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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孤单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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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你我相遇是因为一首歌。离开,还是因为那首旋律。不过,我真的印证了那句歌词,“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只是,你还依然拨动着我心跳。有人说,你遇到谁,必是在续前世之约。我想问,在前世,你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是你的谁。

爱你是我孤单的心事

看电影时,听过这么一句话颇有哲理。谁不是谁的谁,谁有可能成为谁的谁。可是,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你,我究竟是你的谁?

夜,微微凉。月,静静地伫立在夜空中。

心口,像是被人紧紧握住,快要窒息。梦中的他,离开了。很平静很平静。我被惊醒。辗转反侧再难入睡。江辰希,你可还好?梦中的画面,久久不能让我沉静下来。

“你还好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问他。

“我很好,就是赛车时骨折了。没什么大事,至少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没有生命危险。”

不是我咒他,而是梦中的那一幕让我胆战心惊。那一幕,血淋淋地画面。

“启惠,我想你了。”

想念真是让人容易犯罪,即便你再怎么狠心。想念一个人,骗不了的是自己,只有自己一人受尽黑夜煎熬。

<壹>

我曾经幻想过很多,很多不着调的故事。只是,我的每次幻想都以不现实告终。

清晨的阳光透过枝桠的微笑,至少那时,所有所有,对我都是青涩的。我会告诉你,我喜欢江辰希,是我先喜欢他的么?可是,对于你,我仍然是个界外之人。你的世界之外。

记得那时学生会检查的很严格,我是学生会成员,当然要以身作则。“不是学生会的不能进的。”我冲你喊。你笑笑,那样一个温柔无害的笑容。“小同学,你问问我可以进么?”你的态度就是一派大人教育小孩子的派头。

我不认识你,所以冲撞了你。

这是后来走在一起后,我的回答。

“小惠,那个,那是江辰希,夜查部的副部长。”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喊你的名字。没想到这个名字紧紧跟随了我四年。你示意我,问我能不能离开。我俨然,点头。

“雪姐,我……”赵雪含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没事,他是夜查部的,不怎么在学生会呆。你不认识的也是理所应当。大家都叫他辰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没见过他呢。

“如果我要是没有我家林飞儒早就追他了。”林飞儒是雪姐的男朋友,两个人经过三年的爱情奔跑终于分到同所大学。说起这个,雪姐也是自豪的很。“不过,辰哥也的确是男人中不可多得的极品。”我莞尔,江辰希的一切,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只要好好学习,好好履行自己该负的责任就好了。

<贰>

再一次见到江辰希,是在组织晚会的现场。你走过来拍了我一下。我以为只有雪姐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回头一看,惊讶的目光遮挡住一切。“怎么?很吃惊,还是我吓到你了?”江辰希宠溺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是,就是,把你当成了别人。”

“把我当成了谁?”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看见赵雪含朝我走来,“雪姐,我在这儿。”我摇摇自己的手。赵雪含加快了脚步

“辰哥也在。”雪姐的眸子在我和江辰希之间徘徊。“恩,我看启惠在这儿,过来陪她解闷的。”江辰希的话藏着不易发现的温柔。“是啊,雪姐,你来晚了呢。”我调侃她。“额,我不是有私事嘛。”“你的私事就是去陪你家帅哥。”我在雪姐面前早就无拘无束,没了样子,反正都那么熟了。

“雪含,你别忘了带一下启惠。”江辰希颇有深意的说道。“知道了,辰哥,别把启惠说的跟你们家的似的。”他轻笑,点头离开了现场。

之后的打扫现场全部都留给了学生会。

“我看你今晚打扫卫生挺累的,早点休息吧。”第二天醒来的我,一打开手机简讯就进了收件箱。还能是谁,江辰希。记得刚进学生会时曾经发过一张写满电话号码的纸。我一眼便认出这是江辰希的号码。之前没有理由存他的号,是怕引起不必要的争论。现在,已不必在意。

“谢谢辰哥,我现在才发现你的简讯。”

“那说明,你昨晚睡得很好喽。”电话这端的我都联想到了,他那温柔无害的笑。

<叁>

江辰希,你看,你我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如此清晰。我想你,再也不是秘密。成为了人尽皆知的常识。可是,爱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没有一点艰难困苦呢?

