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文章 > 短篇小说 > 《幻梦·烟柳画桥》第一章

《幻梦·烟柳画桥》第一章

推荐人:洛十三 来源: 阅读: 1.03W 次

在封建王朝里,也许科举考试是唯一一个对所有人都平等的制度吧,但真的是这样吗?至少女子仍未享受到它的平等。

《幻梦·烟柳画桥》第一章

公元N年,这个N是多少,就不去考究了,毕竟这只是个虚幻的,如果真精确到几年,那很容易误导读者,金庸老师的小说之所以好看,是因为以历史为蓝本,当然十三也会尽量贴近一段历史。

在当时还是被称为南夷的江南地带,有一个典型的渔米之乡,这里有一个齐大员外,因为眼看着自己渐渐老去,原配夫人洛氏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眼见着自己的家产快要交给旁人了,洛氏将自己大哥的遗子洛思道过继过来,虽然洛思道仍管自己叫洛思道,但齐大员外仍对他宠爱有加,即使不可以做儿子,招作女婿的话,家产还是在自己后代手里,齐大员外就这样想着安详的入眠了,齐大员外死后不久,洛思道的姨娘洛氏也跟着去了,这样齐家的主人就是洛思道了,剩下的全分给了齐家底下的奴仆,洛思道知道自己赴京赶考,这比家产对表妹来说只是祸端。洛思道只是拿出了足够和表妹俩人过几年和自己参加科举考试的钱,找了一个农家小宅住下。并时不时与近处山上隐士‘玄乎’对饮,博弈。玄乎也教他一些为人处世,为官处事之道。就这样洛思道渐渐有了自己对世事的一番见解。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我手里拿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圣人训,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不知所云,云里雾里,雾里看花,一声‘咕噜’将我拉回了现实,让我有被草微微刺痛之觉和肚子空空之迷茫,阳光的耀眼让我觉得我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时空的探索,突然被打断。

“狗不叫,虎之过。脚之道,是趾头”表妹背着不知从哪看来的三字经。

我微微侧目而视,映入眼帘的是脚着三寸金莲虎头鞋,身袭飘飘袂带系白衣,头插翡翠明珠玉簪头,脸上淡抹素颜总相宜的表妹。

我嗔怒道:“表妹,你这背的是什么啊!”

表妹像要在我面前显摆似的,说:“表哥,这也不能怪你鼠目寸光,老师说,这《山知精》啊,世上知道它的人很少,所以他为了不让它失传,就十吊钱,教给我了。”

我还稚鸡精呢,面对这样强大的盗版,我只能说,老湿,为了押韵,您辛苦了,小心原版今晚拉你下去做伴,当然也不能打压表妹那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残存的一点自尊呐,我问:“表妹,饭呢!”

表妹挠着头,她一做这个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表妹说:“表哥啊,那个饭,被我拿去孝敬老师了,他说他有点饿。”

这个江湖骗子,骗钱也就算了,竟然还骗吃骗喝,下次逮到他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最牛读书人’,当然这些全都是后话,现在我只感觉到我肚子的饥肠辘辘,我无奈的看着表妹。表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扯着衣袂,我说:“算了,今天回家吃吧!”

“恩”

虽然以到阳春三月,陌上花盛开,但肚子空虚之感,以让我无心留恋,花季的表妹,却很是兴奋,眼见着马上就要到家了,不甘我面对如此美景竟不赋诗以赞扬的表妹,拉着我,撒娇的说:“表哥,面对美丽春景,难道你就不表示表示。”表妹头上插的几朵花,因为表妹的摆动,香味,也传到了我的鼻子里。???我思索片刻,赋道:“陌上花开艳,女子妒芳颜。本就生媚容,何须它物繁。”我看着表妹,她不明白里面的涵意,这样最好,我手兜住她的脸,原来素颜的表妹也这么妖娆。表妹面对我的含情脉脉有点手足无措了,腹中空空的感觉又袭来,我只好加快了脚步

表妹也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跟在后面,虽然错过了饭点,但表妹还是用她那每个女子都具备的下得厨房的手艺给我做了几个农家小菜。

吃完饭,我翘起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用牙签剔着牙,表妹拿着黄历翻着。

我问:“表妹,你干嘛呢?”表妹扬起手中的黄历说:“没看到吗?”

