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声音

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
那便是母亲的呼唤。
——但丁

总想为妈妈普一支曲，但
写了好多次，总也未能写成
写了撕，撕了写
有关妈妈的文字，叠成了厚厚的纸卷
延续了一年又一年

不知道怎样开头，也
不知道怎样结尾
更不知道怎样将关于妈妈的音符
串成曲的中间部分
“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就像儿时面对你严厉的巴掌
我不知道是该勇敢接受
还是该选择逃避”①

早上像闹钟样崔我起床
做错事时对着我高声嚷叫
摔倒了一边拉我起来一边不停责备
是妈妈的家常饭
最不想听的
就是妈妈喋喋不休的嚷嚷声

曾陶醉于贝多芬的交响乐
沉醉于李斯特的钢琴曲
沉浸于梅纽因和瓦汀•列宾的弦琴协奏
却从未聆听过
妈妈在耳边“呜呜”哄我入眠的声音

今夜，妈妈抖颤着打来电话
要我天冷了，注意穿暖盖厚
还像对我小时候的一样絮叨
于异乡的冬夜漂泊
电话那头的暖流
在我冰冷的心底
敲打出温暖的冰花
我突然想起您，妈妈

无论以前怎样，现在怎样
还是希望以后会怎么样
您都一直不停的在为我们祷告
祷告的音符被您用皱纹轻轻系着
连成了一条爱的丝带
陪伴着我的一生

用慈爱构成的胳膊里
是孩子甜甜的温床
用爱浇灌成的妈妈的声音
在哪儿都听得见
无论时间多久，还是远行在外
妈妈的声音总是充满信念
如天籁的神曲，美丽动听

注：①冰心《写给母亲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