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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未来即将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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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角色只需出场一分钟立马领盒饭。不巧,释小三就是这样的悲剧。主角炽海枫一到丁府,释小三立马被他误杀,为伟大的《智者江湖》事业献出一份绵薄之力。

二章.未来即将启程

莫展欢坐在柴房心不在焉劈着柴火,门外雨帘,模糊了他望向院外的视线。

是不是释小三怨念太大,不满编剧所为罢工不干,他这原著粉就成了倒霉的替主?好歹也算死忠粉,炮灰难道就不能分配个档次高点的?

耳边有种节奏渐趋渐近,急促的频率超过了雨滴下落的速度。莫展欢收回神思,手劲猛地变大,劈柴速度更是神速。

“小三,待会儿去把水挑满。”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粉袄娇容的俏佳人驻足在侧,莫展欢却无心赏目。他还未答应,那丫头已经秀眉深皱,开始了嘴炮:“你是不是上次被撞傻了?连劈柴都劈不好。”芊芊玉手指着眼前长短粗细不一的柴火。莫展欢也瞅了瞅……其实除了长短粗细不一,挺好看的。没砍到自己,他很满足。

玉莲婴见他还是傻傻愣愣的模样,轻叹一声:“看来是有点傻了。我可告诉你,丁府没有闲饭提供给你。”

莫展欢唯唯诺诺应道:“记得了,莲婴姐姐。”身躯蜷缩,一副受惊模样。私下却是低头研究起这丁府大丫鬟不同一般的大脚来。还别说,大归大,这形状还蛮好看的,和这玲珑身材一样,弯的有曲有线。人都说,这脚大有……

玉莲婴却打断了他的遐想:

“柴先别劈了,快去厨房挑水,今日府上来了贵客。”

“是……是。”

前院传来叫唤声:“玉姑娘!玉姑娘!”

“哎!福婶我这就来。”玉莲婴连忙应声,回头又向莫展欢催促道:“动作利落点!”出门前她小心提起了裙摆,才匆匆赶往前厅布置。莫展欢紧跟她在长廊走了几步,见她出了后院立刻拔腿跑回柴房。

大雨天的登什么门……莫展欢扒出藏在柴木中的布帕,取出里面的糕点狼吞虎咽了下去。这丁府一来个“大人物”,他就得忙成狗。从丁府偷来的糕点原打算晚上慢慢品尝,这下只能用来填肚子了。

万恶的地主家!

莫展欢抹抹嘴,走到外面伸长脖子含了口雨水,漱了把牙,拍拍手,整整衣装,才不急不缓的往厨房走去。

南秀 流苏城

江南烟雨,飘渺之旅。

奔波劳碌,为我一儒。

桥上,公子抚鬓有感:“灵秀水乡,退隐佳处。”

青衫隐于朦胧,拂尘欲扫霾天。竹松俊秀姿,春风温柔音。不染世俗情,无奈江湖行。心有退隐意,可怜……风波难平!

眼锋利,风急行!数道凛冽剑气划破水面,飞弹而起!

聚神蓄力,儒者长袖挥展,提膝跨足,一扫拂尘。青波微步,翩然以对。

“啪!”一声滔天巨响。

尘风对上剑气,顿时水溅八方!

“打起来了!快走快走!”路人大呼。世道不太平,连这温润水乡也难免波及。悠闲的脚步成了慌乱的足音,无辜百姓一时惊恐万状。理智的伏首逃窜,慌了的竟被吓得六神无主,没出息的哭起来。

隐藏暗处的杀手脱了伪装,疾步追杀。一记飞刀擦颈而过!儒者侧身闪退数步,交手间不忘讨商量:“万事以和为贵,我们不如寻个茶楼坐下来慢慢解决问题。如此粗蛮,就算送脑袋在下也是不愿的。”

“不要和他啰嗦,杀。”领头吩咐道。四名杀手颔首,配合他的攻击,步步逼近目标。

纵使他功力深厚,终寡不敌众。眼下之景,不宜久战。道者劈掌震退一人,借隙迅速退出包围,转身就跑。

“拦下他!生死不论!”

