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推荐
我想了一会儿。
似乎已经想了很长时间，我猜想。我没有注意他的表情，看他的脸实在是让我读不出什么，也有可能是我全部读出来了，但强硬地使自己不去相信。 即使证明了这个想法是正确的，也只代表解释为结果是这样的，这个过程中的证明却模模糊糊，或者如果在对话中你不说出这句话，他就不能附上下一句话。要是他突然冒出一句话，让别人感到特别的尴尬。自己也无法再继续演绎。产生的后果无可预测。所以这样的证明是出现在某种巧合之下，但看上去是绝对完美的一种方法。能让别人五体投地。或者让别人极其不爽。但并不起关键作用。无论这个所谓的证明过程是如何，只要最后能达到效果，都会被评为是一个很精巧的方法。
……
“你来吧。”
“3。”
“什么3？”
”你说什么？“
嗯。我认真看了一番。
”我出黑桃A。可以吗?“
"你自己出啊。"
”那我就出黑桃A。“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牌，你打啊。“
”嗯。梅花2。”
“你牌那么好？”
“有可能。”
“出。”
“你出了什么？”
“我他妈说你出。”
“我出梅花4。”
“5。”
“什么5？”
这句话听不清他在说么。
“红桃5啊。那……那我出 梅花7吧。”我抖着手把它轻轻放上去。
“K。”
“红桃k的话，我出，我出……这是皇帝啊。我没有了。”
“什么皇帝，”他调整坐姿，“嗤”。又把腿翘了起来。“3个6带2个8。”
“我可以三个Q带两个Q吗？”
“你要是觉得输了，就给钱吧。”
“没有，我不会输。我只是想这么出。”
“你知道规则吗？”
"嗯吧。"
大概会是有个被称为规则的一个框架，也可以说是一个很精确地结果。通过了千万次测试出的相对公平性来对于一场欲望之间的斗争。一旦欲望的参与，恐怕从最出的那一刻就是无穷无尽的，你会在中途的一些时候察觉出什么，但不会退出，如果你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只能放弃了，也并不会消灭你潜在的思想。慢慢地又另外一种方式 ——你自己也不会知道——重新进来。就像在某一瞬间你感到斗志昂扬，或者自己感到自己的无能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极大的内心力量。然后随着它的不断削弱，再很巧妙的全部消失。也许又到一天，你再次获得这种感觉，并对自己承诺要持之以恒。可总归感觉是白费力气。不过也只是你的感觉而已。它只是慢慢地又另外一种方式 ——你自己也不会知道——重新进来。
“能让我在想一会儿吗？”
（我没有去听他说什么。）
人类在执迷不悟的时候是无法对一些是非做出判断，更准确地说，是做出一些对自己更有利的判断。判断的结果无非只有几种，可是中间却可以通过无数种途径，有的无比简单，有的无比复杂，至于怎么去选择这些途径并不用大费周章，毕竟我们所要的结果才是重要的。可当结果相同的时候，人类会不会选择最轻松地一种方法？
还是说只选择方法，然后去活生生，心安理得地去接受方法导致的结果，而非自己的内心引导。可以再伺机待发，随机应变。用一些因素来搪塞别人，从而形成一种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容错率特别高，非常密齐的一个整体。
他把烟灰点在了地板上。
我手里还剩下一张广告牌，和一张凯撒。
“Q。”
他手里还剩下一张牌。
保险的说是在我的视线里他还剩下一张牌。
“Q，方片Q，嗯……”
“……，看来你要给我20块了。”
“嗯。”
他把烟灰点到了地板上。
我给了他一张50块。然后找了一个机会去卫生间。我用刀片把自己的手指划出血，在洗手池里留了一些。
我握住凯撒和广告牌，从后窗翻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