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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免费

推荐人:鉴湖王林 来源: 阅读: 2.96W 次

从燕手中接过手机,眼泪便流了出来。妹说雨露时常一个人坐在床上流泪,没有缘故,问她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哭着。

女儿

转过头,刚转夜班的妻子已躲在被子里默默地淌泪,心里愧疚着,我是难为她娘俩了,让她们受苦了。女儿虽然只有六岁,却似个大人一般,做出的一些事,说出的一些话,常常让人感动不已。

还记得2010年1月11日我小心翼翼地抱着出生两天的她,骄傲地在同廊的病房里串门,待产的与已分娩的同处一室,有人欢喜有人愁,在我走进第三室时,女儿睁开了眼睛,并不是一时的龛动,竟愈发精神,骨碌碌地扫视四周,就在我惊诧之余,对面的中年妇人迎头说道,这小孩眼睛,炯炯有神,就像满月孩子似的,一刹那,如食甘饴。

女儿起名雨露,因为燕从产房推出来时是腊月二十六日七点三十分,露谐音廿‘六’,那天下着小“雨”,是她母亲取的,而露字则是我的主意了,整个名字寓意甘霖晨露,希望她像晨露一般晶莹剔透,又如甘霖一样恩泽众生,愿她勤奋善良。

女儿小名笑笑。过完虎年,我们全家(父亲在工地上做木工小工)来到全宅,我与妻子母亲女儿四人住在小姨家,姨夫在外钉模板,表弟学理发,应该是中工吧。我与燕在魁哥那里烫花,姨于住处早起晚睡的踩着平车,母亲带女儿烧着饭。每逢喂奶时间,母亲会高兴地抱着女儿去,女儿总是笑嘻嘻的,可爱极了,大家都很喜欢她,“笑笑”就是魁嫂的创意。

由于生意变淡,我们四月决定去绍兴大舅子那,女儿则跟母亲回江西老家,犹记得那天早上淫雨霏霏,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宾王客运站,买票,买东西,不多久老家的长途客车便来了,还没好好惜别,便把她们爷俩送上了车。回到座位,看见燕的眼泪迅速的落了下来,我摸出白纸替燕擦拭,说,你别这样,这只是短暂的离别,擦着擦者,流的更快了,往下滴成了一条线。我停止了动作,回到自己的位置,扭过头,闭上眼,眼泪还是涌了出来,满腹心酸而又无可奈何地冒着,燕反倒帮我擦拭,我说我没有哭,燕却开心地“笑”了一下。

后来我又去了萧山,随后燕也结工资来了,一直待到2012初。期间母亲一直在老家带着雨露,期间有来过绍兴一次,萧山两趟,女儿瘦了好多,特别是七月份那次,瘦的人见人说,害的岳母大人心疼不得了,我们也是心如刀割。那一年,不光瘦,还体弱多病,隔三差五就得往邵斌诊所跑,吃喝拉撒不说,母亲也愈发憔悴了。

悲欢离合,过年那会是最开心的。

那年四月外甥女紫璇降世,从此人间多了一对活宝,女儿将走未走,扭扭捏捏,胆战心惊的可爱样子,我们用妹的相机把它记录了下来,想想,多年以后,那将是多么无价的一笔财富啊!

2011年10月,燕怀了宇辰,回老家与女儿作伴,加上五月份因脑溢血而病倒的奶奶,家里便是四个女人,四世同堂了。那段时间应该是美好的吧。

前年五月份儿子出生,从此,雨露被迫升级,自己都还口舌不清,却稀里糊涂一下子做了姐姐,并且不再唯一受宠,待遇不知不觉中有所下跌,所以,有时打了弟弟,我也非常理解的。当然,更多的是快乐,是自豪,八月她们四人来到东方之星,三代人终于团聚,看到雨露围绕在妻子怀里吃奶的儿子旁,指着儿子,稚嫩的说道:“弟弟,我的弟弟”,我的心都幸福的碎了。

去年下半年,女儿入了信达幼儿园,人长高了,小脸蛋更加标致了,人也愈发懂事,常常语出惊人,让人忍梭不禁,会写阿拉伯数字,会背唐诗,会唱歌,会跳舞了。我发现她一大爱好,每天放学必干的一件事,就是用各种布料(衣服或毛巾)将她的洋娃娃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包裹好,然后抱在怀里,四处游玩,家里家外,春夏秋冬,一道风景!有一次我问她,她谁呀,你老抱着她?她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她是我的宝宝,我是她的妈妈。哦,那谁是她的爸爸呀?‘弟弟’,女儿果断的说道。“嗯?”(那我到底是她外公还是爷爷呢?我郁闷去了)。

新的一年又到了,又要挤火车了,又两省相隔了,又思念作祟了,又长夜无眠了,又以泪洗面了,痛并快乐着,只因为――生命有你――我美丽而可爱的女儿――王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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