疯了!疯了!儒者怎也料不到他们会杀红了眼,不顾《异镜谱》去向,要他性命。看来自己是磨没了魔道的耐心,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稍一分神,身后暗剑立马逼近!儒者拂尘奋力相抗,不敌。被余波震进身后亭。

潇潇雨未歇,弦弦琴雅言。

诗赋不曾闻,多情无人问。

绵绵细雨,最易引才子赋愁,女子闺怨。却难见江亭美人姿,难闻人间极乐音。

仰卧白狐椅,缓抬玉臂;巧指弹,如奏无上音。两侧乐姬,琴箫合鸣,旋律悠扬,似觉风缓竹清。前奏一过,便将是、烽火一起,战鼓雷击!十指跳动,渐趋急;琴箫律变,意和应……

“嘭!”始料不及!一道青衫影,狼狈入亭,断了赏音之趣。

“呦~这年头还有投怀送抱的,难得难得!”轻挑的言语,清香柔软的触感。儒者“蹭”地从女人怀中跳起!

黛眉凝脂肤,月清仙子容。潋滟眸,勾魂指;万千风情,撩拨儿郎心。

儒者别脸,少有的面红耳赤:“在下实非有意冒犯!见谅见谅!”

打断别人的兴趣,最恶!不待主人开口,两位女客收了乐器,快步走向不速之客,面有不悦,语带怒气:“管你是不是有意,我们看见了你,你就是不赦之人。”

“是在下不该,理应赔罪,只是……你们看,我正被人追杀,不宜在此滞留啊。”仔细端详,眼前三名女人虽衣着简素,却不像平常女子。儒者指着紧追而来的杀手,诚挚道:“在下是避霜一崖的韩契子,失礼之处在下他日再来道歉。”说罢抬足。

“休走!”仿佛未见踏波而来的杀手,两位女客前后拦住他的去路,娇蛮之态尽显。

韩契子双眸转动,回身却是双眉紧蹙,一脸为难:“三位姑娘,在下实不愿连累你们……”抬首,前方黑影重重。

韩契子惊道:“不好,他们来了!你们快离开!”难以逃走,唯有一战。飞身跨过三人,韩契子直面刺客。

既非江湖人,不管江湖事。三名女人冷眼壁上观,韩契子一人奋战,却不知如何打着打着打到亭中。

刀剑无眼,儒者顾暇不及,一记暗刀偏对旁观人。

“快躲开!”韩契子急喊一声。

“放肆!”只见仙子怒,华袖招舞,千丝结蝴,衔叶阻,奇玄功,惊一方众。

“敢动我请的客人,你们摊上大麻烦了。”悦耳之音中丝丝怒气。闲逸仙子转瞬从狐榻闪至出手人前,纤足横扫,力道之劲,使之飞退数米。

突遇强敌,领头已感危机,虽心有不甘,还是性命要紧。抓住身旁同伴,向众人提醒:“撤!”

“你留下!”寸步不让近身,半步不给退路。神秘女子再舞袖中银丝,一再纠缠使用暗器者。领头挥剑欲斩,却被她另袖银丝割出数道血痕。

“有能耐,便一起留下吧。”她冷笑,狂肆。

踌躇片刻,领头终是转身逃离。

琴箫两位乐者浑然没有受惊之态,混战结束,携着乐器冷脸走至女主身旁。

“你们想要如何处置?”美女绑了刺客,重新坐回软榻,两条光滑玉润的笔直长腿交叠,左手托首,又复懒散姿态。

“由敛神你处置好了,今天真是扫了兴致。”

“听两位姐姐的,那他……”食指对着那人眉心。可还未动手,他已咬舌自尽。

敛神面露不悦:“……怎么不按套路来?”

敛神!一旁的韩契子甚是心惊!

她可是仙绣阁的那位?据传敛神擅画绣,十指能操纵一针万线,医可缝碎骨,杀似鬼神临。虽鲜少在江湖现身,其貌其能,生境有名。但先前传言,她被亲近之人暗算,已然入了黄泉。难道传闻有误?

再说性格……敛神端庄大体,气质脱俗,宛若神女。眼前这位虽容颜出众,可这暴露的衣着,晃荡的二郎腿……

察觉男人的目光,敛神收回尸体身上的银线,对着他娇然一笑:“帅哥,我好看吗?”

韩契子咳嗽几声:“姑娘很美……”

敛神手向反转,一根银丝拉住儒者一边鬓角,硬是将人拉到跟前:“如何美?古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你不如也想一词来形容形容姑娘我可好?”

