对路途的风景存留在心,那么那时,我就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把路途的所见所闻给记载下来了。

后来,气球被我给嘭的一下弄炸了,徒剩一些碎片。见此情形,幼小的我心里感觉不开心,幼小的我就对父亲说了这悲观的事。

父亲把气球碎片拿起来,放在嘴边咻了一下,一个小气球就咻好了,然后父亲就用气球的线把咻好的小气球给系好。接着,父亲又用气球碎片咻了几个小气球,然后把那几个小气球捆扎在一起,组成了一组小气球群。父亲把捆扎在一起的小气球群给我,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因为这跟我心里接受的气球的观念不一样,但我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在上海大场镇的那几年,我的记忆无疑是懵懂的,以后听母亲讲,黄厂长非常喜欢那时幼小的我,每次回去经过厂门口的时候,黄厂长总会买许多零食给我,当时,黄厂长家里的儿媳妇生了一个小孩,和我差不多年纪,在喂那小孩奶粉的时候,那小孩的外婆也就是黄厂长的老伴总是要把奶粉放在天平里确定具体的称量,以至于黄厂长对他的老伴经常埋怨说:“你看人家小刘家的小孩,吃东西的时候哪有这么讲究,但人家小刘家的小孩长得却胖嘟嘟,而你这么精心的喂,却也不及小刘家的小孩强壮。”

那个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里当时亦有一个厂长——侯厂长,每次见到幼小的我的时候,侯厂长总会把我给逗哭,然后拿出零食来哄我叫我笑。为了得到零食,我就转哭为笑。因为那时我还太小,能记得事情特别少,所以对此,我没有什么印象。

在我大概两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到海边看过风景,在幼小的我的记忆中印象深刻的是,母亲把我抱在怀里站在海边,我看到远处的海水与天空成为一色,天空中似乎有海鸥飞舞,而岸边则是人群如织,沙滩的远处的海面的尽头处似乎闪耀着太阳金色的光芒。

而一次险些被噎死的经历,同样勾也使我记忆深刻。那是我在三四岁的时候发生的化险为夷的意外,当时我一个人在床上爬来爬去,有几枚硬币被放在床头柜上,在满足口腹之欲的贪食的行为下,幼小的我就把硬币拿来放进嘴里。毫无悬念的,我就被几枚硬币噎住了,当时,幼小的我在就感到非常噎的很疼,所以,我就大哭起来,母亲和父亲听到我大哭的动静以后并询问我之所以哭的原因后,就把我倒提起来,用力的拍我的后背,我除了咳嗽与哭泣之外,不能做什么。万幸,在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的抢救下,几枚硬币一一的从我的咽喉里咳了出来。假设要是幼儿时期的我不幸落下个什么意外状况,那么我的父母会怎么办呢?不敢想象,只能感谢高坐在大天之上的大护卫者,他看顾着他的儿女,不离不弃,当高坐在大天之上的大护卫者的儿女陷入患难,他要拯救他们脱离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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