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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梦想(4)

推荐人:李诗彧 来源: 阅读: 4.33K 次

4.幻想世界——《幻沙》novel

最初的梦想(4)

主人公:莹月似仙乐泠婧之岂Lioy

莹:小说家

仙乐:将小说赋予生命,成为现实的人,她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泠婧:仙乐同伴,休眠树冠中

月似:莹的同事

(这里以莹——“我”的视角去揭示这个故事!)

停留在城市里的喧嚣,无法抹去我内心的悲伤,也许是因为自己曾经无意间犯下的过错吧!但是何曾明白原因是什么,正如我无法预知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小说,而让人物现实化。这是不可能而又发生了的事实,见证者除了我,还有我两个朋友。

自小,我被寄养在乡野间,一所简单的屋子倒成了我灵感的源泉,每当看到夕阳落到山头,阳光与我擦肩而过,我内心是简单的,幸福的,这种无法替代的感情塑成了小说的魂。我的笔下的人物何曾活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曾知道。

周而复始地工作,学习,学习,工作,麻痹的灵魂生硬地在日历卡上掠了一笔,很无聊地自己我安慰,如此罢了。朋友什么的,日益减少,我日益不开心。泪光在睡梦中凝成了晶莹的露珠,终于被风儿截去,我哭的很伤心,却只能在梦里流泪,于是泪点降低,笔下的人物有了情感,我假装微笑地提起笔,开始写。写到动情处,泪早已备好了,等到滑下的一刻,我幸福了,释然了。抹去泪滴,免得被一些人议论去,又要平增烦恼了!终日如此,终日如此!

晴天,雨天不过是心情的转折点,每每如此,我的伤感开始集聚,终于爆发了!在无人经过的乡野发泄,奔跑,大喊着: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可以做到最好的!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而后是一连串地问题。有一天,我累了,很想躲在一个无人的地方,那里只有自己和树就好,听着林间的鸟语,看着绿意漫过,许久平复了过来。竟没有一丝儿气力了!我傻笑一声,在一棵树下喘息。

其实,如果有可能我大可不必如此。但是我必须放弃一个可能,成就另一个可能。那个放弃的可能是接近梦想的途径。没有人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我也懒得理。

倾吐的青春,小说仅是宣泄的一种方式,也是可以毫无顾忌发挥才能的方式。这种在别人看来毫无价值的事情,竟是我快乐的源泉。我想想自己的固执,就悲哀。想想别人的劝诫,就无奈。但是在悲哀与无奈间,我宁可选择悲哀。

“你是莹?你好!我是仙乐!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好吗?我需要一个伙伴,帮我提供修炼的条件!如果你同意,我会告诉你具体的方式!”女孩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望向她。

“你在树上?”我问道。

“是!不过要等你答应,我才可以出现在你面前!”女孩说。

“好!我答应!”我眺望着这棵大树,由于生长在森林深处,枝繁叶茂,不同的是树冠中仿佛有人正闭目养神。

我疑惑地盯着树冠。

“那是我的朋友!”女孩自树叶间钻了出来,轻巧地跳到地面上。

“哦!不重要!说说看我怎么帮你!”我疲倦地双眼不禁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朦胧的空间里,几处阳光射了下来,透过阳光,我看清楚了那个说话的女孩,十几岁的样子,一头长发随意搭在肩上,女孩的手指上像是戴了什么,我看不懂那究竟是什么,不是戒指,不是指环,倒像是一种特殊的图案,可是究竟是画上去的图案,还是戴上去的饰物,我不知道。

“你好!我是泠婧!”树冠中的那个女孩睁开了双眼,宛若木偶般的眼睛看着我。

我轻微地一笑,而后冲她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好了!你来写小说,我要将人物有了生命,成为现实中的人!”仙乐说完,将一个本子递给我。

我怔住了!上面的文字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第一页的落笔处写着我的名字“莹”,也就是说她们的目的就是找我帮忙!如果我不来到这里呢?她们会不会要等下去?我接过本子,说了声: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好!”仙乐笑着目送我。

