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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对话,非轻松讨论,热切呼吁

推荐人:人可先生 来源: 阅读: 2.41W 次

提示语:一句使用频率极高,原本用于活人的话语,演变成了常用于死人的“婉辞”;但愿今后当我们说到“走”和“走了”的时候,不再犯忌讳。

特别对话,非轻松讨论,热切呼吁

对 话 与 讨 论

阿甲与阿乙不期而遇,非常兴奋地对阿乙说: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

老友重逢,阿乙也十分激动:哎呀!老朋友!真是久违了!遇见你我太高兴了!

阿甲联想到另一位老朋友,问阿乙:我与阿丙也多年不见了!你有他的消息吗?

阿乙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情绪低落地说:阿…丙…走…了!

阿甲见阿乙态度暧昧,有点含糊其词,想再进一步确认:阿丙走了吗?

阿乙肯定地说:阿丙走了几年了!你不知道吗?

阿甲有些茫然:这几年我与他“失联”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去那里了?这年头是出国了还是移民了?

阿乙确认:既没出国也没移民。

阿甲追问:那是怎么了?难道是贪腐违法“进去了”?

阿乙:那倒不是!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不会做越轨出格的事!

阿甲迫不及待追根究底的说:但是,你说阿丙走了几年了,那到底是“走”到哪里去了呢?

阿乙表情沉痛终于很不情愿地说:阿丙前几年不幸因病去世了!

阿甲极为震惊!不以为然地说:天哪!不幸因病去世?你刚才怎么说他“走”了呢?

阿乙:是啊!现在大家说某个人 死亡、病故、去世、逝世、牺牲,通俗的一概都是说“走了” !这里“走了”变成了“婉辞”,你知道“婉辞”就是人们对“不吉利”的事情“婉转”地用其他形式和语言说出来。这里说“走了”,就是回避说“死了” !是人之常情啰 !

阿甲恍然大悟,却又有些迷茫地说:当下人们这样说话是容易混淆的啊!特别是这样阴阳不分的使用某些词语,时机、场合、对象是很难掌握的,弄不好就会由于概念混淆变成思想混乱出差错的。

阿甲接着十分感慨地说:难怪,上个星期有个同事要出远门,我对他说:你什么时间“走”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去给你送别,这个同事很不高兴地拒绝了我的好意,说;我是去出差,又不是不回来了!千万莫说“送别” !千万别来“送” !我当时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意识到是犯忌了。由于人去世后,亲友要向遗体告别,因此现在连“告别”、“送别”、“送行”这些词语也都不能随便用了,稍不留神就可能会犯忌讳。

阿乙也有同感说:是啊!前不久,有个客人来访,我热情接待,谈的也很投缘,客人离开的时候,我亲自送到大门口,并且很真诚地欢送说:好走!好走!一路走好!没想到客人猛然回过头来,用几乎是愤怒的目光和口吻质问我说:我有什么事对不起你了!?你怎么咒骂我呀?

我说: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明明是出于礼貌真诚欢送,怎么会是咒骂你呢!?

客人仍然理直气壮,不依不饶:你说要我“一路走好” !这可是对死人说的话,你怎么用来欢送我呢?这等于是说:你去死吧 !

哎呀!这个误会真是太大了!简直让人有口难辩啊!经多人一再劝解,客人才愤愤离去。客人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我是以礼相待,反受其辱。

我对这个误会,一直感到很困惑:“一路走好”!现在怎么就只能对死人说,不能对活人用呢?

阿甲:我还碰到过另一种误会,有个同学在科研机构工作,有一天突然收到他的微信;“以前都是他们一个一个的走,现在终于轮到我走了!”

看了微信心里直犯嘀咕:他到底怎么哪?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我的心情难以平静,还是给他打个电话,询问微信是什么意思?他解释说:我们与国外一家科研机构有个合作协议,定期互派科研人员到对方去做科研项目,已经去过几批人了,马上将轮到他去了,感到很高兴,就给朋友圈发条微信,没想到可能让别人误解虚惊了。他这么一说,我才如释重负,并且为他高兴。可是,这个即将出国的同学却暗自也犯嘀咕有些不舒服了:不知是人家想多了,还是自己的微信太简略?!

有些语句原本是用于活人的,不知什么时候,演变成用于死人的“婉辞”了。如果再用于活人时常常就犯忌讳了。就会造成尴尬和难堪,甚至误解和误会。

阿乙:我思考过这个问题,当下把死亡、病故、去世、离世、逝世、牺牲,都说成“走了”,是表示对已故对象的尊重、敬重、爱戴、惋惜和怀念。说“走了”,好像只是暂时离开而不是“永别”。

早先的我不知道,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我国的几位伟人相继逝世,在大量的广播、电视、报纸、新闻报道、悼念文章、文艺作品中频繁使用“走了”、“一路走好”之类的“婉辞”。使此类“婉辞”广泛流传,深刻地影响了全国人民的语言思维和语言习惯。从而潜移默化逐渐地在老百姓中普遍使用开来。对牺牲的英雄、烈士也会使用此类“婉辞”,对去世的老百姓和亲友也会使用此类“婉辞”。

