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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左手画出美丽的图案,我的右手便满心嫉妒

推荐人:灬凌灬 来源: 阅读: 9.63K 次

如果我的左手画出美丽的图案,我的右手便满心嫉妒

我不是一个长情的人。更多时候,我是恋上了有故人可怀念,有故事能写写的感觉。隐隐知道越把这些妥善好,一个人的时光里会更有味道。毕竟,悲欢离合在生命里也是充当着调味剂的效果。时不时拿出来晾晒咀嚼,也许会织造出不一样的风景。这篇文章题目不是原创,而是来自于张悦然和她的鲤编辑部,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是不太理解这句话,可是我却觉得她很奇妙,每每让我在眺望远方是总是会回想这句不太懂的句子,这可不是求知欲,估计是灵魂深处很认同这句话,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每天坚持的围着学校跑跑已经成了习惯,开始大概是奔着减减肥去的,但是跑着跑着,颠簸中看着为数不多的夜景,已成了一件自在独享的事。怕累的人却又喜欢着跑步,也许是想借着某个角度想象在同一片天空下,如果想念的人在离自己不远处,那该多好。伶仃的灯眼,闪烁着陪都市不眠。这座城市的弧度,因想象而独特。 从没想过别离,就像从未料到能相遇一样。猝不及防地,走进了一些人的记忆里,随后又难分难舍地走出,任随时光搁浅。耳机的声音上升到最大,全然不管步伐是否和音乐的节奏同步。一首歌的时间应该是属于一个人的。有些话没能说出来,偏偏歌词在替我们表达着。也许多年以后,我行走在遥远的城市里,会由衷感谢当年的所见所闻和选择,成就了这辈子如平行线般不可能再交集的我和姚楠。毕竟大多时候,我所向往的去处,那里都不是你会渴望的归宿。很多的少男少女如同昨日夫人我们一样走过跑道的白线。我看着她的名字,隐隐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在与之后的我呼应。隔空传来的记忆太稀薄了,很多分辨不了的黑夜和白昼,它们轻轻地摩擦过晨昏的边缘,于是它们也这样擦去了我们曾经的青春和年少。

其实现在的我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的话,在心里激起一片涟漪并不是挺容易,这段时间过来,经历的不算多,却刚刚够把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有所改变。其实算不得什么改变,只是突然有两个字,我竟然模糊的看不清了:二次世界大战后,一名记者到德国采访,在一片废墟中,他却在一家的窗台上寻到了一盆开得并不是很灿烂的花,他说,他看到了一种精神;“梅花香自苦寒来”,诗人说,他看到了坚毅;“零落成泥辗作尘,惟有香如故”,词人说,他看到了无悔;你一脚踩扁紫罗兰,而它却把香气留在你的脚上,你说,你看到了宽容;若有人问我,那边迎春花灿烂地开了一大片,你又能看到什么,我一定坚定地告诉他,我看到了倔强。

偌大一个城市,去不知道往哪里行走,站在风里,强行按下心里莫名的悸动,埋身在人流里,任耳机里的歌单曲循环。时光在不经意中流逝,打开空间浏览过去写过的日记,字里行间交织着过往的稚嫩与迷茫。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华,那段肆意轻狂的岁月。旧时的回忆依旧,只是少了几分忧郁,几分繁华,多了几分沧桑。岁月在无情流逝,从不停歇;万物在匆匆中更新,而我们在成长。岁月是那么的公平,从不多给人一秒,相反也不会少给任何人一秒。每个人都会由时光的飞逝而经历着人生中最重要的过渡,从幼稚到成熟,从冲动到沉着,由纯真到心思慎密。每个的人心路,都是一段沧桑变化的历程。每一个人的成长,都是一段汗水与泪水交织的故事。多少匆匆逝去的时光,满载着青春的记忆。多少默默无言的夜晚,承载了太多心酸的回忆。有人说,时间会磨平所有的错、会沉淀所有的痛。但是我觉得,是岁月教会了我们成长。渐渐的,我们不再轻言心扉。 每个人都在心里构建了一座城,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斑驳的城墙,刻满了一段又一段的心事。也许我们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就谁都不想再取悦了,跟谁在一起舒服就和谁在一起,包括朋友也是,累了就躲远一点。取悦别人远不如快乐自己。宁可孤独,也不愿违心。宁可抱憾,也从不将就。

一位70年代的朋友,质疑我们这代人的友谊,说它们看起来很肤浅,只是为了做伴,一起吃喝玩乐。我竭力反驳他,却很心虚。和朋友在一起,的确都是玩乐,少数有意义的事情,当时大家兴致勃勃,后来都因为难以付诸行动而破产。小时候我也做过班干部,但是成年后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负责。因为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把大家捆绑在一起,那种凝聚力来自哪里。我们的自由可能过了头,没有连着大地的根系,营养也无法互相补给。

看完一本书容易,读完一本书难,昨天终于是静下心来买下了张悦然的《鲤*嫉妒》我很喜欢她写的文字,类似与姜丰,让我不由自主的去查看她们的其他作品,甚至是平日她们所发生的琐事,后来我承认是个巨大的错误,记得小时候看高尔基这样说过,有一位老妇人特别喜欢他的作品,一定要亲眼见见这位大作家,高尔基回了一句,你喜欢吃鸡蛋,还要去看那只下了母鸡么?原来觉得这是个笑话,现在知道了,你发现美,就去享用她,追根究底,人无完人,扫的是自己的兴。不知道这本书要读多久,也许一个星期我就失去了对她的兴趣,也许知道我毕业我再把她扔在有路网上,也许我会抱着儿子在家里的老书架上,兴趣盎然的跟他讲这一本本书的故事,无从知晓。

话到七分,酒至微醺;笔墨疏宕,言辞婉约;古朴残破,含蓄蕴藉,就是不完而美的最高境界。——刘墉 《萤窗小语》

---------2016.5.7武汉轻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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