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却拂晓间,
帷幕间只盏寒照的容颜,
颤颤的拂着枯面。
也不记得,
你在梦里第几次出现。
昔日依稀见,
笑靥若眼前,
你无邪的望着天,
荡着轻盈的秋千,
将微风轻挽,
蝴蝶在左右翩跹。
这是无边的黑暗,
我左右环顾,上下辗转。
好似什么都没有,
又好似这黑暗被你无尽的幻影寸寸尽掺。
舞动的,静默的,
欢喜的,忧伤的。
永远的焕闪,
不曾厌倦。
好想再与你见一面,
贪婪的将你的美丽看遍。
可我……已盲眼……
只能,汲取回忆里的滴滴点点,
将梦里深处的你细细画遍,
来支撑,这飘摇的耄耋之年。
又是千百年,
画里你依旧如此明艳,
美的叫人愁肠寸断。
唉……
紧握的红线,
已断成万千。
彼岸花悄然开绽,
是时候饮下这杯炽烈的鸩酒,
让灼热换却永生酩酊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