“心情不错嘛!”你好像是在故意制造机会相遇。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是啊,又碰到了。”我冲你笑,想要学习你的笑容,我承认你的笑容是美的。“笑得好丑。”你揪了揪我的头发。“启惠,叫我江辰希,不要叫我辰哥。在我眼里你与众不同,所以,我要你在你的眼中,我也是与众不同的。”“恩,江辰希。”

江辰希,你知不知道,不管我如何称呼你。我眼中的你本就是与众不同。

“在一起吧!”你拉住将要转身的我。我的眼中皆是诧异。在一起,三个字,让我久久不能回神。

那天你对我唱起动人的旋律,“她是那种一眼难忘的人,怎么有人美得不沾一丝风尘。”对我,你也是一眼难忘的人。有的人看了一辈子,能让人记住的也许只有他的名字;可有的人,只一眼便万年。

雪姐,包括他的林飞儒对我们的结合,都感觉不可思议。因为,我和他除了工作上的碰面也交流,根本很少有机会见面。怎么会突然间在一起。我说,这就是缘分。

<肆>

我和他,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不对,我们本来就是最普通的人,所以我们的相遇、相知、相许,和所有人都一样。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与众不同掉的是我们彼此。

江辰希毕竟是副部长,追他的人自然是很多的。自从我们在一起,他就成了身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即便有的女孩会用这样、那样的办法,来获取他的心。他也不为所动。

相爱第一年,他就送了我一个价值不菲的手机。拒绝,我看着他的眼神。他微微有一丝狡黠闪过。“我还是不能接受。太贵重。”他把手机塞在我手里,我的手拉过他的手,“我不能要。”“启惠,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还是果断的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他拉过我的手,“我的礼物是不是这个。”那是我做的一个简易笔袋,虽然做工很差,不过整个笔袋也是很可爱的样子。“你看,我都拿了你的笔袋了,那这个,就送给你了。”“辰希,我还是不能要。”

江辰希用他寂寥的背影,挡住了我所有要说的话。“辰希,我……”他冲我挥挥手。

<伍>

我习惯了节俭,我辛辛苦苦考上大学。这些日子不是用来挥霍的。“你傻不傻啊,你看看江辰希穿的,哪一样不是名牌。我要是你,早就欣然接受了。”雪姐对我的行为进行批判。“可是,我认为还是不能接受。”“傻姑娘,有种做法叫做现实。”

在这个世界的的确确有很多无可奈何。可是这不能成为我甘愿占人便宜。在这个世界的确有很多差异,比如,我和江辰希。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个你说不可以,那个你说太奢侈。难不成我请女朋友吃顿饭,也要扣扣索索的么?”“我还是觉得……”“够了。”江辰希已经生气了,有些苍白的脸上显出红晕。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四年大学时光,有一天你对我说,你妈妈反对我们。你冲她吼,还没见过怎么下定论。她说,她已经知道是怎样的,不必再见。我早就猜到了你妈妈的话,必是门不当户不对。是,你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医院有威望的导师,怎会看得起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你抱住我说,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

<陆>

少年,你的约定如今还是约定么?我透过医院的窗户看你,你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神情也有些落寞。更重要的是,你憔悴了好些。当年,你妈妈不同意你留在北京,坚持让你回家。我们在杭州与北京的列车中晃悠。最终打败我们的是你母亲的反对么?不是,是我们的不确定,是我们的心动摇了。维系一份感情很难,因为相爱容易相处难。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爱情,不是像两条平行线没有交点,而是两条交叉线,相遇后有渐行渐远。江辰希,我和你就是两条交叉线。那首歌还依然唱着它的旋律。你走,执意要唱给我听。你说,“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是,怎么能忘得了,四年爱恋怎能说忘就忘。

你发现了我的存在,“启惠,过来。”你张了张嘴遂又闭上。那是我爱了四年的模样,他的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我想,想起了我们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些在一起的日子,是在学校还是在两辆列车旁。

“再也不离开,谁也不许耍赖。”你勾了勾我的手指。“看你还是这么顽皮。”

曾经我以为每场爱情都要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可是,在这场爱里,他却让我明白,平平淡淡细水流长也是美好的流年。他说,爱一个人,就是不试图去改变她的本质,接受她的一切。

爱你曾是我孤单的心事,现在爱你却是一首永奏不停的旋律,唱着我和你的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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