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本质

前两日写完一篇嬉哈风格的日记《牌桌上的事》。今天拟这个标题，很沉重，落笔也没有前日之轻快，仿佛笔尖落下的是人性的善良与丑陋之战。重了怕断了，轻了又怕扯不动思想的那根弦，不能引起大家的深思。横竖一想，我这也不是教科书，也不是什么醒世惊世之作，顺本我之意而写好了。

先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家庭，原来有十来口人，祖孙四代同堂，兄弟姐妹五个。只因家门不幸，二儿子大逆不道，奸嫂淫妹，对家人轻则打骂，重则威胁生死。派出所，居委会调解数次，他呢一进去后表现颇好，回家又原形毕露，后因家庭琐事与弟媳大打出手，逼迫弟媳一家搬出家门躲藏数月，老父亲病逝后，他更肆无忌惮，动辄向老母亲伸手要钱，否则恶语相向。又因没讨着媳妇，更把怨气撒在另外两兄弟身上，威胁年级尚小的侄儿侄女。忍无可忍，另外两兄弟将他暴打一顿，老母亲失手将其砍死。虽有居民联名担保，终因过失致人于死亡，犯了刑法，坐狱七年。七年间，原本热闹的家一下变得冷冷清清，阴沉的可怕。又因住宅地可能拆迁，兄妹几人因各自的利益，几上法庭，让人唏嘘！在利益的面前，这家人维系亲情的相同的血液只不过是一种流动的物体，是肉体之身赖以生存下去的一种物质而已。老母亲提前释放，小儿子因嗜酒，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四十来岁的年龄，毫无朝气，有时竟呈癫疯之态。小儿媳独自抚养儿子，几欲离婚，又总想着熬了这些年，房间并没有拆迁，要是有朝一日被拆，她岂不是鸡飞蛋打，人财两宅？所以，一熬又是几年。至于夫妻间的情谊，只剩下一个屋檐下的两张床而已！对她来说，也许老公的尽快死去是彼此最好的解脱。

一个家庭，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在经历了这么多后，她的人性要怎么表现？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一样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等待他们的却是百样的人生。此生所得的幸福与遭遇的磨难，在信佛之人看来，都是你前世行善还是作恶的因果。你把一个小孩放在一个充满爱的世界里，他会不会有邪恶的思想，我没有研究过，但是如若一个人一直呆在丑恶的世界里，他的思想又能阳光到哪里去？贫贱夫妻百事哀。世间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似的，痛苦却各有各的不幸。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相孺以沫，凤凰于心，共挽鹿车，患难与共，都只不过是小说里的美好祝愿。大多数的柴米夫妻就在柴米油盐里淹没了彼此。故事中的小儿媳说她深明大义，我深默缄言，说她冷漠绝情我又说不出口。人性是怎样的？一个人的好坏并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我们的道德准绳也没有绝对的界线。我们所看到的就是一个真实的不被涂抹的世界。

人性都是有弱点的。它并不是没有信念，没有理想。只是生活的重负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你想光鲜亮丽的生活，你不愿卑微屈膝的活着。拨开云雾，你能不能从云层的缝隙里看到一丝太阳？能不能把你冰冷的心捂一点点热？

生活给予我们的东西，不管是幸福还是苦难，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坦然接受。苦难是一所学校，它磨练着我们的意志，考验着我们的坚强，它也帮助我们擦亮混浊的双眼，点亮心里的明灯。在苦难面前，人性是懦弱的，也是坚强的。紧持总会有出头之日。在苦难面前，文字是肤浅的，但是被苦难浸泡过的文字，却是沉甸甸的。

故事里的小儿媳算不上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娘家人的帮助及她自已的努力使她的生活保持着常态，并没陷入苦难的深渊里。在这里，人性是泛着光辉的。恻隐之心，仁也。一个家族的帮助是亲情的力量。在娘家人的眼里，她是值得同情的，而在婆家人的眼里呢？她置重病的丈夫于不顾，不闻不问，利益高于一切，她是冷漠的，无情的。在这里，人性是蒙了灰尘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几千年的教训在任何朝代，任何国度都不显得肤浅，而是赤裸裸的被人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人性的本质是善还是恶？是与人格脱不了关系的。人格，是一个人性格，气质，能力等特征的总和，也指个人的道德品质和人的能作为权力义务的主体资格。故事中的小儿媳她的人格是有缺陷的，她自强自立，是她人格魅力的表现，她对病入膏荒的丈夫置之不理，对利益重于一切的观念是她人格缺陷的表现。她的生命里，天空是灰暗的。人性的本质在她的身上，是多重表现，是分裂的。

沉闷的话题，空气也是沉闷的。象搅

不动的泥浆，华丽的词藻，清婉的文字都放之不妥，我深呼一口气，好象要把心里头的那股浊气散发出来，还一方明净的天空！

人性，在利益面前，是卑微的。仁义礼智，中国五千年的文化熏陶，膜拜，我们在苦难与利益的面前，尚存多少？历史的沉淀辉煌着我们的过去，乃至将来。人性的本质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是任何时候都不轻松的话题。吾愿：大千世界，人性的光辉永能战胜人性的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