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对蝉蜕我便陷入喑哑的悲哀久久
渐有声音溯指尖而上微如风动纠缠于柳丝终成大潮喧虺耳鼓
撼哟撼哟撼哟撼这沉雷劈不破的夏夜撼这地老天荒一场大梦
仍是一具声音的躯壳早已没有体温交出了声带也便交出了歌唱的权利纵有一万支歌又从何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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