转身时,掠过树冠,泠婧已经走出了树冠。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木偶!我有些害怕!赶忙奔跑起来。

怎么回事?我一定在做梦!一连几天的失眠,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我笑着告诉自己,走出森林,停下了脚步,望向森林深处时,那种深邃而阴郁的感觉遍及周身。我忙回身,继续向前走。手中的本子发出了奇异的光芒,像是暗示我那不是梦。我坐在山坡上,接着阳光暖暖冰冷的身体,等到缓过神儿来,我打开了本子,开始构思。几分钟后,落笔。

停留在这纷扰的世界,我的内心仿佛有了一丝儿涟漪。我之所以称它为涟漪,因为毫无价值可言。我——之岂为了自由,甘愿幻化为沙粒,萦绕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我的不悦是自有意识开始有的。我不知道是谁交给了我幻术。

但知道如果想要离开,逃离这里,就要不顾一切,所以我选择了自我催眠。我笑着回应着上天给我的机遇。我亲手结束了不可能的幸福,而那个她也只是回眸一瞥,如此已让我一生悔恨。我又凭什么悔恨,这是我的选择,如果我不做出选择,难保证下一秒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笑着,脸上僵硬得很,少许的安慰是自己给自己的:我很好,真的,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我望着远处那所山,心闷闷地!我极少想翻过去,去看看另一个世界。毕竟那个世界多么遥不可及!而我又是那么孤立!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接触任何人。我开始漠视这个世界。

我拥抱着金色的阳光,潮湿的气息是自然的回馈!我放慢呼吸,害怕自己被沾染,那份阴郁是我无法承受的!时间是种煎熬,我的心事越来越多,多到我想放弃。

记得朋友这样说过:幻术的境界是忘掉自我。我知道我快要成功了,同时又恨起了自己。那种渴望自由,又要循规蹈矩的日子显然让我发疯。

某日,我看到了朋友。朋友已经炼成了幻沙。我问他,怎样炼成的。他说,毁掉了最初的自己,成为了沙粒。说完,他疯疯癫癫地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难道我要和他一样吗?我怀疑,倘若成了他,我会更讨厌自己。

第二日,我不要练习了!手中的幻术成了一种束缚,迫使我再次站了起来。我反抗,我争扎,终于有了效果,幻术不再纠缠我,我笑了。

森林中,回荡着我的笑声。什么幻术,我练了,如果失掉了本性,我还练习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尝试着和普通人一样,没事在林间散步,悠闲地回味属于自己的平凡,开心自己可以笑对自己。一片叶子随风飞舞,我不禁用手抓住了它,而后眼前出现了叶子变成了沙粒的情景,我害怕地望着叶子许久,末了,泪水滑过,模糊的视线下,却能看清了那不过是普通的叶子,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我松了口气,微笑地将叶子扬到空中,就在叶子飞到空中的一瞬间,我模糊的视线里真的有一缕沙扬起。是幻术!我不禁慌了,喊出了口。

怎么了?放弃了?朋友笑着出现了。华丽地当着我的面,变成了沙粒,变成了人。这种熟能生巧,我宁可不要羡慕!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屑与他说什么,奔回了屋子。

这屋子是当初护林者留下的。我暂住了下来。

朋友就住在附近地山村中。

之岂!我们的比试开始了!朋友笑着,施法打伤了我。

我的血液里流出了沙粒。我惊恐不安,喊着:为什么会这样?

