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叫剃头匠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家什挑着走村串户,那时几分或几毛的头上干活
父亲鞭杆一样粗的手指头笨拙,用母亲做布鞋剪边角料的剪刀发颤,为我们三兄弟剃头定期不收钱的买卖
现在城里人叫理发师,油头粉面洗、剪、吹三部曲程序轻轻松松,不到二十分钟不分老少,一次二十元
今年一场新冠疫情前三个月困在家,向往的美发店望而止步,每月一次的私事只能有劳当教师的妻子一手公事公办
这顶上功夫剪去一个旧世界焕发一份新气象历史现实表明,钱要用在刀刃一次钱多钱少,由谁来完成并不重要,美以生存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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