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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传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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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传

1975年春天,我出生于渭北平原上一个普通的村庄。父亲是一位矿工,母亲是一位农民。我有两个哥哥,分别比我大四岁和七岁。在我有所记忆时父亲劳保在家,领取国家每月发给的四五十元工资,并在家里喂养一头毛驴,耕种十多亩地维持一家人的生活。那时候,国家已实行包产到户,但家里依旧很穷。我的两个哥哥先后在村里的小学读书,直到我六岁时,随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入学了。

我上小学比较刻苦,可以说品学兼优。在我记忆中,父亲对我们弟兄仨管的比较严,也比较紧。母亲是个勤劳朴实的乡村妇女,只读过几年“完小”,其实也识不了多少字。记得又一次,因我二哥学习成绩差被父亲暴揍了一顿,打的一脸的鼻血,为此父母大吵大闹了一场。我在小学毕业时数学100分,语文87,而名列前茅,这也是我少年时为之自豪的事,这也应该感谢我的慈母严父、我的老师对我悉心的教导。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时,二哥已在乡中学上初一,大哥却在上初二的中途辍学了。我小学毕业的那一年,家里盖了土木结构的门房,并购买了我叔父一家人居住过的院基,我大哥结婚后搬了过去,大哥在乡下混了两年后去参军了,所在部队是兰州军区某武警部队。

父母为了我们弟兄仨的出路,决定将全家人的户口迁至铜城王家河矿,也好在我和二哥之间培养一两个读书人出来,也好解决我大哥的复转工作。1986年秋,父亲带着我和二哥乘了火车,一起去了王家河矿。

我和二哥随父亲到铜城时,万万没有料到我们居住的地方是半山腰间的一孔窑洞,炊具是父亲临时置办的。所谓的家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这使我少年时很是失望。父亲随后又上班了,在矿上新成立的建筑公司看工地。

我和二哥去三中上学时,二哥却被教导处安排着留了级,为此二哥委屈得哭了一场。我被安排在了一个差班,并被安排在了教室最后一排。由于个矮,看不见黑板,也听不清老师讲课,再有几个坏孩子的欺负、引诱、教唆,我也接受不了另一种教学方式,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赶初二时,我留了级。我二哥却因此发奋读书,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并获得了许多奖状和奖品。

1990年,我因为中考抄袭,奇迹般地考上了高中。也在那一年,我大哥退伍了,做了一段时间的小本买卖,随后在局安置办的分配下,前往陈家山煤矿,并在消防科就职。一年后,在家乡结了婚。

1991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默默喜欢上了一个新来的女生。她比我大一岁,举止文静娴雅。此后,我仿佛与她有着一段不解的渊源,与她藕断丝连起来。同年暑假,她离开三中,再也没有在一起上过学。她留给我一个安静从容的小市民印象,犹如小家碧玉一般,这种印象至今也未曾泯灭。

在铜城时,我们先后搬过四次家,前三次都是由窑洞搬至窑洞,最后一次才搬至双面楼内的一个单间。我至今也依然记得是进出楼边上的一间,房间迎面是水房和卫生间,虽说水房已停用,但依然有人偷着小解,一到夏日,恶臭不堪。那时,母亲也找了临时工干,日工资不足两元钱,父亲每月只有一百多元工资。

1992年初,我认识了业余作家贾石头,并在他的引导下学着作诗,并为矿上主办的小册子《春芽》撰写搜集稿件,也开始写日记。随后,与低年级的晓合伙去打峰,却弄巧成拙,被峰打伤了眼角,羞愧之余,与父母争吵了一番,我辍学了。春夏之交时,返回了家乡。

至今回忆起来,离开学校是我一生中所犯的最大的错误。由于轻率、由于莽撞、也由于年少无知……

夏季的一个夜里,一辆轻卡载着父母和我二哥回到了家乡,给我带来了一个让我振奋和喜悦的消息——我的散文《故乡的核桃树》在《铜城矿工报》发表了。使我暗暗下决心去从事写作。紧接着,我二哥不负众望,以528分总成绩考上延安大学。那个冬天,父母为我托关系走后门,使我如愿以偿——我应征入伍了。

我从军的地方是在长白山脚下,一个著名的山城边缘。我最初在某通信营新兵连进行了三个多月的集训,随后在机务连架设排学习架设专业。并于第二年夏天被分配至一号哨所,在那里度过了长达两年半的军旅生涯。

我至今也在怀念着在那里的日子,民风淳朴自然,环境优美,令人神往。潺潺的流水,古老的小桥,茂密的丛林,起伏的山峦,丛林上空盘旋的雄鹰,如同人在画中一般。春天里去山林间挖野菜,山蕨菜和大叶芹;夏天在小河里去洗澡,河沟里逮鱼,下雨后去抓蛤蟆、捕蛇;秋天去摘枸杞、山核桃;冬天踩着厚实的积雪去山林里伐木、劈柴、烧火墙火炕……

山里的日子是单调而又寂寞的,常常听听歌看看书,偶尔和村里的姑娘小伙子一起玩丢手绢游戏,夏夜看他们跳舞,山里的日子总是让人沉醉!

