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河姆渡—旧作回眸之八

路渗入
渗入陌生
回头，又渗入
渗入到你的脚下
被雪所抑止
我们注意到
谁在安排我们的来与去

当所有的树
所有的房屋
纷纷拔节
我们承受
承受山的缄默

拉开双脚
成马步
忿然向前出拳
我们自信
我们的呼吸
没有被污染

即使所有的岁月如雨
普降大地
而泥土慨然接纳了它
我们知道
我们仍旧无法与你匹配

我们的手行动
产生诗歌
我们在诗歌中告别
告别河姆渡

注：某年冬参观河姆渡遗址时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