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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木残花—25—我如此的让你讨厌,对吗

推荐人:刘承义 来源: 阅读: 1.68W 次

连续三天的雨,连续半月对你无终止的回忆,我仿佛又踏上了我们从相识到亲密再到陌生的路途!时间真的过得太快,不轻易间原来我们已经结束了快要一年了,原来我已经丢了笑容快要一年了,原来我已经压迫,迷失了一年了。

百木残花—25—我如此的让你讨厌,对吗

我正如刘同说的一样:有一种孤独想笑却不能笑,想哭却不能哭,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提醒你,要克制,要坚持。你做到了,旁人投来艳羡和赞许的目光。你微微笑,微微发颤,微微地有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孤独感。至始至终我都是一个人在行走,只是在没有遇见她时我不觉的自己孤独,不觉得自己的道路是那么的冷清,那么的荒凉。

我想克制自己来找你,但内心的炽热我压制不住,十七岁之前我对自己很残忍,我知道我来找你会受到冷漠,于是我以为我能忍住自己的想法,不来找你,不在乎自己内心的想法。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越去克制,思念就越来越强,越来越想知道你在干什么,就算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和其他男生欢笑。我还是来找你了,我拿起生物题,转过身“这道题整么做么?”你不看我一眼,在我的学案上讲着,讲完便再不理我,我只好拿回学案转回来呆呆的看着你在它身上留下的字迹。

星期二晚上,我在寝室做作业,全是你这俩天对我的态度,冷淡的模样。我扔掉笔,想大吼一声,锋子看我的情绪好像不对劲,锋子说“刘二,你整么了哦,突然变得如此的暴躁。”“没什么哎。”“因为张洁吗?”锋子笑着调侃我,这句话在寝室炸开了锅。“对了,刘二,你和张洁还在耍朋友没有哦?”“没有!”“哦。”“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说!”“以后不管我和她变成整样,都不要对她有什么情绪,反而她有事情的时候站出来帮她一把,就算我不在这里了。”她没有我想的那样受这些室友喜欢,人品没有我想的那么好!陈勇说:“这个我帮不了你,其实偶尔之中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人。”陈勇说完竟然还有人符合。我只好无奈的说:“哦。好嘛!”吴檐好像听不下去,吴檐是我一个比较好的朋友,一起练吉他,一起喝酒,偶尔还拉我出去买彩票,爱干净的程度和雷雨霖简直成反比,他和万忠文是很好的的朋友,他说:“刘承义,我给你说个事,你不要和其他人说。”“嗯,你说嘛。”“我听万忠文说:张洁不喜欢你。我是听他说的你不要给别人说哈。”“嗯。”我带着冷笑,一屁股坐在了床铺上,原来只是一霎那的好感,我抓扯我长长的头发,耳朵中不断地盘旋着你的声音“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没有愤怒,没有生气,所剩的只是颓唐,仿佛眼前一片漆黑。我点燃一支烟,走进厕所。无力的贴着墙壁,双腿似乎站立不稳,我缓缓的蹲下,在不见光亮的厕所中,一只手抓住头发,一只手将烟递进嘴中,每一口都很重,黑暗中的火红是唯一的光亮。

第二天,我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假装昨夜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来问你题。你还是一如既往不看我一眼讲着,一如既往的笑着,嬉戏打闹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想笑,原来是真的,原来你没有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说。但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对你做了这么多,我都应该来弥补对你所做的轻薄。陈红静趁她不在走过来悄悄地说:“对了,我帮你问了,她喜欢吃猕猴桃。”“嗯。”“但你下周不要买,我感觉她好像怀疑了。”“嗯。”我做事一向坦荡,如今却像做贼一样,但我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对我有愧疚。

星期五,我们还是都没有吃午饭,我的饭卡里没有钱了,去找蒋弘钰拿着她的卡去买了俩包饼干,在我买完东西在走廊上看见了她,她和万忠文在愉快的聊着,她撇了我一眼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笑着,我听见了一俩句她们的对话,张洁说“你说了要给我买零食的。”等她回来,我拿出饼干,打开递给她,她摇了摇头,“你不饿吗?午饭都没吃。”她拿起一块,对着我,极其不想的吃了。我咬住嘴唇拿了回来,让杨峰把它处理掉。

