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夹缝中生存,与兰花曾是邻居,贫瘠的稀土生着几朝几代。托着兰花的福,被请进温馨的阳台,四季如春似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兰花死了遗垓入土,主人把我与土遗弃,随便抛下门后的土地。呵,海洋的庄稼绿的风情,过惯了贫瘠孤独与可刻,那一片绿衣从此有我的”身份证”。庄稼是主人我身份低微,庄稼绿了我也绿,庄稼花开了我也有小红花。但我遭人扑杀,锄头拦腰袭来,农药劈头盖脸。我是”神灵”的孩子,请神容易送神难,”外来物种”对我的种族歧视。2017年4月24日马先金于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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