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浴缸的水

浴缸里积满了水
污浊肮脏臭味扑鼻
不知道这水从何而来，淤积了多久

塑料箱靠在浴缸里
囤积的鱼鳔和一切杂物浮沉在江湖
散发着恶意的味道

我和妻开始了相互指责
从一个月前一直追溯到昨天
我还是你，什么时候造成的事故

这是个哲学命题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有时候，质疑会成为一个面包圈
时间总在里面转圈
事件也会在里面发酵

安置好身体，灵魂又从污水里浮出来
它一遍遍地擦拭着周围的空气
臭味却依然不断从浴缸里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