“这个……”韩契子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女人:脸白若冷霜,眼泛微光,以及、鼻间似有若无的清香。她要赞美之词倒也无可厚非,可是怎么来形容这个外表如仙,内里深不可测的女人?

他满脸犯难,琴箫二人却已经相当不耐烦,对着敛神道:

“你喜欢俊朗小生,看来是真。这无礼之徒,既然你喜欢就留着玩弄吧。”

敛神笑意更浓:“很喜欢。你们要回去了?”

“嗯。”萧瞪着韩契子,余怒未复:“要不是看在她面上……哼!”

韩契子:“……”

萧已出亭,紧跟其后的琴稍顿片刻,回头向敛神叮嘱了一声:“记得后天到百鸟巢赴约。”

敛神点头:“记得。”

琴鞠躬回应后才缓步消失在细雨中。

人一走,韩契子立马挺直腰身,敛神食指轻勾,他又被拉到面前。

“咳,谢姑娘相救。”韩契子一手撑着狐榻,面对身下热情美人压力山大。

敛神顺着他的鬓发,手指抚上那张只在书中出现的俊脸:“现在无人,咱们继续吧。”

韩契子心已慌乱,却强自镇定:“还是别开在下玩笑了,我知道姑娘你对我不……别动!”

韩契子一把逮住胸口那只爪子,忍无可忍,将这色女右手摁在榻边。

看来她和仙绣阁的敛神绝对不是同一人!

“得罪了,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韩契子点住她的穴道,去扯攀在发上的银丝。

敛神懒洋洋说道:“我家就在仙绣阁,你没兴趣瞧一瞧?”

韩契子停住手,眼神转沉:“请问姑娘和在下是敌是友?”

敛神秀眉轻挑:“你思维敏捷,可惜你猜破脑袋瓜也想不到我是哪种人。而我,对你了如指掌。”

韩契子自然不信,笑问:“姑娘是否太过夸大?”

“夸大的人嘴里才能听到实话。人不可轻信。比如……你这狡黠的儒家人。”

韩契子心知她意有所指自己方才将刺客引入亭中,一旁观战之事。这无奈之举,此刻辩解起来恐怕更添怒火,唯老老实实拘礼赔罪:“是在下过错,请敛神宽谅。”

敛神闭眼,话中尽是无奈与哀戚:“对喜欢的人纵容,我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韩契子趴得太久,腰有些发酸,亦不愿再以“咳咳”躲过尴尬,更是想加快速度解了银丝跑路。

“你知道我对你哪里最感兴趣吗?”银丝要想卷住头发,自然越紧越好,见韩大儒人恨不得割了鬓角,又碍于形象忍耐,敛神忍住心中放荡不羁的笑,带着捉弄问道。

“韩某不知。”他还在和银丝相斗,漫不经心回道。殊不知那只作怪的右手又开始活动,慢慢,慢慢……

一道暗劲,心宽仁慈的韩儒人全身颤抖,阴沉着脸将目光生硬转向那只偷袭成功的右手。

韩儒人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浪女!”

敛神抹干净脸上的唾沫星子,左手又往那瓣圆润用力一抓!

“啊……真是好屁股。”挺翘滑嫰,弹性十足。敛神意犹未尽,又揉捏几把。

韩契子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手指泛白、紧握。青红交错的脸色刹那变黑,大有杀人倾向。

见他拂尘举过头顶,敛神立马收回爪子银线,跳离两米开外。

“玩笑而已,韩宝别激动哈……”卧槽,这次玩大了……故作高深调戏帅哥果然遭报应啊!他再进一步,自己就要跳江了!

步步逼近,連慎已经做好准备,看了一眼江水,转头……

韩宝呢?

皇子天城 战神原

沙场点兵,气势恢宏,

枪卷风云,刀断不平。

战神原顶,血性男儿皆热血,家国情,头断血可流,唯没有懦夫之说!偏偏有人乐得如此!

“无名!混蛋!”帐内发出一声怒吼,随即便是桌椅被踹倒的嘭然响声。帐外传送消息的士兵硬着头皮进了帐中。

“将、将军……”

“何事?”晁缘绷着脸抬起桌子。

士兵后退几步确认安全后,用蚊子的声音禀报道:

“邪弦军已经占领了特書地段……”

“嘭!”

将军手里的桌子已经飞出帐外,七零八落。

晁缘一路踹开面前的椅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军帐:“你回天城昭告天下,杀了清雪无名,可做天子军直属少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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