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脸上挂着些许温暖的阳光
三三两两的人群漫步在翻新的石阶上
耸立的大厦裹挟着低矮的大师故居
冬天的河流一动不动
如同凝滞的画面
不见乌篷船,河埠头不见人影
红红的灯笼凌空挂着
寻觅中只见到一顶旧毡帽
可也不是像阿贵戴的纯真
走近博物馆,谁也不忍多看大师的脸
那张瘦削、沉郁的脸让人压抑
近之更忧,冬天更冷
唯有百草园依然一片绿意
叫不出名字的芳草们
从来不惧寒冬和漫漫岁月
只是泥墙根一带的童年已遥远
没有留下按斑蝥摘覆盆子的一点痕迹
穿过房廊和小街,那些本家和外族
借着周公的荣光
叫卖着跟他有关无关的东西
长长的街巷,一路陪伴臭豆腐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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