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挑一个雨纷纷的缝隙提篮中镰刀、篾刀、剪刀一父所生,三个儿子结伴上山
山是个小土包,父亲藏在其中从前的剃头匠,如今却不理发、不刮胡须的颓唐茅草疯长,荆棘遍布、藤条纠缠
不得不放下剪刀的父亲,任我操刀小心修剪、刈割,担心扯疼父亲裸露的新泥,涂抹一层微光像父亲生病时的光头
此时,我仿佛还是父亲头顶的孩提而父亲,还是我骑着吆喝的水牛不喊累,不停歇,思忖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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