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提纲

我常常发觉

我的心

常常是冷漠的

常常是敏感的

常常是空洞的

常常是孤独的

好像很快乐

却对此很怀疑

有时候是美好的

有时候却很丑陋

常常是怯懦的

很少是勇敢的

我常常遵循教诲

与自己的心灵交流

于是我发现

它在参加一个面具舞会

扮演着恶魔与天使

我变成一个看客

看它穿梭人群与城市

看它舞动我的身体

直到分不清它在看我

还是我在看它

我知道

它有数不清的同伙

让无数身体摆出各种姿态

那么

这是谁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