“哦。也是,毕竟黄历你也是可以看的了的。看看今天的黄历。”

“今天宜出门,不宜读书。”表妹一本正经的说到。

“还有不宜读书的日子,表妹你骗我呢,”我仔细一看,说:“表妹,即使是在我们这个文明程度不高的万恶旧社会,盗版还是受万民唾弃的。”

“好了,表哥,我知道你会争辩,你毕竟是读过书的秀才,哪像我这个黄花闺女,屁大个字也只识得个臭字。”表妹略有不满的说。

我笑着问:“表妹,表哥想请教你,那最后一句做何解?”

表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我听先生说的,他说你们文人还识得异味,尸比,捂鼻。表哥?”

“恩?”

“我到要问问你,那个你们文人,所说的那些词,到底做何解?”表妹像一个好学的学生,用那种女人惯有的好奇眼神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说:“那个呢,就屁这个词,它的特征就是异味,它造成的结果就是捂鼻,因为屁在文人口里是个恶心的词,所以文人喜欢把它叫做尸比,就故意纵屁者的特性还可以叫做,俩人知,多人争。当然这都是仅仅是指臭的,还有响的,我们文人就更多的称呼了,什么连环,长蛇,闷雷……”

“停,表哥你们文人怎么这么恶俗啊,就个屁,能弄那么多,我还有正事呢。”表妹不耐烦的说。

“额,是你想知道我们文人的研究成果的。”我双手一摊,做无辜状。

“好吧,昨天我找到了一座庙,那风景挺好的,我们去看看吧。”表妹还没容我说话,就把我往门外拽。我就半依半从的和她来到一座桥边。

“过了这座桥就到那座庙了。”表妹指着桥另一边不远处说,绰绰约约可以看到一座庙隐于山林中。

我看了看庙,再看了看附近的那座被称为‘桥’的横在涛涛大沟上的一段朽木,最后将眼光放在肥硕的表妹面前说:“表妹,也许这根桥,能经得起我这身材,但就你。”我说着指了指表妹的粗壮的腰。

“我怎么了。”

“你昨天怎么过去的,我很好奇欸。”我脑中努力想象着表妹落水的N种情况。

“昨天,还有好几根来着。”表妹说。

“难怪,那我们今天怎么过去啊。”我请表妹支主意,虽然知道她也许拿不出主意,但很享受她紧张的请我帮她的那种过程,即使这种心理似乎很罪恶。

表妹挠着头,突然像有了主意,说:“表哥,要不你背我吧!反正你能过。”表妹为她想到了这个好主意而雀跃。

是表妹算术老师挂的早,这不怪她,我心里自我安慰的想,但为了保护表妹这唯一一个大脑产物,我只好牺牲了。我默默念叨:“佛啊,我是真心的,保佑我吧!”

还好有惊无险的过了桥,我摸着胸口不断为自己压惊。

“表哥,快看,寺作庙。”表妹高呼着说。

我不耐烦的说:“我知道是座庙,你都说我听了。”

“不是是座庙,是寺作庙。”

“有区别吗?”

“当然有,不信你看。”

我抬头,眼神落在门口那块大匾上,三个镏金大字,“号,还有这个名字?”我惊叹。

“我说了吧。”表妹有点得意的说。

“那也不对,是妙作寺,应该从右往左读,你是从左往右读。”我不禁加了一句自己也不知所云的话:“你的读法太潮了,这个时代的人还没跟上呢!”

表妹点点头说:“原来是庙,作寺,怪不得昨天听人说的有点怪怪的。”

我怎么感觉表妹还是曲解了我的话,有句读吗。不管了,先进去。

赞助商

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