根深蒂固的东西,你以为会忘掉吗?即使忘掉,身体本能还在!朋友笑着说。

那么怎样可以毁掉幻术?我想忘掉,真的!我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朋友笑着说。

这次比试,我受了重伤,大部分身体被沙化,我唯有练习幻术了。那份不甘愿和活着比起来,我选择活着。

我咬紧牙关,用幻术剔除了身上的沙子,又饮用了朋友的礼物“沙蛊”,不久,沙蛊彻底被幻术溶解了。我笑着走出了屋子,见朋友早已经等候多时,听说要和他一起完成任务,我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兴奋,仿佛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体不再是人,是我幻术的试验品。

落笔后不久,我如梦初醒,用笔划去了那个故事,已经偏离主题的故事不能存在,如果主人公真的出现在生活中,那么定有一番波折,定会伤害许多人。

想想就此作罢。拿着本子,在考虑中,思考中,懒惰中,又度过了几天,我翻阅了日记,才知要回到工作岗位了。乏味的生活开始了。我来不及整理混乱的时间表,匆匆拿着本子去上班。

工作的地方在镇上,不算远,我骑了一路车,闻着湿润的空气,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大好。哼着歌,唱着不成调的歌,连路人的目光都懒得理会。本子在包里安安静静地,如果真有魔力,倒可以好好得瑟一把,在人前夸耀一番了,但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虽然已经想到很多,做的却很少,所谓的雷声大雨点小,说的是我这种人吗?转而一想,词用错了。呵呵!原谅我!

畅行无阻,舒服啊!我乐呵呵地想。

路上,看到同事月似,挺高兴的样子。做什么?该不会又是挖个坑,让我跳进去吧?天啊!这种人是一抓一大堆,像我这种安静的女孩子只能翘首以望了!什么叫敬仰?此乃敬仰!我想着想着,心情大好,今儿我不与你计较。我笑着打招呼,脸上的肌肉开始抽筋,什么嘛!我明明会笑的,难道我受到月似的影响学会了皮笑肉不笑?怎么办?我的脸上开始流汗,面红耳赤。

那个?我先进去了!月似看了看我的样子,觉得好笑,脸上浮现了一丝儿笑容,不等我回味,忙强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

喂!等等我!我是知道她的!人前人后,典型的两面派,说话典型地挖苦人,而且可以嘲讽到顶点,转个弯,直接打到你脸上的人,那种杀人于无形,损人不打底的功夫,堪称举世无双。我边想边跑。

坐在位置上,开始玩手机,这是惯性。我羡慕月似可以偷闲,我呢?只能一直不停地啃。最后功劳是她的,我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对于这些,估计和我站在一线的大有人在,没错,我和你们一样,是实在人。所以实在人只能来个釜底抽薪,要不闷不作声,这种积聚的恨是久病成魔的成果。我得意地翻看手机。

不听,不看,不想,不做,不成啊!我苦闷。

坚持到了中午,拿出手机,放歌,在手机上写下点子,挺不错的方法。只是每次500字封顶,我的思维能力又无法与打字速度搭配天衣无缝。碰巧写完了,看看时间早得很,顺手拿出本子,开始动手。

凌乱的思维,有了线索,《幻沙》有了新的定义,不等动手,门外传来月似的声音,我忙将本子塞到了那堆档案里。一般我的东西,极少有人碰,我挺放心的。

第二天,第三天,我忘了本子放在哪儿了!我着急地翻看了所有可能放的地方,但是没有。我害怕仙乐知道了,会责怪我!那个奇怪的人,会想什么办法整我!我苦闷了几天。

一天,休假日,我回到了那个神秘的森林,见到了泠婧。同时看到另一个树冠中,睡熟着

一个人,她正是月似。

怎么了,她这是?我问。

本子给你!泠婧从树冠中走出,将本子递给我。

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泠婧不理会我,继续回树冠中休眠。

不知道原因,是怎么回事?是仙乐发现我的东西在月似手中,帮我找了回来?那么为什么不能让月似发现呢?我用手抚摸着树冠,试图喊醒沉睡的月似,没有回应。

透明的晶状体将月似团团围住,很难想像这种状态下,面色没有一丝儿变化,并且经阳光的照射,发出夺目的光芒。那光芒是法力的凝聚,我见泠婧的体外发出了很多光芒,推测到。

我郁闷地离开了森林,在山坡上看本子里的内容,还和当日一样,被划过的小说乖乖躺在那里。

下次,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了!泠婧已经月似困于树中,希望她可以忘掉见到幻境的场景。仙乐的声音传来,我忙循声找人,看到身后,仙乐拿着另一个本子而来。

