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总像是谁手中的提线木偶。这一生与旁人,或说旁的木偶,动作不差一毫一厘,总让人难受,又挣不开。
又有绳线扎得太稳太紧,扎在脚上,扎在手上,扎在心上。因着那个负不得的谁,太累也不说,只挂着那抹墨笔描的笑。
如果有一天观众看腻了那木偶重复一生的戏与笑,结果大抵是被抛弃了。这今时今日的世界,旧木偶连压箱底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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