放学了,我转过去对她说“你就这么的不想理我吗?”“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整么来面对你!”“但这样让我很难受,每天我都可以听见你的笑声,但你却如同让我觉的我们只是陌生人。”“不是,我不是不想理你,真的。”“一会我和你一起回家!”“不用了。”“上午语文老师让我们写的仿句,你知道我写的什么吗?落叶是死去的蝶,爱上你我没有选择后悔,就像飞蛾扑火般凄美。”你略有颤抖了一下,应该是疑惑我整么知道落叶是死去的蝶。“你可不可以以后对我多说说话?”“嗯……”“下周想吃什么?”你想了想,小声的说一句“苹果吧!”这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来说,他从重庆开车回来了,问我还在不在木洞,我让他把车开到校门口在给我打电话。我和她说话,感觉自己像一个收了冷落的怨妇一样。“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原谅你自己吗?可是我觉得难受的是我呀!”“我现在学会了抽烟。”你有点震惊的看着我。“因为我现在在教室里感觉很压抑。”不一会,哥哥给我打电话来,我知道我该走了,虽然我很想和她再多说说话。

那周星期天要开家长会,我一个人来。我站在走廊上,看见了她和刘承铖在楼下,我走下去,走到她们的身边,对她说:“你回家了,有什么事吗?”你摇了摇头。你和刘承铖一直聊着,我一直就伫立在那里看着她们,但不久我接了一电话,和她打了声招呼,我就有事离开了。等我办完回了教室,看见一个很朴实的妇女坐在她的位置上。我猜测那是她的妈妈,我走了上去,我一点也不紧张,心里想的是“遭了,我今天没有换装备,就这样随意的来了,还好穿的干净!”我觉得我还是挺有礼貌的叫了一声“央央。”吴檐带着他的爸爸进来,正好听见我叫张洁她妈妈叫:“央央。”笑惨了,一直都在偷笑,她妈妈抬头看我,笑了笑,我说:;“你的女儿,成绩很好,是我们班的学霸哦!”“呵呵。”她妈妈笑着点点头。

吴檐又在边边笑,我已经很忍俊不禁的了,但又很认真的说话,真的想把吴檐给轰出去。不一会,陈波进来了,我只好走了,我继续在走廊上面站着,渐渐收起笑意,渐渐变得沉重,虽然我觉得她妈妈很和蔼的,但我也知道和蔼的人生气更可怕,不由得对她有点担心。后来家长会结束了,她和她的妈妈和一些朋友一起走了出去,我竟然跟在她们后面,大概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她的妈妈就在校门口停了,等车,她们就往街上方向走了。我又厚着脸皮走上去说“央央,回去了吗?”“呵,嗯,我在这里等车。”“在这里等车吗?”“嗯,我家就在上面不远。”“哦,好嘛,那央央我有些事先走了哦。”“嗯!”我也往街上走,遇上吴檐。吴檐笑着说:“你今天好主动哦,走上去就喊央央,我笑了,刚刚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喝酒,你没接,我们还遇到了。”“走呀,喝酒。”我知道有人给我打电话的,但那时候我在和她妈妈说话不方便接。

我,吴檐,还有裴先洁三个人在外面一家新开的铁板烧店,喝了点酒,划了划拳。出来后,吴檐说:“你刚刚打算去哪?”“我去买水果,买毛线。”天慢慢冷了,我想给她亲手织一条。我买了苹果,挑的最大最好的,因为她以前说可不可以对我再好一点?我用实际行动来对你再好一点。其中的意义已经变味了,不是再好一点,而是在旁人眼中我对你的挽留和追求。但我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目光。

我回到了教室,一针一线编织着那条银白色围巾。李巧笑着说:“刘承义,你又在打围巾呀,给张洁打的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拿出手机,她QQ是wlan在线,我有点紧张,发了消息过去:“下雨了,我给你拿伞来吗?你整么wlan在线?喝酒了吗?”一会她回复“没有。”在她回复了我的心落下去了。回复到“那就好好玩吧。”我一直等着,等到她来教室,她看着位置上苹果,无奈的说:“哎,刘承义,这些东西你拿回去。”“你收下吧。”“不要,我睡觉了。”“不要就扔掉。”我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的对别人说过话,我拿出去的东西,你可以扔掉,但别还我。她趴在桌子上,带起帽子。我收起内心的桀骜,挤出一丝微笑:“我给你打了一条围脖,银白色的。”“你打不打是你的事,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不要给我说。”她的声音中有些愠怒,如果换了往昔,有人对我这样子说话,我会想都不想的扔掉,但对她我做不到那样的决绝。我没有生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刺痛,我转过身,深吸气,紧闭着眼,控制自己的不羁和情绪最后我走了出去。我的等待换来了强烈的心痛,我的挽留换来了更深的冷漠。

我从未挽留过任何人我以前的平淡的心态是如冰一样的坚硬,寒冷。以前我对我最亲密的小大都说过:“就算你现在说:我不要你了,我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然后走开,自己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可是我做不到那样冰冷的对她,害怕你也会和我一样受同样的冷漠。然而,我又错了。

我真的有让你那么的讨厌吗?是我伤害了你吗?可明明疼的是我呀。是我对不起你吗?我对你不一样的好在你眼中是我还不死心,恬不知耻的挽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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