有部曾热播的电视剧,有段剧情反映一位年青民警执行任务时牺牲了,成为人民英雄。此后,上级就把尚未完成的任务交给这个英雄原来的助手,说:某某同志走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完成吧!那个助手立正举手敬礼,对领导表决心说:“谢谢领导的信任!我坚决完成任务!”接着又说:“那我先走了” 。前后两个“走了” ,在同一个场景,一段简短的对话中,前者是指英雄牺牲了,也就是死了,后者是一个鲜活的人,另一个公安干警将前仆后继去完成艰巨的任务。同是“走了”二字,已是阴、阳,生、死,有别,意思截然不同。如将“上级”(知名男演员李XX饰演)的台词改为:“某某同志牺牲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完成吧” !既不会影响剧情和演出效果,又不会使观众感到混淆和别扭。而且更体现对英雄的尊重。当然,这不能责怪演员,主要是编剧和导演可能只顾语言大众化、口语化、贴近观众、却没有考虑要引导观众准确使用语言。没有注意修辞效果。

求 解 与 呼 吁

阿甲: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经常会遇到某些使用语言不够规范的现象。早在1951年6月6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毛泽东主席倡导并亲笔修改的社论《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五十年后2001年6月6日,《人民日报》又发表了《为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继续奋斗》的评论员文章。可见党和政府高层对祖国语言的纯洁、健康、规范一贯是很重视的。我们也可以共同呼吁:希望大家关注我们今天议论的话题,对我们身边、日常、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各种不规范的语言、文字予以纠正。

阿乙: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我们祖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祖国文化博大精深,丰富多彩。我相信某些语言词句的混淆、混乱现象,是应该也是能够扭转的。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应该有正确的“生死观”,要破除迷信思想。不过,人们对某些不吉利的事物,采用“婉辞”来表达,这种情感是可以理解的,无可非议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合适的“婉辞”。“死”、“死了”的“婉辞”,古、今、雅、俗很多,任凭选择,但望唯独不要选用与活人的日常生活、行为密切相关,同时又是使用频率极高的—“走” 、“走了”等词语。把“走” 、“走了” ,这些使用频率极高的词语完全从“婉辞”中“解禁”出来,归还给活人,让活着的人,在使用这些原本正常的“走” 、“走了”的词语时,不再误解、误会,不再尴尬、难堪和犯忌讳。

阿甲:你说得太好了!可是我们人微言轻,有谁会听我们的呢?再说,一种语言习惯一旦形成是很难扭转的。

阿乙:我相信很多人一定与我们感同身受,一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与我们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会认同、支持我们的意见。我们要不断的向社会各方呼吁,引起讨论和热议,如果有语言专家、学者出来倡导、指导,就更有可能引起各方面的关注重视;如果广播、电视、电影、报刊、新闻报道、文艺作品、特别是网络传媒,都能够扭转这种使用习惯,同时对广大受众加以引导,潜移默化、久而久之,新的语言习惯形成,旧的语言习惯就会慢慢淡化,最终也就退出、消失了。

阿甲:以前,有一种称为“尺牍”之类的书,其中包括有关婚丧嫁娶添丁生日寿诞等各种社交应用文书的写作、各种人际关系的称谓、各种社交场合用语、用词以及通常仪式、习俗、规范等等一应俱全。有些可能已不合时宜,我觉得有编写、出版、推行、现代版本“尺牍”的必要。使中华文化和传统中的精华得到传承、规范、革新。

阿乙:“古老文明礼仪之邦” 的中华民族 ,在历次移风易俗的革命风暴中,许多束缚人们精神和行为的陈规陋习不断被打破,让广大普通民众扬眉吐气、获得解放。但是,相应的新时代新文明的规范有待及时全面完善。我们不仅要勇于打碎一个旧世界,还要不失时机及时善于建设一个高度文明的新世界。包括精神文明各个领域,高尚的道德准则、完整的礼仪规范的建设。否则,不是沉渣泛起卷土重来,就是被新的变种乘机占领。因此,精神文明建设对国家、政权的长治久安,对提高国民素质,起着潜移默化不可低估的作用。

阿甲:疾风暴雨、摧枯拉朽、打碎一个旧世界,相比之下要容易,高瞻远瞩建设新世界新文明就要艰巨细致得多了!往往需要几代人坚持不懈与时俱进的努力。需要全体国民的参入。

阿甲、阿乙:好了!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深入广泛的讨论吧。现在我们还是先把今天的对话和讨论记录下来公之於众,抛砖引玉,以便争取更多人的认同和支持吧!

我们知道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著名语言学家许嘉璐教授,向来关心、关注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曾经发表《新时期说老话题:继续为祖国语言的纯洁健康而斗争》的文章。真想把我们现在讨论的记录发给许嘉璐先生,请他在百忙之中关注一下有关问题,给於引导和指导。但是,不知道怎么联系。那么我们先交给人可先生在《网》上发表出去再说吧!争取在《人民日报》发表毛泽东主席倡导并亲笔修改的社论《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65周年之际有点动静。

(何先生 2016年5月6日 记录编写 本文系原创 转载请注明出处130*****571)

————人可先生 2016.05.10. 修改补充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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