喏!给你!以后用这个!内容不会改变!因为被人看到了,我要烧毁!仙乐和我交换了本子。我还未来得及看她怎样烧毁,她不见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得,佩服!我和月似相处久了,耳濡目染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性,为此,我严重地检讨,可是检讨没有用,于是第二年,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为寻得最初的自己,不过这是后话,眼下就讲讲幻沙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当夏天的脚步接近的时候,我进入了疯狂写作的状态,眼中的世界有了生机,一种叫毅力的东西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我笑着在梦里画出了不同的片段,每个梦与每个梦相连,我愉悦地和自己问好,一晃而逝,一晃而逝。

有一天,我收到了仙乐的托梦:你的小说出现了缺陷,你需要赶回来看看。

一路地疑惑,心里的梦隐隐约约合上了翅膀,我看着它一点点逃离我的视线,一时间,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我不要自己离开,我已经熟悉了这种环境,这里的一切已经让我安静下来了。我多么欣喜自己能沉浸,而现在,我却要离开,回到那里,就是因为小说的缺陷。这是为什么?缺陷?是不可能的!我的构思是绝对棒,仅此一点,我敢打包票,绝对没有人能与我媲美。可是仙乐选中的人是我,就我一人,我哪有对手可以比上一比呢?

公交车两边的风景,我是看不到的!拥挤的车上,我抓着扶手,看看自己的包。里面的本子发出了诱惑的光芒,只有我能看到这种光芒。我快哭了!好烦!好想动手写!想着想着,鼻子一酸,一温泪水开始泛滥,惊慌地低下头,本来就不高的身体,在人群中显得更无力了。

仙乐,我一定要知道是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放下小说的创作,否则,我段然不会继续帮你。我顶多放下我那不可实际的梦。即使当初是仙乐帮了我,我的不假思索让我开心了一阵。

约莫30分钟,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一直站着,我的年纪配上不堪一击的身体,估计让同龄人可以嘲笑一番了。但我怎么能让她们知道我的痛楚呢!我笑着继续向前走,行李不多,何况我毅力还行。

虽然几个月没见了,森林还是老样子。我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两位魔法爱好者的缘故。

“你好!”经过树冠,我主动打招呼。

“我在这儿!你身后!”泠婧说。

“你好!”我尴尬地招招手。

“你的小说出现了缺陷!”仙乐继续说下去,“跟我来!”

我,泠婧,仙乐三个人并排走着,好奇怪的现象,极少三个人一起去做一件事。我不停打量仙乐,泠婧。

仙乐一反常态地面无表情,倒是泠婧微笑地看着我。

没好事!我的预感告诉我,泠婧的笑容里有什么阴谋。

“那个?我们是去哪儿啊?”我试图打破冷寂的局面。

“小屋!”仙乐说。

好简洁的回答!该不会这人学会了新的技能——总结能力,还是说她和泠婧来了个性格对换?我的聪明脑袋告诉我: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要喜怒不形于色,此乃眼前之人也!我笑着给自己放松。挺喜欢放松的方式,别人不能看透我的心思,我还可以好好得瑟一番。

“是他!”仙乐说,“幻沙!”

“等等,他是我删去的小说里其中一位主人公,亦正亦邪,怎么会在这儿?”我问。

“也许是本子的缘故吧!你应该撕下那一页的!他们除了有书中的法力,还有我赋予的法力!”仙乐说。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幻沙开始了魔法幻化,我眼瞅着他变成了沙子,轻柔地绕过我的身边,真的是法力!也只有法力能做到不沾染我的头发,而接近我的了!