我至今回忆起来,觉得军旅生涯是我人生中最为惬意最为辉煌和骄傲的三年,奠定了我人生发展的坚实基础。

1995年冬天,我退伍了。

1996年初,在公安局一位亲戚的介绍下,我去市局应聘保安去了。随后,我在潼关李家金矿以及采矿区干了两三个月,真正的使我感到惊心动魄。在元宵节后的一个夜晚,留下我和初恋初吻时最美好的回忆。随后,我在大崂峪金矿干至九月,辞去了工作,在家度过了漫长的秋冬季。

第二年年初,我随同村村民李某干了一段时间的民工建筑活。夏季,在县劳人局的招聘下,我应招去了蒲城特种变压器厂。先后,当过学徒,也当过门卫。由于工资低、待遇差、并且拖欠工资,我于98年春天再次辞去了工作。回到家里,听母亲说,我祖母去世了,享年79岁。于1998年1月27日去世,2月2日安葬。随后,我在乡下跟随我堂弟从事民工建筑活。

1998年冬天,我再次应招去西安当保安。随后,我二哥结婚了。

我先后在新都迪斯科广场、石榴花酒店、西仪宾馆、汽配城从事保安工作。

2000年国亲节后,我在铜城一火车轨道上,和初恋情人张某作出了最终的分手。分手使我感到很是揪心、痛苦和无奈!再见她最后的一瞥是在一辆公交车上望见她,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藏蓝色西裤,蹲下身来,向一个刚会走的小女孩做出了怀抱的姿态。那一刻,我内心明白,不要去惊扰别人安静的生活,过去了,注定是永远。是一种结束,也是另一种开始。

由于情感上的挫折,赌场上的失意,经济上的困顿,我又一次辞职了。辞职后在家着手起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部中篇小说《倪虹》,并顺利的创作出来。2001年3月,带着《倪虹》去了西安,却被善意的编辑给退了回来。我感到欲速则不达,只是自己急功近利罢了。我被迫返回了故乡,不得不重新思考人生的出路。

2001年春天,我又重返西安,寻求谋生之路。在汽配城一工具店当过学徒,但时间不长,仅干了半个月。我不得不重返家中,像许多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样,每天骑着自行车去工地上下班,干着既脏又苦又累的活,并且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大约在2003年端午节之后,我在一乡亲的介绍下,在西安一水泵专卖店干了一个多星期的学徒工,随后,又在我二嫂的介绍下,在咸宁路咸宁书店当了三个多月的店员,因骑摩托车在一次进货途中遗失了一捆书,垫付之后返回了家中。

在我同初恋分手后的四年时间里,内心里没有爱情,也缺少激情,仿佛随波逐流一般……

2004年是我人生中非同寻常的一年。

春天,我随同村村民杨某、李某、郑某,以及临村四位村民,一行八人去了府谷天桥水泥厂,起初干些杂活,后来看一台提升机和传输机。却在家乡一女教师的介绍下,结识了我的妻子贺某。我们一见如故,在众多亲友的帮助下,于8月1日喜结连理。婚后,我也回到了家乡。在我堂弟的介绍下,在莘星面粉厂工作。人生真的使我感到一句诗:“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2005年5月3日,妻祖母病亡,享年84岁。6月18日,我儿子诞生,妻取名为艺冉,意思是艺术在上升,我也默默认可。

在我儿子过满月时,我大哥正在建房,我小侄女却突患再生功能性障碍,最终,虽说抢救过来,但一个如花似玉一般的小姑娘却成了盲人,世界对她来说是黑暗的、不公平的。也成为我们家族里最可怜的一个孩子!

2006年12月13日,我岳父因患矽肺病去世了,享年53岁。12月16日,我同妻弟在众多父老亲友帮助下安葬了我的岳父,随后,接着去了莘星面粉厂上班;妻子依旧在黑池镇一村庄教书。

儿子的成长使我常常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抱着咿咿呀呀学话的儿子,使我感到为人之父的快乐和喜悦。儿子融入了我的生活,使我感受到爱与希望……

2007年年终,我被评为厂里的先进工作者,并喜获一条毛毯。

2008年9月,因厂里效益不佳,隔三差五放假,我同同村村民李峰等人在我堂弟的建筑工地干活,直至2009年春天。

2010年初元月3日妻弟与干井仙宫村一姑娘喜结连理,随后,我和妻子购置了一台电脑,并在妻子的帮助下,我学会了操作电脑,并学会了打字。

近十年暂时也就不写了,留作自我欣赏,敝帚自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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