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是谁践踏了我的麦田将凌乱的蹄印写成了不予理赔的臆想大堂之上,老虎狰狞左右两边都是手拿杀威棒的豺狼是谁把崇高说成卑鄙将良心的跑道淤堵在一个叫喉管的地方是谁拿起了屠刀刻成了人道的诗行 将希望的鲜血殷红成跌倒的黄昏是谁使我的躯体在行走而灵魂却在另一个地方游移,不得安宁是谁总是让我活在梦里一把稻草,气味好香的稻草一头驴,饥饿难耐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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