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小球点缀在鼻尖,
擦破黑夜寂寞里暗淡,
扎好的气球熊耳朵圆圆,
抑郁者看了都露出笑脸。
两支彩棒在街头斑斓,
霓虹里闪烁着人群的撒欢,
杂技表演出一幕幕璀璨,
眼中划落着一丝丝心酸。
三更的夜晚,
街灯灿烂,
唯有笔者,
听得见声声呐喊,
迸发自内心的累累不堪。
小球凝聚了声声哽咽,
彩棒遮掩了泪光闪闪,
杂技转身的瞬间,
脑海如那电影的胶片,
几秒过渡着苦辣酸甜。
卸了妆的身影残夜里极远,
刹那火焰后沉重的呼吸,
吐出了心酸一圈一圈。
东方微露出耀斑点点,
近乎黎明又是一个明天,
拾起行囊,唾弃枯黄的烟卷,
一天一天,一站又一站,
逢人演戏又笑谈,
即将去往人生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