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梦想需要远方吗

闲来时总是喜欢向厕所里钻，自然不是因为肠道不好，无非就是打着去厕所的幌子偷偷懒抽抽烟。我不喜抽烟，不过结伴同去的时候总可以听他们说些往事。他们有故事有烟，我则只做个听众，或是跟着叹气或是拍手叫好。说实在二手烟闻起来比艾灸味赞多了。

也许上天就是想让我做个安分守己的人，天生就是喝不了酒抽不了烟若硬要说起来，勉强算是一大遗憾。或许是因为思维逻辑略显奇葩，正直青春荷尔蒙释放过量，我也不善过多掩饰什么难免就显得龌蹉下流。色痞也罢闷骚也好性骚扰也行，我都一并收下。自持一副玩世不恭的性子却又多愁善感，论谁都会觉得是个长不大的人，为此我也是见怪不怪。

“你的梦想是什么？”这种问题我不知听过多少遍也不知敷衍了多少次。更多的时候，对于这种问题我都是暗地里唱一句“没有梦想去个几把远方”。

可突然想到一件往事。至今为止我依然记忆清晰。那时的情景，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悲，难免要兔死狐悲。

……

“你们以后要做什么？”全班哄嚷起来，高一的我们对这种话题不再像儿时那般童言无忌口若悬河。不久后班主任在台上一个个读出每个人的姓名和他们的梦想。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机械性的，毫无创造性的梦想。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跟着或赞赏或叹气，总不能不识趣扫了众人的兴。

我本以为不会有什么看头，但是……

“###你长大尽然想开一家网吧！”那时候应该是有一秒钟的沉默然后就哄堂大笑紧随而来，我自然也是跟着笑，总不能搞非主流搞特殊非得来个不同寻常成为众矢之的。我也就当一笑而过，可这时班主任像是告诫像是不屑的说了一句“开网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也得有人。”

听到这时，我想到了些什么。是啊！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容易，干什么都需要有人脉所以他才会说以后要开网吧，因为他知道做什么都不是那么简单，他深知自己的渺小不敢有太多奢求所以能开网吧对他而言就已经是成功了。而我们算什么呢，夸下海口以无畏者姿态嘲笑他人。谁知道十年二十年后又是怎样的处境。

事后我想了又想，无论是他只是单纯的想开网吧还是说他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得到的答案都不在重要。

后来我想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二次元，因为那里很简单很幼稚适合躲避现实。是午夜对着镜子跳着乱七八糟的舞蹈还是听着音乐写着文字陶醉自己，都可以让自己远离烦躁。跳着跳着跳出自己的节奏跳出自己的痴狂，写着写着写出自己的世界写出别人的故事。悲而不衰乐而不淫。

……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没有梦想，但我却必须远方。若你要是打算换个方式问我，我便直说就是，我有目标，我不止是为了我自己而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