我咽了咽唾沫!心想:这人想怎样啊?创作出现他的人,不只是我,还有仙乐。

他在我身边打了好多圈,终于,飞向天空。

“为什么不阻止?”我问仙乐,泠婧。

才知,仙乐的手被幻沙绑住了。

好厉害!我表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心里挺开心的!至少我相信我创作的人物是独一无二的了。

“还有我!”泠婧说。

“你在哪儿?”我问。

“树上!”泠婧说。

真是羊毛来自羊身上!好吧!回到自己的“巢穴”了!我忍俊不禁,又担心被她们发现,一时间竟然哭了出来。我被逼的,这种想笑只能忍着的日子,我是无能无力的,就用特别的方式宣泄一下吧!就是我的举动,吓到了她们。

“你没事吧!话说你是为了同事月似感到难过吗?她出事了!被幻沙之岂夺取了灵力!”泠婧的话,带着悲伤。

“她的灵力是在树冠中有的吧!”我推测道,“那么有办法救她吗?”

“没有!”仙乐说。

“不可能吧?你们可是会魔法的!”我说。

“确实没有!”仙乐说。

我低落,难过,或者是不愿看到对手,朋友,无声息地消失。人的脆弱,让我感到悲哀。为什么我不和她们提出让我加入魔法行列。可是转而一想,我是人,我的朋友是人,我的家人是人,我为什么为了自己,自私地成为魔法者呢?

又是不断想,想到最后,脑袋乱了,脑袋空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闻风流泪。

“我可以再创一个主人公,就是Lioy,他是小说外的人,他可以破坏小说情节!”我冷不丁的说话,惊到了正在酣睡的仙乐。

“写吧!我来弄!”仙乐说。

“好!”我一番绞尽脑汁,成型了。

Lioy是写小说的作者,他创作了《幻沙》,末了,又将自己的思绪写进了其中一个人物中,该人物成功劝阻了之岂。

“好了!完成!我决定了辍笔——直到找到之岂!”我开心地宣布自己的决定。

仙乐开始施法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是怎样塑造人物的。

宛若彩虹的帷幕,穿透了本子,等到本子开启了一道裂缝,帷幕变成了阳光,发出了夺目的光芒。

再看一眼,仙乐的手上面飘着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我看不清。

“好了!”仙乐舒了口气,看看我,但见我盯着她,顿悟。

“似乎我忘了让你回避了!不过你不会说的!”仙乐笑了笑。

我心想:我敢说吗?说了,谁信啊?

“不会!放心!”我说。

不久后,我在小屋里,听到仙乐说,Lioy被之岂迷惑,仙乐找到Lioy后,被自己的魔法伤到了。

我心里一惊:Lioy的本领可以防御的!我狂汗!

“我来帮忙了!”泠婧边走边说。

“你穿墙过来的?”我问,“怎么帮?”

“我穿门而入!我们可以再制造出一个人物Li,可以超越魔的Li!”她说完,开始施法做准备。

我傻了眼,什么?有没有搞错?我已经删了那个《幻沙》了,怎么还得重新构思两次,一次再一次地超越。不见得能这样整人的!我欲哭无泪。

“好!”我点点头,开始冥思苦想。

Li既然是法力无边,那么一定要有手下,Lioy是他的手下。就这么定了。

又是懒省事,在最后草草写上一笔,了事。

事情出现了转机,据仙乐,泠婧说:Lioy被泠婧抹去记忆,和Li一起抹杀了之岂!月似失去的灵力回归,之后听说月似是自愿牺牲自己,因为听到之岂的身世,她同情他的遭遇!

泠婧说:因为月似喜欢上了之岂。

我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为什么不想想,看又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之岂改邪归正,可是仙乐一番话惊醒了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要出淤泥而不染,那人一定是脱胎换骨,浪子回头,这种人出现了,那么你的初衷如何搁置?”

我的初衷?天啊!我忘了!我为自己的记性难堪。更为月似难过。

缘分是种奇怪的东西,它可以左右人的意识,即使是一眼,已是记终生!我在小说的最后又写下了一些话。合上本子,将本子还给了仙乐,而仙乐说,和我一起去城市生活。我兴奋不已。

问因后,才知她担心月似会向旁人说起这里的一切,她已经关闭了幻境之路。至于泠婧依旧在树冠中生存,我从仙乐口中得知,月似的复活,是因为泠婧用法力为她续命,所以泠婧可能永远都离不开树冠了。我深深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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